“我们捉住了一个大款,把他绑到别墅里,通过威胁和折磨等手段得到了很多东西,现在属于我的财产价值几千万,有一幢漂亮的别墅,其中有许多欧元美元日元港币。”鸡姐得意洋洋地说。
“那个大款是混哪行的?可别是副总督什么的?”商净空紧张地问。
“管不了那么多,财物到手先享受着。”鸡姐若无其事地说。
“嗯,这种成功经验应该大力推广,多重演几次更好。”狼哥得意洋洋地说。
“怎么,你们都有仇富心理吗?”商净空问。
“没有,我只是认定,能够讹诈出几千万元财产的人想必钱来得容易,并且来路不正。”狼哥说。
“是啊,感觉这年头能够发大财的人或多或少总是有些问题,风气就是如此,到处一片混浊,怎么可能有清白无辜的人呢。”李老板点头。
商净空有些犯迷糊,以前过习惯了穷日子,突然间看到面前这几辆豪华轿车,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感觉太不可思议。
从前的鸡姐和狼哥常常到旺金公寓内过夜,这两位总是乘出租车或者黑车前来,要不就是走路来,从没有乘坐豪华轿车出现,平时也是一副贫困相,万万想不到,居然在十日中变得如此富有。
只不过这样的好日子能够持续多久很值得怀疑,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大群武装人员,把鸡姐刚刚捞到的东西抢走。
商净空钻入轿车,司机是一位无忧村居民,车子缓缓开动,驶往城市南侧靠近湖畔的别墅区。
据说那边有一套别墅已经被鸡姐等人占据,住几十号人没问题。
胡作非为
在鸡姐的别墅的地下室内,商净空看到了那位曾经驾驶Q7碾过狼哥身体,并拖出几公里路的中年胖子。
看来最近这段很短的时间里狼哥一伙成功地干出了一些大事,比如眼前的复仇行径。
中年胖子双手上套着铁链,旁边扔了一只盆,吃东西的时候他必须趴下像小猪一样伸舌头从盆底舔起来。
这家伙的脸上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曾经的白晰皮肤,面部有不少皱纹,神情惶恐,看到有人进来就浑身发抖,显然受过许多折磨。
“你们为什么把他捉进来?这是严重犯罪行为,如果警察知道了会让你们做许多年大牢的。”商净空大声对旁边的鸡姐和狼哥说。
“没抓错人吧?”狼哥平静地问。
“人倒是没错,可是你们的处理办法是完全错误的,应该报警,通过司法程序来解决,索取合理的赔偿,同时让这家伙受到惩罚。”商净空说。
“你脑袋被高压电触过吗?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家伙有钱有势,怎么可能指望谁能公正的处理他。”狼哥说。
“如果相关机构偏袒这家伙,你们再自己动手复仇,这样才合乎道理和逻辑。”商净空说。
“现在你是老大,如果你说要放了他,我们会遵命。”鸡姐说,它怀中的狼哥也点了点头,以示持相同看法。
中年胖子抬起头,用祈求的目光注视着被称为老大的人,声音颤抖得厉害:“如果你放了我,一定重重酬谢,我可以给你五百万,不,给你一千万。”
商净空皱起眉头,知道如果放过这厮,接下肯定是没完没了的麻烦,没准一转眼就有成群结队的勇士冲杀过来。
这胖子犯了大错,理应受到惩罚,可是这样做却违反了已知的法律。
犹豫片刻,商净空做出决定:“把他关在这里,三年以后再考虑如何处理。”
“三年?太久了些。他不是宠物,一点也不可爱,这么圈养三年对于我们来说未免太辛苦了些。”狼哥愁眉苦脸地说。
“你们的意见呢?”商净空问。
“想办法勒索他其余的那些钱财,要求也不高,再弄个几千万之后就放他走。”狼哥说话的同时,手指在背后朝商净空比划和摇动,示意不必当真。
很显然,钱弄到手之后,胖子肯定是要被杀死的。
折磨
商净空从李老板口中得知,中年胖子已经被捉来了整整八天,被鸡姐和狼哥折磨了许多次。
狼哥逼迫这位囚徒吃粪便,吃剪下的头发和脚指甲,还有泥土等等。
鸡姐用一根粗树枝揍了囚徒很多次,几乎每隔三到五小时就这么干一回,估计胖子现在脱掉衣服的话,身上很难找到一块颜色正常的肉。
离开无忧村的第二个夜晚,狼哥和鸡姐还有李老板跟其它几位无忧村居民偶然相聚,于是就近找了一家西餐厅,进去享用三成熟的牛排,吃得正香,却听到旁边包厢内有一个男子在跟人吹嘘自己开车碾死人都没关系,这个城内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无论黑道还是白道。
李老板走出去看了看停车场内的车,发觉有两辆Q7,其中一辆的车牌用黑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跟上一次撞伤李老板和鸡姐,碾压并拖坏狼哥双腿的那一辆有些相似。
李老板回去与狼哥和鸡姐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把这男子设法捉住再说。
鸡姐打扮了一下,尽可能弄得性感妖娆些,当目标从包厢中走出来之后,李老板和鸡姐大致确认了一下,觉得似乎就是那天制造交通事故的元凶,鸡姐立即迎上前去,与目标撞了一下,然后故意弄掉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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