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饶命啊,这全是误会,我从来没想过要拆散你和商净空。”牛兄声嘶力竭地叫喊。
“你真是多事,别叫了,没用的,犯了错误就应该受到惩罚,认命吧,死掉之后记着到无忧村报到,别忘了哦。”话说完,她小小的拳头挥出,打穿了牛兄的胸廓,伸入胸腔内部,把仍在跳动的心脏一把抓出来。
“这是我的心吗?”牛兄沮丧地问。
“嗯,曾经是你的,现在不是了。”她笑了笑,表情显得很妩媚。
“看着倒也不黑——”牛兄的脑袋垂下,咽了气,四肢仍在抽动。
她把尸体扔到沙发上,看着大量的血从胸部的伤口中涌出来,看了一会儿,她把心脏扔到垃圾篓里,轻轻抖动身体,沾在她身上的血污立即被抛离,完成清洁工作之后,她转身离开,像鸟儿一样飞走。
这时两位逃走的麻友已经在电梯里,即将下降到一楼,他们不停地打电话报警,把他们所知的情况汇报。
一些与他们同乘电梯的人听到了许多原本应该保密的内容,于是几天之后,各种流言在城内广为传播,越传越离谱,渐渐与事实完全没了关系。
与此同时,摔下楼的瘦子躺在人行道上,非常幸运的是坠落地面的时候没有砸到行人,仅仅只是吓坏了一些胆子较小的孩子和女人。
瘦子在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瞬间一命呜呼,脑袋被摔碎,脊椎断成了七截,体内其它较长的骨头几乎找不到一根完整的。
一些红色的泡沫状血与灰白色的脑组织混合在一起,从瘦子的耳朵孔和鼻孔里冒出来,胸腔裂开,一部分内脏从裂开的部位挤出,暴露在空气中。
通缉犯
商净空睡了大约十个钟头才醒过来,因为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否则的话他还会继续睡下去。
接听之后,他发觉是小佳的妈咪打过来,问他怎么一回事,为何小佳成为了通缉要犯?
“最近半天里我一直在睡觉,不知道小佳做了什么,你可以说得更详细些吗?”他打了一个哈欠,渐渐想起小佳并非原装小佳这一令人沮丧的事实。
“有人说小佳杀了人,并且不止一个,现在全城的武装力量都动员起来进行大搜捕,说一定要抓到小佳。我的乖女儿啊,怎么就成了通缉犯,你是怎么弄的,为何没有看管住她,我们白白这样信任你,还想把女儿嫁给你——”小佳的妈咪在电话里说个没完。
“请你把目前已知的情况告诉我,这样才好想办法解决问题。”商净空说。
“我猜测小佳不可能做那种事,人多半是你杀的,小佳平时连苍蝇都舍不得打死,怎么会杀人呢。”
“那些武装人员找到小佳了吗?”他问。
“还没有啊。”小佳的妈咪抽抽咽咽地哭起来。
他没有兴趣再交谈,于是赶紧说了再见,然后挂断电话。
四十分钟之后,他来到度假村内。
怪物和准怪物们仍在狂欢,这一次它们买来了一头十个月大的小母牛,拴到树干上固定住,用刀直接从活牛身上割下肉来吃,可怜的牛不停地哀嚎。
“你们见到主子吗?”商净空问距离自己最近的几位无忧村居民。
“主子嘛,已经许多天没见过了,赶紧来吃肉吧,趁着新鲜热乎。”一位无忧村居民说。
商净空把几只热情的手臂拨开,大步往里走,同时还得小心别踩到地上的血污与牛肠子内弄出来的粪便。
李老板与狼哥还有鸡姐坐在一个葡萄架下面,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条血淋淋的牛尾巴和几块带毛的肉。
看到商净空出现,李老板起身迎接。
“主子不在这里吗?你们是否知道它在哪里?”商净空问。
“最近一次接到主子的指令是十天前的事,最近一次亲眼见到主子则是一个月零九天之前。”李老板说。
祈祷吧
度假村内谁也不知道主子在哪里,这些居民们每天狂欢不停,乐不思归,其中一部分人甚至已经忘记了无忧村。
狼哥问商净空什么时候再去打劫一次,因为度假村内的经费至多可以再维持一年,大家每天都要吃掉一头驴或者一头猪,偶尔吃一头牛,最差劲也得吃一只山羊和几只鸭鹅,花销比较巨大,应该有长远打算,以免断粮,最好去做一票大的,比如抢劫花旗银行的中心分行,或者汇丰银行的金库,要不把总督或者副总督的儿子绑架来勒索赎金也挺好,总而言之,争取一次弄个三至五亿,彻底解决大伙五十年内的生活问题。
“你们祈祷吧,主子会解决这事的,它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只要它回应你们的请求,别说几个亿,几百亿相信都没问题。”商净空冷冷地说。
“我认为我们应该自力更生,依靠自己的力量开创出一片大好局面来。”狼哥说。
“如果光凭你们几个自己的力量,恐怕你们早已经死掉了,根本没机会站在这里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商净空转身走向李老板提出问题,“老李,你这里有没有与主子联系的办法?”
“没有,主子说过会以某种神秘的办法关注我们的生存状况,在适当的时候会提供帮助或者出面照顾我们。”李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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