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事不难想象,她的前男友脸上虚伪的笑容消失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挥拳痛击小妹的面部。
此时男人的体力优势充分显露出来,小妹毫无还手之力,连续挨了数十记重拳。
幸而这位无耻之徒本身也不怎么擅长这个,所以小妹被打得口鼻流血,却始终未倒下。
旁边下注押店主小妹获胜的人发出失望的叹息。
“真差劲,害我输了一万块。”暴牙老头满脸沮丧。
无耻之徒继续拳打脚踢,小妹步步后退,最终退到墙角里,双手抱着脑袋蹲下,缩成一团。
无耻之徒理直气壮地斥责:“傻婆娘,都是你不好,得罪了两位老神仙,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店主小妹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不知所以然,只是哭泣,没有任何反应,身体颤抖得厉害。
无耻之徒转身走开,把掉在地上的刀拾起来,举过头顶,下跪之后献给暴牙老头,同时用讨好的语调说:“要不要我把这个傻婆娘宰掉?”
“你真够心狠手辣的,连我都有些自愧不如,真是江山代有人材出,长江后浪推前浪。”暴牙老头说。
无耻之徒
绿衣老太婆走到店主小妹面前,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慢慢把她的头拎得昂起来。
小妹满脸都是血污,鼻子被打歪,牙齿掉了几只,嘴唇破了几处,额头上正迅速地隆起一只大包。
她眼神中全是悲伤和绝望以及惶恐,仿佛被气枪打中之后的奄奄一息小鸟。
“那个臭男人真是心狠手辣,要不要帮你修理他一顿。”绿衣老太婆问。
小妹缓缓摇头:“不必了,让他走吧。”
“他骗了你,还狠狠揍你,难道你不生气吗?”老太婆问。
“我挨了揍,你们高兴了,满意了,我留下,他可以走出去,活下来一个总比两个都死掉要好些。”小妹有气无力地说。
她的前男友对此嗤之以鼻:“切,别摆出一副可怜相,以为这样就可以感动我,没门。”
小妹低下头,让头发遮住全部面孔,只是肩膀在抽动,显示她在哭泣。
从她抱着膝盖的手的形状看,有两只手指已经骨折了,呈现一个怪异的角度。
无耻之徒换了一副表情,满脸谄媚,笑嘻嘻地问绿衣老太婆:“老神仙,我该往哪个方向走?”
“你要去哪?”绿衣老太婆问。
“先前你们说过,我和她之当幸存下来的人可以离开这里,活着走出去,至少到大街上。”无耻之徒仍旧保持着笑容,但是笑得很难看,跟著名的某笑笑很相似,感觉就像是五官不知道怎么摆放位置似的。
“我说过吗?怎么我不记得了?”绿衣老太婆冷笑。
“你——”无耻之徒怔住。
“现在架打完了,乖乖回笼子里去呆着,等候处理。”绿衣老太婆说。
“你说过的,打斗之后幸存下来的人可以离开这里,到街上去。”无耻之徒的笑容消失了,说话的语调渐渐无力。
“这里谁听到我过这种话?”老太婆洋洋得意地问。
二十多张嘴异口同声回答:“没有听过,从来没有的事,你不可以有任何怀疑,我们全都是最高尚最伟大最可信任的人,我们从来不会背弃诺言,也不会欺骗谁,我们的诚实和善良早已经得到举世公认。”
愕然
商净空气愤地大吼:“我作证,我确实听到你说过让幸存者活着离开这里,现在应该是实践诺言的时候了。”
二十多只愤怒的食指立即伸出来,形成一个食指的小树林,齐齐指向铁笼子。
他们理直气壮地齐声说:“姓商的,你说谎,你是个不诚实的孩子,我们唾弃你,鄙视你。如果你不思悔改,我们就要把你打翻在地,踩上一百多脚,直到你彻底完蛋。”
商净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朝这伙老东西竖起中指。
无耻之徒的满脸愕然,夹杂着一些沮丧,他并不愚蠢,知道这旯旮向来缺乏诚信,指望这伙完全占据优势地位的人会实践于他们不利的诺言很成问题。
因为他们根本不必要遵守什么规则,他们可以制订规则,谁也无法对他们指手划脚,在这里他们说了算。
无耻之徒冲到绿衣老太婆面前跪下,连连磕头:“老神仙,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出去,我家里还有两个月大的小狗,一个月大的小猫,如果我不回去,它们会死掉的。”
“你家在哪里,写个地址来,我会上门去把那些小动物带来,我们都挺喜欢小狗和小猫,半岁以内的小动物肉比较嫩,随便煮一下就很鲜美。”绿衣老太婆说。
“你——”无耻之徒为之语塞。
“那样的好味道你肯定享受不到了,因为你再过几天就要死了,刚才你的模样太丑陋了,本来我们对你还有一点点生理方面的欲望,可是看了你丑恶无比的表演之后,那点想法完全消失了,你还是死掉比较好,以免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绿衣老太婆说。
无耻之徒脱下裤子,展示那里,同时用自我吹嘘的语气说:“现在虽然小了一些,可是如果你们让我恢复到原来的体形,就知道我有多么厉害,那个妞之所以这么迷,全都因为这个的缘故,你们一定想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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