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说:“你好。”
蔡若媚说:“楠楠是这里的优秀学员。这几天你们就住在一起吧。”
晚上。刘吉祥看到白薇换卫生纸,不禁惊讶道:“哎呀,你怎么出这么多的血?”
白薇说:“我来月经了。”
刘吉祥惊奇的问:“月经,那是打哪儿来的?”
白薇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没有来过月经?”
刘吉祥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我……”
又一天晚上。
白薇端来温水,卷起旗袍洗下身。
刘吉祥坐在床上嘟囔道:“你也不嫌麻烦,哪儿有天天洗的?”
白薇不满地瞥他一眼,说:“我十岁时,妈妈就让我天天洗,女孩子哪有不天天洗的?就你脏,臭死了!”
刘吉祥说:“我每礼拜洗一次澡呀!”
白薇把水弄得“哗啦啦”响,说:“那不行,不一样。”
第二天上午。
白薇说:“妈,我不能跟他一屋住了,他是阴阳人!”
蔡若媚得意地笑道:“他是我的杰作!”
蔡若媚的豪华别墅屋内,浴盆内,刘吉祥正快活地洗浴,一边洗,一边轻声吟唱:“莫折我,折我太心酸。我是护城河边柳,这人折了那人攀,快活一瞬间……”
隔壁卧室内,蔡若媚半卧床上。
蔡若媚赞道:“好,真不愧是金嗓子,我听得险些抽了筋……完了没有?”
刘吉祥说:“来了,来了。”他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肉粉色睡衣,脚穿红牡丹图饰的拖鞋笑盈盈走过来。
蔡若媚站起身来,色迷迷望着他,一把将他揽到怀里,说:“你真是一颗水白菜。”
刘吉祥撒娇地说:“那你是白菜叶上的一个虫儿……”
蔡若媚说:“对,对,老虫子。”
刘吉祥笑道:“还是一个瘸腿的,留着哈拉子的大肥虫!”
蔡若媚说:“太对了,我的宝贝!”
急吻如雨。
刘吉祥理了一下纷乱的云鬓,扶了扶压发珍珠,说:“你嘴里都有味了,我去给你沏一壶龙景茶,去去火。”
蔡若媚说:“都是吃那些乌龟王八蛋闹腾的!我这肚子里都是乌龟王八蛋!”
刘吉祥一忽儿端了一壶热茶出来,倒了一杯给她。
刘吉祥说:“老公,看茶。”
蔡若媚:“怎么成老公了?”
刘吉祥回答:“如今世道,是非颠倒了。”
蔡若媚接过茶碗,“咕嘟嘟”一饮而尽。
刘吉祥娇声笑道:“瞧你渴得这样,好像喝了不要钱的茶。”
蔡若媚说:“你沏的茶,别有味道。”
刘吉祥说:“你这老嘴,好像是玉镶的,还挺会说话。”
蔡若媚回答:“你也挺会说话。”
蔡若媚又绘声绘色地讲下去:“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洗浴,有个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来。当时我看到一只‘猴子’爬了进来,吓得昏了过去。醒来时他睡在一边,他嬉皮笑脸地说,‘小妹子真好啊!’说完,给我一些银两。我说:‘谁要你的臭钱,我是良家女子;你给我破瓜了,你赔’!他听了,嘿嘿笑得更欢了……”
刘吉祥问:“后来呢?”
蔡若媚说:“喔,这可是机密,不可外泄。”
蔡若媚抱起刘吉祥,落下幔帐,吹熄蜡烛。
一个黑色投影愈来愈大……
是黄栌,她说:“将军大人。”
蔡若媚惊得放下刘吉祥,躬起身子。
黄栌说:“茶里有毒,一年后发作,解药在我这里,你要活命,就要听我的调遣。”
蔡若媚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也太歹毒了……”
黄栌“嘿嘿”冷笑:“量小非君了,无毒不丈夫。”
蔡若媚耷拉下脑袋,说:“好,听你的……”
黄栌的投影消失了。
一片黑暗。
刘吉祥问:“怎么了,焉了?”
蔡若媚说:“黄飞虎一共有两个女儿,这个人是他的大女儿黄栌,非常歹毒,也在金三角。”
刘吉祥发出一阵狂笑。
蔡若媚问:“你笑什么?”
刘吉祥说:“你故弄玄虚。”
蔡若媚问:“你怎么知道?”
“我明察秋毫。”
蔡若媚问:“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
刘吉祥说:“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是两性人。”
这一天,蔡若媚别墅宾客盈门,川流不息。
张灯结彩的门上贴着“寿”字。酒席上,蔡若媚红光满面。
陪座的有白薇、刘吉祥和众匪首。
宾客们溢美之词不绝于耳,蔡若媚笑脸绽开。
白薇满腹心事,忧心忡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吆喝声,猜拳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蔡若媚喝得酩酊大醉,叫道“弟兄们!今天是我五十大寿,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正赶上沧桑岁月,风云突变,有我的独生女儿小薇、学生楠楠,还有诸位弟兄陪伴,我蔡某人不胜荣幸,今儿个高兴,咱们请楠楠给我们跳个脱衣舞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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