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麦晴边快步朝前走,边说。
赵子幸在原地愣了两秒钟后才追上来。
“我不仅没想到他会牵涉其中,更没想到的是,翠萍还是他介绍給赵妃的,这说明他跟那个丫头关系不一般啊,不然你说谁会有那么好心?——喂,李总管,你说呢?”他回头问李怀茗。
李怀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
“王爷,依卑职看,姚寒与此案关系重大,下一步须将此人拿来问话。”
“那是肯定的。”赵子幸道,“你还记不记得翠萍死后,孔朝阳他们去翠萍的家乡报丧,当时有个男人冒充翠萍的男人把尸体接走了,孔朝阳还说那个男人是瘦高个,我看啊,嘿嘿这男人八成就是他!”
麦晴对此可不敢苟同。
“如果那人就是他的话,我爹不可能认不出来。因为他们之前在马厩里就见过面,而且,据赵妃说,那姚寒经常去永幸园。”
“你别忘了,当初孔朝阳说过,那个接走尸体的男人留着长长的黑胡须。这也算是一种化妆。再说,虽然姚寒经常去永幸园,可永幸园地方大了,我估计他跟孔朝阳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姚寒又不是长得特别显眼。再说东方旭兰被害的那晚,他大部分时候都在马厩里,他跟孔朝阳就算打过照面,也就是匆匆一瞥,我看孔朝阳可不一定能记住他的长相……”赵子幸虽说是在反驳麦晴,可口气也不坚定。
“还有一个人不可能认不出他来。”麦晴道。
“是谁?”
“翠萍的爹啊。当初我们把翠萍的父亲叫来,把那个男人的长相描述給他听过,可他说他们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
“描述!就凭嘴里说几句,能说清一个人的长相吗?又不是給他看照片,他当时的意思,顶多就是说,他没在他们村里见过一个‘有长长黑胡须’的男人!”赵子幸反驳道,他见麦晴还想跟他争论,便道,“得了得了,别争了,还是先去翠萍的家乡走一趟吧。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翠萍的家乡,路过永幸园的时候,再把孔朝阳带上。只有他见过那个男人,也只有他去过翠萍的家,也顺便让他带个路。你看怎么样,李总管?”
“王爷这提议好。”李怀茗欠身道。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赵子幸道。
“王爷请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东方旭兰这个人风流不风流?我知道,在这里很多人都嫖妓的习惯,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达官贵人。想必他也有这爱好吧?”赵子幸笑嘻嘻地问。
李坏茗并没有否认。
“东方生性豪放,又是少年英雄,自然免不了……”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赵子幸笑着打断了他,“李总管,送我们回禧绣宫吧。”
李怀茗点头称是。
麦晴却在心里叹了一声,忙了一天,都没有一个好地方休息,又得回那间破屋去了。但转念又一想,皇宫里危机四伏,也许还是那个机关林立的地方禧绣宫更安全。想到这里,她不禁浑身放松了下来,同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19、凶手现形
翠萍所住的南山县岐山村离京城不过20里远。那日清早,他们由皇宫出发,一路急赶,马不停蹄,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岐山村。
他们先在岐山村的村口找了家简陋的小酒店暂时休息,然后,由孔朝阳和两个侍卫先去探路。赵子幸給了他们两个任务,一是把翠萍的父亲找来问话,二是去村里找找姚寒的外祖母。至于他们,则先在酒店喝茶休息。
二十分钟后,孔朝阳一个人急匆匆赶了回来。
“王爷,李总管——”他一跨进酒店的大门就道,“那翠萍的爹不在家,后来,您二位猜,我是怎么找到他的?我是在罗简家逮住他的!忘了说了,那罗简就是姚寒的舅舅,姚寒的外祖母,就是罗简的母亲。敢情,这罗简原来是翠萍她爹的赌友。”
“他们人呢?”麦晴问道。
孔朝阳的身后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这就来。我去的时候,不巧,那罗简的妈刚吐了口血,罗简正在伺候他妈吃药呢,罗简的老婆前几年死了,现在他是光棍一条,因而煮饭吃药的事,都由他一人包了。”孔朝阳边说,就边朝酒店外望,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就见四、五个人朝他们这边走来。麦晴认出其中一个是翠萍的父亲,另外两个是刚刚跟孔朝阳一起出门的侍卫,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五短身材,衣衫破旧的男人,麦晴猜测那就是孔朝阳嘴里说的罗简。
又过了两、三多钟,几个人终于到了小酒店的门口。侍卫通报过后,才把翠萍的爹和罗简一起叫了进来。
两人进门后,先是战战兢兢地行了礼,随后,罗简首先开了口:
“两位老爷,小的就是罗简,听刚刚这位老哥说,您二位要找的是我外甥姚寒,那应该去姚家村啊,怎么找到我们这儿来了?”
他话音刚落,一边的侍卫就喝道:
“大胆!老爷找你问话,还得跟你说理由?”
罗简横了他一眼道:“我也就问问。老爷要嫌我多嘴,我不说就是了。”说罢就故意抿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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