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说的过去,那理由呢?就是没事像练兵一样看看自己的蜂蛊怎么样?然后大半夜跑出来找到了咱们就蜇?而且还不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倒下以后看见那飞尸还不错直接抢走了?这说不通吧?”我开口问出一连串的问题,把段雨生问的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不晓得,不晓得,你别问我,兴许就有那么个变态,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玩你不需要理由!”
“靠!”我骂他。
宗赞法师冲我们一摆手示意我们别出声,他来回踱步像是在仔细想什么事嘴里一直叨咕着:“理由,理由?飞尸,飞尸?蜜蜂,理由……”
然后顿足捶胸的拍了下手一皱眉头道:“哎呀!咱们险些坏了大事啊!”
“怎么说大法师?我没太明白。”我问道。
宗赞法师也不回答我,自顾自的掐着手指在算着,不多时只见他面如死灰张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我这个急呀赶忙推推他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这大喇嘛真奇怪想出什么就跟我们说,咱们大家一起想办法不就成了?”
他那厚厚的两片唇上下蠕动道:“恐怕此事并不那么简单啊,贫僧刚才想用天算看看这事到底因何而起,只是没触碰到天机之时心口都隐隐作痛,这是凶兆啊。”
活佛要来
这时宗赞喇嘛衣襟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赶忙把手机逃了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整个人表情都变了,让我俩收声,冲那手机行了一个佛礼,然后恭恭敬敬的接了起来。“¥%¥……&¥%¥#&……%”
他与电话的另一头一通藏文对话,我看看雨生,雨生看看我,都是不知所云,不多时老喇嘛挂了电话马上长嘘一口气道:“刚才师傅老人家来电话了。”
“您师傅?西藏活佛?”我大骇。这事都惊动了活佛,看来真是事关重大,他是中国的佛教之主,又是掌握着西藏自治区的大权者,派一个徒弟过来就已经很重视了,又来电话询问,看来确实这事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是啊,是他老人家,昨晚就在我们被蜂蛊袭击的时候他刚好处理完政事,亲自送中央的领导出了布达拉宫,回来的时候师傅无意间看了看天上的繁星,却发现原本暗淡无光的地煞星突然大放异彩闪闪发亮起来,那星光甚是诡异偏偏照在南方偏东的方向。师傅念经文卜了天卦。”
还没等宗赞说完雨生打断问道:“卦上怎么说?和咱们有关?”
“哎呀,你别打断行不行,让大法师继续说。”我没给雨生好气。
“天卦所说那地煞星已复活落在湘西大地,地煞星乃是与天地同生的恶魔,上古之时被我华夏之祖黄帝所败,之后就封印了起来,将近5000年了,他还是复活了,看来我们千方百计也无法阻止他了。哎!”他苦叹道。
“地煞星?地煞星是谁?被封印了将近5000年?”雨生问。
“难道?难道活佛说的也就是我们一直所担心的那阿普老司的尸身?”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贫僧估计是了,不然也不能恰巧就发生在湘西呀,师傅他老人家说了,无论如何让我们暂时稳住这边的局面,千万别让消息传出去,否则人心就乱了,老百姓还怎么生活,他停下手上所有的佛事和政务马上赶来相助。”宗赞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普老司想复活必须要凑齐81具阴尸,那山洞有我师傅和几位大喇嘛在镇守,就算那飞尸没被咱们镇住,他又怎么能回到那个洞穴去见阿普老司?还有,洞口还有湘西军区的特种部队看守,师傅曾说过,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允许军方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把那里边的所有文物毁灭!”我无法相信宗赞法师的推测反驳道。
“无双,我不是不相信宗主的修行,也不是不相信我们解放军的战斗力,但天卦就是如此说呀!活佛他老人家轻易不会卜天卦,卜天卦是耗费功力的,但只要卜那就百分之百的准确,相信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幺蛾子!”宗赞道。
“我们现在回去跟他们汇合?”雨生想了想问道,但我估计他这么着急回去还是最担心孟丽的安危。
“我们先回黑鸦寨,把昨晚的事跟老司解释下,要不咱们一走了之这么多烂摊子他也不好处理。”我道。
回到黑鸦寨就见老司和一些人站在寨口迎接我们。他迎面行礼相迎道:“感谢,感谢三位为我黑鸦寨除了这恶魔,我在家中备下美酒,三位快请!”
我有些愧疚赶忙解释:“老司,昨晚有些意外,那飞尸是被我们镇住了,可中途来了一个黑衣人袭击了我们,等我们刚才醒来时飞尸已经不一而飞。”
“那我家两位先人的尸身呢?”身后一个披麻戴孝的小伙子赶忙问。
我想了想如果说那两具僵尸被我的金缕宝珠打的只剩下一滩血水这也太……他们家人非弄死我不可,眼睛一眨编了个谎。“哎,那两具僵尸以为半夜主人要召唤,没想到他们去了与飞尸相见却被他给活吞了,我们赶到时也只剩下一滩血水,对不起。”
那年轻人一听当时抱头痛哭说愧对先人,连他们的尸骨都没有保护好,那老司确实识大礼,让寨里人把那小伙搀了回去对我们感激道:“不管怎么说那害人的飞尸也被三位镇住了,三位就是我黑鸦寨上下的恩人,以后如有什么可以帮到各位的直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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