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蛇蛊的害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
重的面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癫肿药,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
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跳动,吃肉则止;蛊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冤魂作祟
孟丽的玉箫摄魂失去了对这狼群的控制,这完全在她预料之外,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拼命的摇着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每个动物都有灵魂啊,有灵魂的就无法躲避我苗蛊的秘法呀?我以前试过的,狗都可以,狼又不是什么高级的动物?”
关羽有些没好气道:“你这丫头真是冥顽不灵啊,狗是狗,狗对主人忠诚,你就是不摄它的魂,它只要觉得你对它好,都一门心思的效忠于你,狼是畜生啊,狼是什么本性?那灵魂无比强大,说白了就是,其他动物包括人在内都有七魂六魄,而它却有八魂六魄,它多出的那一个魂魄不在它的脑中,在地府,哎呀!说了你也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啊……”
孟丽委屈的低着头道:“哎,学艺不精啊!”
段雨生安慰说:“丽,没事,苗蛊传到你这代的时候就只剩下这么多东西了,也不全怪你,确实这狼不能驯化呀!”
突然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狼群那黑色的迷雾之中有了异样,从迷雾之中走出一群衣衫褴褛的士兵,看这群士兵服装的样式有些类似于二战时期的年代,有八路军的,有国民党的,甚至还有几个人拿着日本人的白色太阳旗……
那些人的影子有些虚幻,我知道这些都是幽魂,这不仅仅是一个灵媒的直觉,因为每一个身上都有那种无法接近的寒气,每一个眼神里都是那么无神,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从黑雾中向我们走来,说到漫无目的,我觉得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目的性,也许这群士兵一会就会有5个找到他们的替死鬼然后重新转生。
我看看无空无相问道:“这群枉死鬼从哪来的?以往我也在你们陈家堡子附近走过,咋没发现你们这还有这些古董?”
无相的伤不是特别重,手里不紧不慢的抓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回道:“这些都是抗战时候死去的战士们的冤魂,他们没有人超度,所以还没有转生,不料却被这群饿狼所捉,成了傀儡,也算是古董咯,师兄啊,那这些古董我等如何处理?”
我想也不想赶紧插嘴道:“如何处理?那还不简单,咱们中国的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八路军超度了呗,日本的吗,你们谁会念日本的经?既然都不会念日本的经,就不能超度,反正他们也回不了那蛮夷之地的祖国了,那就让他们魂飞魄散吧。”
无空弱弱的道:“阿弥陀佛,无双啊,休得胡言,我佛慈悲,哪里的人没有父母?哪里的人没有罪孽?他们既已亡故,生前的罪孽就一笔勾销了,我们又何必追究他们的国籍呢?我想观音心经应该可以为他们超度,他们已经够可怜了,死了还要被这饿狼控制着,我们就让这群可怜的士兵解脱吧,无双,控制住他们,别让他们过来,为我俩护法。”
我自言自语:“切,对小日本这种狼一般的畜生还讲慈悲呢?他们当年杀中国人的时候怎么不讲慈悲?”不过转头一想,我又不是史学家,既然都死了,也懒得管这些,何必不卖无空个面子?
超度亡灵
咬了一下右手食指,一皱眉头,鲜血从指间中流了出来,口中默念:“天地无极,万法归宗,开!”瞬间我眉头中间那天眼睁开一个缝隙,从缝隙之中射出那道降妖圣光来。
这道圣光照在那群士兵身上,他们痛苦的挣扎着,扭曲着,爬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无空摇摇头。“双儿,别太狠了,他们只是普通的冤魂,根本没法抵抗住天眼的威力,这样会魂飞魄散的!”
我埋怨道:“大师,前辈,祖宗……你快点吧,我也没有多少内功可以维持天眼了,还管什么用了几成功力呀?快点,一会坚持不住了。”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两个和尚一边口中念着观音心经,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滚落,定是他们的功法也要耗尽。可我们的努力并没有换取这群冤魂的解脱,我的内功很快就用完了,天眼重新闭合,那群冤魂没有了圣光的束缚重新站了起来,口中发出咕噜噜恶心的声音,身体一摇一摆的向我们走来。
段雨生赶紧把孟丽挡在身后,颤抖着说:“他们好像有枪,不会对着我们开枪吧?”
“貌似有可能,跟鬼可没有什么信义可谈,他们也会用暗器伤人,你看那个日本兵,还有刺刀呢,哎哟,要是在你家孟丽脸上这个一划哟,漂亮的脸蛋成什么样了?”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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