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来来来,金鹏啊,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说的我那位对灵异方面很在行的朋友。”
那老和尚站起来施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关帝庙的无空,听王教授说金大夫最近遇到一些怪事,不知老衲是否可以帮到你。”
作为一个医生,金鹏从来都是个无神论者,如果是往日他肯定甩甩袖子就走,但现在不同了,就连王教授这么严谨之人都给他请来了和尚,看来……
无空住持破血蛊
他把自己的遭遇和网上那条新闻一五一十的都对无空说了一遍,无空饮了一口杯里的茶沉思了起来,金鹏刚想开口问,王教授赶紧一伸手小声对他说:“别打扰无空大师思考,告诉你,他可是个高僧,市长请过他好几次想让他给看下风水都请不动啊,也就是我吧,这张老脸还有有点面子,我看这事就得他帮你。”金鹏点了点头:“让导师操心了。”
王教授呵呵一笑:“得,你可别谢我这老头子,你能混到现在这个地位还记得起老头子就行,对了今年的咱们系的毕业生你们医院必须给我安排几个空缺啊,这里边有我女儿。”
金鹏心里暗想:哦,你这个老滑头,怪不得这么用心帮我呢,原来是想给自己女儿安排工作的。
不多时无空开口了:“据老衲所知,在湘西的一些山寨里确实现在还有一些人在养蛊,自古他们的祖先就留下了这种习俗,金大夫说的这个新闻我也看了,我相信一些懂蛊的苗族人应该可以办到,金大夫你过来让我看看。”
金鹏赶忙坐在无空的对面,无空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又用手掌盖在金鹏的头顶一会,点了点头道:“看来金大夫你猜对了,你是中了蛊,你女朋友看来下蛊的手法很高明要不是觉察到你六魄里多了些什么恐怕连我都瞒过去了,一般人肯定看不出端倪,这样老衲有个小法子,也许还能缓解下这蛊的厉害。”
“大师快说,多少钱,还是要什么,我都给。”
无空白了他一眼:“金大夫说笑了,老衲怎能收取那些世俗之物,我与王教授是世交,他的得意门生有难我是要帮帮的。”
“哎呀,你看,你看,您别介意,我一个小辈说话不太中听,对不起,对不起。”
“无妨,但老衲有一句话要奉劝施主。”
“您讲。”
“金大夫女朋友这么做并无恶意,这蛊也不是什么害人的玩应,如果她想害你,你也不会活到今日,只怕是施主在外私生活不太检点吧?”说完无空用眼角斜了他一下。
金鹏和王教授对视了一眼,其实每次在应酬这方面他也是硬着头皮去的,现在只求自己导师为自己说几句话让他能下的来台。王教授心领神会:“无空住持啊,你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你说哪个男人稍微有点出席的不得每天忙着应酬啊?没办法呀,谁都得生活不是?”
无空一撇嘴,冲王教授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王教授老衲其他的不想说,金大夫好自为之吧,你把手伸过来。”
无空用力握住了金鹏的手,无空的手极为用力,抓的他有点疼,他下意识想挣脱,无空道:“金大夫大可不必担心,闭上眼睛不要看,老衲自由主张,放心,有王教授在呢。”
王教授冲金鹏点了点头,他这才整个人放松下来,闭上了双眼,他刚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的食指猛地有股钻心的痛,他一皱眉头睁开眼睛一看,被眼前的一幕吓的瞪大了双眼。无空用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骼的东西扎破了他的中指,从那小小的伤口处流出几滴褐色的液体,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疼痛,惊讶的张大了嘴问无空:“大……大师,这是?这是我的血?怎么可能?”
无空道:“阿弥陀佛,此血非平常的血,就是它让施主胸口频频疼痛,你可能认为它是邪恶的,但老衲却不以为然,老衲觉得它也是她的一颗心那,听老衲一句劝,金大夫女朋友非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邪恶,反而对金大夫爱的至真至诚,今生不可负了她呀。”
“是是,大师教训的是,敢问大师你手里拿的是?”
“呵呵……这也不是什么法器,我的师傅生前是位得道高僧,他百年之时国家领导都以为他火化后会留下舍利子,但没想到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么一根勒骨没有烧掉。事后老衲在他老人家的遗物里发现了他留给我的一封书信,里边提到他死后会留下他的勒骨,这跟勒骨可传与以后每任住持,希望能助他们降妖除魔。”
那血只流了一会就变成了鲜红色,王教授拿着纱布帮金鹏包扎上,与金鹏共同谢过无空,几人寒暄几句送走了无空。回到屋里金鹏坐在王教授对面一直不语。
“小金那,我看你也别想多了,自古苗族人就有这个习俗,人人都懂蛊术,无空大师说的对,她要是害你的话,你还能活到现在嘛?”
“导师说的是,孟美是个好姑娘,但我一想这事心里不知怎么的,感觉就怪怪的,以前她就像一个圣洁的白雪公主,但现在……我觉得他像个神秘的巫师,不管她是不是善良,可我的生死仿佛就掌握在她手里一样,她想我死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样的日子我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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