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了主人?贫僧倒想知道是什么人可以驾驭这灵兽?”
无相没有忌讳师兄就在眼前,灌了口烈性白酒道“是个苗族小姑娘,样子和昨天那个女孩一摸一样,语气极其狂妄。”
“啊!”无空感叹一句,说完左手的五个手指不停的掐算起来,不多时点了点头“怪不得,理应如此啊,理应如此!”
“师兄算得什么?”
“呵呵,早就劝你少饮酒,师傅留下那些宗法书籍从不知道翻阅,我来问你,是不是那只畜生今天出现了?”
“师兄神算,什么也瞒不过你的法眼,那狼王确实出来了,刚才与那狐狸发生一场恶战,结果不知什么原因却落荒而逃。”
无空捋着自己的胡须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呵呵……善哉善哉,天意呀,天意呀。”
“嗯?你竟跟我这酒鬼打哑谜。”
“明年你会知道的。”说完用手指了指无相,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自顾自进了庙门。
几天以后金鹏在派出所报了案,这么多天不见孟美回家,看来孟美不是简单的生气,他起初以为孟美生气几天便会回家,其实他也不想搞到两个人非要有一个人离开,说过了在他心里孟美除了掌握可以随时要他小命的巫术意外其他方面全都符合他完美女人的要求。毕竟两个人之间有了4年的感情,可警方已经寻找了一个月,任何渠道都没有孟美的消息,最后只好以失踪人口处理。金鹏的悔恨和伤心这里不去表。
又一个漆黑的夜晚,陈家堡子的村民都进入了梦乡,在村口的那颗老树下一个白衣少女带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孤零零的坐在那里,那少女手里拿着一只萧吹着凄凉的乐曲,白狐好像能够听懂主人啸声中的凄凉般,仰着头冲着空中那轮明月哀嚎不已。
孟美之死
孟美的身体扭曲着,刚喝的一瓶农药开始在胃里剧烈的翻滚,像千万只小虫子拼命的往心里钻。当她闭上眼的那刻起她后悔了,自己才刚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爱情,都还没有来得及结婚,她的爸爸、妈妈在遥远的湘西等着盼着自己的女儿结婚的消息,然后好把他们接来冰城住;其实金鹏还是不错的,至少对她很体贴;妹妹孟丽总是不懂事如果不看紧点很容易捅大篓子。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冲动何苦落得如今地步呢?随着最后一滴悔恨的泪从眼角滑落,她断气了。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疼痛彻底消失了,四周一片死寂,漆黑黑的,忽然周围泛起一片浑黄的气息把她笼罩在其中,她睁开眼的那刻看见自己的身体僵硬的趟在地上。“我死了?”可她发现她自己说的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的喉咙哽咽了,鼻子酸酸的,一个柔弱的女子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大哭一场然后面对这个凄惨的结局。可她并没有泪,任凭她如何委屈,如何抽噎,她也不再有一滴泪了。孟美用力的摇摇头“不,这都不是真的,我是在做一场噩梦。”她用力朝自己的肉身撞去,可就像磁铁的正负极一样,在接触到自己的肉身之时她被一下子弹出好远。
不远处一个和蔼的声音响起了:“可怜的姑娘,别再做这些无谓的事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出呢?你肉身已死,再怎么努力你也回不来了。”孟美抬起头见刚刚那个老和尚坐在不远处正在给自己诵经。
“大师,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无相叹息道:“贫僧也想救你,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你六魄已散,更何况肉身已经开始腐蚀,闭上眼睛吧,让贫僧祝你早日转生,忘记这一世的一切仇恨吧,听老衲句劝,放下手里的头发吧。”
孟美一听无相提到手里的头发赶忙用力抓紧怒吼道:“不!我不要放弃他,我就是做鬼也要回来,我要报仇!”
“阿弥陀佛,小姑娘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何苦呢?为难自己为难别人,那就让贫僧助你速速托生来消祛今生的苦难吧。”无相说完,只见他重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继续默念经文,在他默念经文的同时他的嘴里隐约突出的一个个浑黄的梵文字符飞向空中又落在孟美周围,把孟美严严实实的困在中间,孟美感觉到在这梵文组成的经文的笼罩下整个身体都畅快了,心中的仇恨与那丝不舍被渐渐的腐蚀,身体越来越轻快,紧紧抓住的那撮金鹏的头发也开始慢慢的放松,就在她的灵魂越来越虚幻,手中的头发马上就要丢弃的时候,只听见从地底深处一声大喝:“大胆和尚,我兄弟二人未到,哪轮得到你来发落这女鬼?”那声音刚停只见从地底深处“嗖”的一声飞出一个惨白惨白的骷髅头,无相闻声赶紧向旁就地一滚躲开了这一击。只见地上裂开一道缝隙,从这缝隙之中飘出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一个抗着灵头旛,一个拿着锁魂链。
无相心中暗道:不好,黑白无常这么快就来锁魂了。无相站起身施了一个佛礼道“阿弥陀佛,贫僧无相见过二位鬼差大人。”
黑白无常毕竟是阴间鬼差掌握着凡间所有人的生死,见无相施礼他们也不还礼,连正眼也不瞧无相道:“你这和尚好不识趣,不老实在庙里诵经管的哪里闲事?速速退去!”
“二位鬼差请听贫僧说一句,这女孩生前可怜,死的凄惨,今日老衲既然碰见就算与我有缘,我也不想冒犯二位,只是想诵经超度她,助她早日托生一户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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