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试吧,不过艾飞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哪怕她这次回来是要锁我的命的我也认了,如果真那样车还给你,房子改回我名,我回来等她。”
日头很暖,已经接近正午了,到庙上拜关老爷的人们陆续往山下走,庙前偶尔有几片枯叶落下,小和尚赶紧麻利的把它们扫开。
“小师傅,麻烦打听一下,上次我来上香看见一位穿着比较淳朴的老师傅,大概有70多岁,头发都白了,请问我在哪能找到他?”艾飞没好意思直接说那位老和尚衣着有多寒蝉。
那小光头看上去只有17、8岁的模样,把手中的扫把夹在左边腋下,右手开始挠头回想。“我们庙里就有一个70多岁的师叔,您说的是不是无相师叔啊?他平时穿的就很破,而且主持大师说他这里稍微不太灵光。”
艾飞有些兴奋:“对对对,就是你说的这位,那无相大师现在在哪儿?”
小和尚指了指大雄宝殿的西厢房说第二间屋子。艾飞和金鹏连声谢都没来得及说赶紧冲那边跑了过去,这个房间门口很干净,大概和门口那位小师傅离不开关系吧?艾飞把耳朵帖在门上听里边的动静,里边静悄悄的。“无相大师会不会不在呀你说?怎么一点声都没……”
“唉,也罢也罢,有缘那,二位进来吧。”还没等艾飞话说完里边一个慈祥的声音说道。
二人推门进入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二人哭笑不得,那无相拿着酒葫芦正往嘴里灌酒。金鹏看看艾飞,艾飞看看金鹏不知所以然,无相似乎习以为常,头也没抬对二人说:“孩子们坐吧,别在意,老衲一辈子就这么点嗜好,我师兄说了我好久我也戒不掉,最后他看在我一把岁数的份上索性不再提了,呵呵……怎么着,喝酒的和尚就不能听你们的故事了?”
金鹏这才从尴尬中回过神冲艾飞狠狠的瞪了几眼,他心想艾飞说的这老和尚连酒都喝,他能懂什么?到底有佛法吗?不会是个骗子吧?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把手揣进兜里,那个衣服兜是他装钱包的地方。
眼前这个老和尚已经几乎变成艾飞的救世主,他没有金鹏对孟美的那份愧疚可不想这么早被怨魂缠上,虔诚的双手合实给无相行了个佛礼道:“无相大师,您记得吗?上几天我经过庙前的时候咱俩见过面,我记得您上次和我说了很多话,我不太明白,今日特来请教。”
无相懒洋洋的又喝了口酒“她又来找你了?唉!为什么她这么执着呢?看来事情真像我说的那样,没有结束哦。”说完他无奈的摇摇头。
金鹏没有艾飞做销售的那份口才,作为医生他更喜欢把心里的疑问直接问出来:“请原谅我的无理,大师,您知道我们来问您的是什么事吗?”
“呵呵,还能有什么事?那个女鬼一年前就说过她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用眼睛轻蔑的漂了一眼金鹏。
金鹏头上汗已经流下来了,“大师,您说孟美?她是鬼?她死了?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其实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真有人说出孟美的确死了,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打击,毕竟这个女人陪他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毕竟这个女人曾经跟他无限接近婚姻,毕竟他当初有负于她。
一年前那个夜晚
无相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1年前的遭遇。去年的十月初一的半夜大概12点左右庙里静极了,当初那个时候主持正要求无相戒酒,酒鬼到了半夜酒瘾犯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明天偷偷去买点酒来解馋,就在这时他听见庙后忽隐忽现的隐隐传来哭声,哭声从小变大,越来越凄凉,后来又变的很小声,开始无相以为是哪只母猫在叫春,可越往后越不对,那哭声听的你头皮发麻,直往心口里钻,好像是个女人。他穿衣服爬起来轻轻开了庙的后门奔着那声音寻去,他走到一片玉米地前边停住了,玉米此时早已成熟,被附近的农民摘去了,但高高的玉米秆一排排的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可以确定那声音就在玉米地里。无相犹豫了,虽然自认为有些佛法,但深更半夜这么凄凉的哭声,而且玉米地后边就是当地村民的坟地,无相也是个人。
他决定投石问路:“请问有人需要帮助吗?我是关帝庙的无相。”显然他在对她表达善意,最起码一个和尚是不会害人的。玉米地里传来急迫的喘息声,她可能很紧张,很害怕,她没有说话,无相可以感觉到她离她近在咫尺,甚至不超过10米,但他不能迈前一步,深更半夜在坟地附近的玉米地里传来哭声,一男一女午夜十分相遇在玉米地里。任何一个理由都足以让他止步不前。她和他就这么对峙着,大概过了五分钟玉米地里传来微弱的两个字:“救我!”无相没有听清楚大声问:“事主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救我!”这一次无相听清了,但这次她喊出这两个字却比刚才虚弱许多。无相确定自己并无危险赶紧把那片玉米秆折断往里看,他看见在离他不远的玉米地中间被人折断了一小片露出一片空地,空地里躺着一个白裙子的女人,头发挡住了她的面容,裙子早以破烂不堪,旁边散落着她的内衣,女人浑身颤抖,皮肤泛红,汗水已经打湿她的身体,手捂在肚子上抽搐着。肯定是遇见色狼了,无相心里想。那女人缓缓的抬起头:“救我!”无相看不出她有什么外伤,他略懂医礼赶紧把手搭在她手腕上号脉,顿时无相惊呆了,不是因为她的脉象乱,或者虚弱,而是,而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脉搏,准确的说是——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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