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薇薇讲完后,王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困难的嘶哑着喉咙,一字一句问:“那你的意思,我可能会和她们一样。”
莫安双手撑在桌子上,黑色的长发垂在腰间,她慢慢的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不是可能,虽然很匪夷所思,但是这些确确实实发生在了许多人身上。”
方薇薇看了眼王浩,说:“不过陈韵说过,离开这里就可以了,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几天再回来,毕竟人命关天,不是开玩笑的。”
王浩点点头,说:“不管是真是假,我下午就请假回去。”
王浩走后,方薇薇和莫安会宿舍收拾了一下就接到了苏小曼的电话,她们马上又到了校门口。远远的就见到了苏小曼那辆红色的汽车。学校都是流传苏小曼家底殷实,是典型的富二代,下午没有课,苏小曼换下了平时素雅的衣服,妆容也是很精致。
方薇薇和莫安坐在后排,苏小曼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忽然像是发现什么,笑着问:“莫安,你脖子里的那块玉可是有些年头了。”
方薇薇转脸看向莫安,只见她脖子里的确是挂了一块玉,不过比起她给陈韵的那块似乎有些不同,这块是雕成几片莲花的样子。这是昨天莫安才收到的快递,不过莫安没有说是谁给她的。
莫安听了,嗯了声,似乎不想多说什么,苏小曼倒是有些兴趣,不客气的说:“能给我看看吗?”
莫安从脖子里取出那块玉,递给她,苏小曼因为在开车,拿到玉的时候,就停在了路边,她看得比较仔细,又朝着太阳的方向照了照,才把玉还给了莫安。
重新开动汽车,方薇薇不禁问她:“这块玉很值钱吧。”
苏小曼说:“都抵得上几辆我这车了。”又问莫安:“莫安,这玉谁送你的,没告诉你来历吗?”
莫安说:“我知道。”
苏小曼哦了声,不自觉的轻笑着,说:“什么叫真人不露相,我可算是明白了。你是哪里人?”
莫安口气已经是颇为冷淡,她对于家里的事情从来不肯多说一句,这是敷衍着说:“一个小地方罢了,”
苏小曼道:“哦?这样,你既然不愿意说就算了。”
莫安眼神一闪,虽然不说话,但是明显在思考着什么,方薇薇虽然知道这玉值钱,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值钱,不禁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车子很快了市一院,走进门就闻见浓烈的消毒水味,大厅里都是来看病的人,苏小曼说:“陈韵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就在八楼,我们坐电梯上去。”
楼上明显安静了许多,她们三个在护士那里马上就查到了房间号。陈韵的房间是单独一人人的,房间内没有一个人,只听见卫生间内哗哗的水流声,出于礼貌苏小曼瞧了瞧门,一个低沉的声音想起:“谁?”
马上一个男人拿着毛巾走了出来,他黝黑高大,看上去大概四十几岁,神色有种说不出的威严,方薇薇想着应该是陈韵的父亲。
陈俊池大方的伸出手说:“是苏老师吧。”
苏小曼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说:“这两个是陈韵的舍友,一起来看看她。”
陈俊池刚刚遭受这么大的打击却是脸色如常,殷勤的请她们进去,又忙着切水果,方薇薇她们推辞着,坐在陈韵床前,看着她沉睡的脸,心里一阵难过。
陈俊池见到她们的样子,安慰说:“我现在也缓了过来,医生说脑部积血所以一直没有醒,不过她的症状应该不会太严重,虽然深度昏迷但是醒来的几率很大,让我乐观点。”
苏小曼上前,看着陈韵,说:“她一定会醒过来的,有这么坚强的爸爸,她一定也是坚强的。”
陈俊池端了果盘过来,说:“有你们这么关心她,她也会快点醒过来的。”
方薇薇转头问他:“对了,叔叔,陈韵出事前两天是不是有打过电话过来?”
陈俊池抬起头,岁月如刀已经在他眼睛留下了浅浅的痕迹,他眼神有些迷茫,但是坚定的说:“没有,我是那天晚上接到电话说小韵出事了,我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方薇薇奇怪的看了眼莫安,莫安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抿着嘴唇看着陈俊池。苏小曼说:“陈先生,对于陈韵,我觉得有些事情我必要告诉你,你方便我们去走廊谈谈。”
陈俊池一闪而过的犹豫,点点头说:“好。”
过了二十几分钟,走廊上传来脚步声,陈俊池似乎脸色不是很好,苏小曼对方薇薇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方薇薇和莫安起身,坐着电梯下了楼,在大厅里,忽然谁拍了拍方薇薇的肩膀,她回头,见到钟文。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个亲戚生病住院了,正好下午没有课就过来,唉,你们怎么在这里?”钟文见到旁边的苏小曼忽然顿了顿说:“苏老师……”
苏小曼说:“小文,我们当然也是来探病的。”
钟文哦了一声,摸了摸头说:“那我先上去了,错过了探病时间就不好了。”
苏小曼点点头往出口走去,方薇薇正准备走,看见钟文对她眨了眨眼睛,随后坐了电梯上去。方薇薇不明所以的走着,听见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是钟文发的短信:明天中午奶茶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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