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烟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几年来她不仅显示出非凡的天分,还帮老霍挑起了整个北京区域的重任,尤其在黑金唐卡的事情上,她几乎比老霍自己都要上心,老霍不知道其实这个女人的心里,已经有了另外的非分之想:她以为她在唐卡事件上立下了汗马功劳,她就可以成为这幅唐卡的股东之一,成为分享这唐卡以及地下宫殿的重要成员。
当老霍走进这个屋子时,苏寒烟正好把一身的欲火发泄在他的身上,老霍欣然接受了这份狂热,然后把这份狂热转化成他自己的欲念。如果说当年卢笙喜欢在苏寒烟的裸体上画戏服,那么老霍则喜欢把她绑在各种宗教器物上,然后对她发动一次又一次攻击。记得第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老霍把他领进了一间奇怪的仓库一样的房子,那房子四面的墙上挂着许多绘有交欢场面的挂毡,角落里还点着奇怪的熏香,整个屋子充满着一种怪异、荒淫的气氛。这种气氛让苏寒烟紧张,同时又全身兴奋,老霍指着其中的一副交欢图对她说,这是他所在的宗教的欢喜图腾。那一天,老霍给苏寒烟讲了两个多小时的经文及教义,在她走的时候,还把一个交欢的铜质像章交给了她。
从那个仓库回来后,苏寒烟一直想象着那里的场面,到后来她就自己去找老霍,并把自己献给他了。当她把自己脱光躺在那间屋子里时,老霍用绸缎把她绑在屋子正中的一张椅子上,然后在她的肚皮上画着那幅欢喜图,老霍冷静地说,“我知道你会回来,这是教主的力量,每一个得到启示的人都会回来的。”画完之后,老霍念诵了一段她听不懂的经文才进入她。因为年龄大的缘故,他已经没有卢笙那么生猛,但他比卢笙更加体贴,这让苏寒烟像吸食了鸦片一样,慢慢地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离不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一切。
后来,苏寒烟知道在他们的这个教派里,性交是最高的礼仪,每次举行重大活动,都有教众朗诵经文,然后教主与一位他看上的女教徒,在众人的赞美之下完成性交。苏寒烟很遗憾没有机会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但她非常地向往,有时她甚至幻想自己就是那个获得宠幸的女角。经文里说,在这个教会里,教主可以跟任何一位女教员发生关系,而任何一个女性,都应该为获得教主的授仪而骄傲;老霍在这个教会里拥有着较高的地位,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苏寒烟跟他在一起,获得他的精授,也应该是一件极其荣幸的事。
同样,这天他们在做着的时候,老霍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宗教面具,并把苏寒烟绑在了床角。苏寒烟一边娇喘,一边提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要求,“我什么时候能够见教主。”据说教主一直住在西半球的一个岛上,不仅苏寒烟,连老霍都难得见一面,但老霍却当即就答应了她,“会有机会的。”他说。
苏寒烟又说,“唐卡破译之后,我要亲自带队进藏,寻找地下宫殿。”
这次老霍没有回答,苏寒烟话太多,他稍稍有点分心,那股气差点就泄了出去;不过毕竟久经沙场,有足够的掌控经验,他闭着眼睛,涨红着脸,一直到射完之后,才万事大吉地说,“好啊,先把今晚这仗打好吧。”
在苏寒烟听来,霍华德已经答应了她,所以她非常地满足,全身花里胡哨地,贴附在了老霍的身上,“今天晚上一定能成。”她说这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老霍的嘴角有一抹温和得看不见的冷气。
却说接了桑梓的电话后,黎浩然有些内疚,又有些莫名地恼火。从苏寒烟家里出来后,他在燥热的阳光下走了一小段路,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在她家楼下。正要转回头去拿车,一眼看到路边的书店橱窗里,有本中文版的《上帝的指纹》。闪念之间,他想起10年前从桑梓那里借英文版的事情,于是不自觉地走了进去。然而等他十几分钟后从书店出来,再拐到苏寒烟楼下的停车场时,却惊讶地发现老霍正从一辆尼桑车中下来。他来干什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黎浩然赶快转过身去,免得看见了双方尴尬。
黎浩然是下午三点钟从公司出来的,此时正是四点半钟。现在到儿子演出的剧场还太早,他不知道该回公司还是回家,就给桑梓打了个电话,桑梓说儿子和学校的老师都在家里呢,让他还是回家吧。于是黎浩然开车回了家。在透明的阳光下,黎浩然那种莫名的危机感又来了,他又开始相信桑梓,他想桑梓还是对的,苏寒烟就是一个文物盗卖团伙的人,想到刚才老霍那鬼头鬼脑的样子,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很庆幸没有跟苏寒烟有那事,他甚至为此有些感激桑梓。于是他给包同去了个电话,让他到自己的家里来一趟。
回到家里,只有桑梓一个人,儿子们已经被他们的老师直接领去剧场了,另外还有包同作保镖。这段时间黎浩然经常隔着申壹,动不动直接找包同,弄得申壹有些不爽,要不是黎浩然付的费用还十分可观,申壹定然不会买账。一小时前的那一身欲火还没有退尽,想着桑梓的好,黎浩然突然很想跟桑梓来一次,但桑梓却满腹心事,很委婉地拒绝了他。
提前吃了点东西,司机已经把黎浩然的父母接了过来,于是黎浩然开车,一家四口奔孩子们演出的剧场而去。路上桑梓不断地发着短信,黎浩然也想着今天下午林志高和迈克谈判的事,他很想打个电话去问问,无奈当着老婆和父母,自己又开着车,只能一路上都忍着,到了剧场,直等到把父母都安置好后,他才跑出来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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