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又神经敏了?
欧阳普良没理老婆,他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他意识到他们夫妇有可能出国旅行吧?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老狐狸,他比司马效礼狡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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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坠毁在一座山上,梁城市整个夜晚到处都飘荡着救火车的警笛声。人们议论纷纷,结果很快传来消息,原来市委书记老侯和夫人乘坐的不是那架飞机。由于天气阴云密布,起飞延误,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起飞。穿过梁城的上空坠毁在树林里,燃起了大火。老侯和夫人没赶上班机。早间新间一播,人们有点儿惋惜。这备战突然的灾难给梁城增添了一些神秘的想象。人们饭后茶余有了谈资。
当初老侯开会时就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儿?
司徒秀尊和张小鬼在凌晨时分赶到了一个小镇,中途加了一次油、吃饭,因此到燕儿岛时稍晚了一点。街上很冷清,偶尔有一两个商店早早地开了门。但他们很幸运,找到了一家昼夜营业的加油站。司徒秀尊买了两杯饮料和一些糕点,张小鬼从值班的服务员那里问到了飞机跑道的位置。他们坐在加油站的停车场,一边吃东西一边把事情仔细地考虑了一遍。这时他们也看到了新闻。镜头上没有老侯和夫人的画面。
——结束了,不管是善良还是罪恶!
——人,不能太贪了,早晚是个玻
——那是,人就是被不节制的欲望所害呀!
——我在梁城市外勤办公室查过,张小鬼一边喝饮料一边告诉司徒秀尊:“有意思的是。司马效礼也失踪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她吞下一口点心瞪着他。“老虎下山?”
——谁知道呢。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感到不妙。
——好了,至少他们不能把这也归咎于我们吧。
——别太肯定了。推卸责任在梁城市特区是一门艺术,检察院也不例外。
——小鬼,你认为司马效礼和栾蓓儿会在约定的地点见面吗?这可能就是他失踪的主要原因。司徒秀尊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望着他说。
——如果我们能同时捕获他们俩,你说不定会被提升为局长呢。
——只要撤消我的解职命令我就心满意足了。司马效礼或许正在来这儿的路上。他们什么时候说他们失去了目标?司徒秀尊说。
——昨晚早些时候。
——那他可能已经在这儿了,如果他坐飞机,几个小时前就到了。
张小鬼喝着清茶,心里在考虑这件事。司马效礼和栾蓓儿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一起干呢?”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别忘了,如果我们对司马效礼雇用上官英培的分析正确,那上官英培可能给司马效礼打了电话,他们就是这样连在一起的。
——假设上官英培在这件事情中是无辜的。但是,如果他认为司马效礼与要除掉栾蓓儿的举动有关,他肯定不会给这家伙打电话的。就我们已经了解的情况看,估计这家伙可以算得上她的保护神了。他们的关系非同小可。
——我认为这一点你说得很对。也许上官英培发现了什么使他相信司马效礼没有下达袭击他的命令。如果是这种情况,他可能会和司马效礼联手查出到底出了什么事,到底是谁在那里要杀害栾蓓儿。也许我们分析的问题恰恰相反。谁知道呢。
——有人幕后操纵?可能是一个与司马效礼合作的人?如果事实浮出水面,他们就会坐在那里等着被人耻笑吧。确实有许多杀人动机。张小鬼说。
——我想,司徒秀尊开始说道,张小鬼密切注视着她:“还有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情况从来也没有被提到,”她说:“我们知道有人冒充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有人好像知道我们的每一步行动。”
——刘建安?
——也许。但这似乎也没有什么道理,刘建安的现金进账已有很长时间了。难道长期以来他一直是别人的工具吗?或是还有其他人?
——别忘了还有人要陷害你。像这样不同账户间的现金转账是需要专业技能的。
——确实如此。但我看不出什么人能够做到这一切,也不会有更聪明的人。
——秀尊,就连我们最忠诚的同盟也在干,窃取我们的技术,因为他们还没有聪明到靠自己的能力就能完成。我们的边境又这么开放,不费什么劲就能进来。这你知道。
司徒秀尊的眼睛盯着加油站一圈刺眼的灯光以外的黑暗,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想你说得对。我认为我们应该找到栾蓓儿和她的伙伴,问问他们,而不是试图找到谁是幕后指使者。”
——好,这个计划我赞同。张小鬼挂上挡,他们快速驶入黑暗之中。
找到跑道之后,司徒秀尊和张小鬼在黝黑的大街上开车寻找本田125摩托车。其实,所有的海滩住宅现在看来都是空的,这使他们的查找变得更容易,也更困难。他们集中精力要检查的地方的数量减少了,但两个人也更加暴露了。
张小鬼终于在一所海滩住宅的车库里发现了一辆本田摩托车。司徒秀尊从车里出来,走近查看,以确认上官英培从他弟弟车行借来的那辆摩托车的车牌号。随后他们开车来到街道的一边,打开车灯讨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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