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计的逃跑路线是穿过树林子,然后到一条清静的小路上,那里停放着一辆备用的汽车,会把他迅速送到安全的地方。他也会去接手其他的任务,到比这里更奇特的地方去。然而,就他这次的特殊目的来说,这个环境有其优越性。在城市刺杀最为困难。确定射击地点,扣动扳机然后逃跑,这一切都极为复杂,因为目击者和警察近在咫尺。若是在乡村,在偏僻的山村生活环境,有树木遮掩,住户散落在山坳各处。有利于杀手逃走。
黄化愚坐在林子边上几米远、离那所房子约四十米的树桩上。尽管树林浓密,但这个地方依然有一片开阔地带可以射击,一颗子弹只需手指粗细的空间即可。他早已得知,那一男一女会从后门进入房间。只是他们从来没有离得那么远。无论激光碰到什么,子弹都会将其摧毁。他很自信,即使在比这段距离远两倍的地方有一个烟火头,他也会击中目标的。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地下杀手。
事情安排得万无一失,黄化愚的本能告诉他要提高警惕。现在他有一个极好的理由不能掉入那个陷井,那个在房子里的男人。他不是警察。执法人员不会溜出丛林破门而入。既然他没有提前得到通知今晚这个人将会出现,那就是说那个人不是他的人。但是黄化愚还是不想偏离既定的计划。他决定,如果命中的目标倒下之后那个男人仍在房子里,他就按照原计划逃到林中去。假如那个男人碍事或在射击后跑出来,那么,黄化愚的弹药多的是,多做掉几个人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谁让自己受命于人了。有句俗语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祛难。做,死的慢,不做,他们会很快做你,所以他是没有自己的选择。
黄化愚深深懂得,不能操之过急,要稳扎稳打。虽然他这么想,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忑忐不安的,这毕竟是实施暗杀呀。为了金钱就这么做人吗?他的心里一时又矛盾起来。不过,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去杀人但还得得到钱!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他对司马效礼有所耳闻,但是不是他他不敢保证,有一条他清楚,花钱雇人杀人的人,不是一般的老百姓!老百姓那来的那么多银子呀!
今天有四个人要来这个地方,其中有一男一女要调查这幢小别墅的来历,另一个是男人,还有一个也是男人!两个男人都是很不错的神枪手。他们心怀不同的愿望和目的,都在执行一项特殊任务。这种较量是秘密进行的,可以说,两个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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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效礼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着高级绿茶,那绿茶浓得使他每喝一口都能感觉到茶碱的苦涩。他的手插在依然浓密的头发中,为了保健,他经常干洗头发,按摩大脑,这也是从周小玉小姐那儿学来的技艺。他在梁城市苦干了二十多年,头发由黑色变得花白,又花了整整一天试图说服他们。凡事注意留心。他感到疲惫不堪,浑身经常酸疼。连个安稳觉也睡不成,总想找个地方打个盹儿,于是他利用乘车去参加会议的路上,返回梁城市的途中闭一会儿眼睛,偶尔在一个很冗长的会议上也会走神儿,他在家中床上只睡三四个小时,那就是他很好的睡眠了。主要是他的工作越来越神秘。有点儿身心交瘁的感觉。
司马效礼身材不错,中等偏高,肩头宽阔,两眼还算有神,是个极其渴望获得成功的阴柔男人。他童年时期的一个朋友进入了政界。而且势头正旺,这给他造成了一种无形的精神压力,也唤起了他的欲望,朝里有人好做官吗?虽然司马效礼口口声声声称自己对当省城的大官不敢奢望,但他敏锐的头脑和天赋的说服力使他成就了自己。他很快获得成功。他的职业成了他惟一的迷恋。但是,当不能改变他的那种既定方针。司马效礼也算春风得意的人物。他一般不参加什么宴会,不喝烈性白酒,但他的嗜好就是与地下俱乐部的周小玉小姐聊天,当然,大都是在房间里单独地聊。一边聊一边是用肢体磨擦,情深意厚地亲密接触,最后他却偷偷录了相,然后一个人躲藏起来慢条斯理地欣赏。当然,周小玉对他的这种爱好有所了解。他当着她的面放别的女人的录相,难道他就不对着别人放我的吗?她不计较,她只知道青春可以换来享受,公平交易,差额交易也会时有发生。她只是有时想起来感觉恐惧,她必须守口如瓶,不允许她与其他男人来往。甚至飞个眼神也不行。她的公开身份是地下俱乐部的服务员,但身边总有人监视着她。她也感到高兴,因为司马效礼是倾心爱她的。她也没想到要做一个地下情人,不,她是一名高级妓女而已。为此她与大学时期的同居密友也分道扬镖了,那天密友来看她,她正跟司马效礼在一起,这就惹怒了她的密友,也没问清楚什么就是一巴掌,她的脸就肿了,嘴角还流了血。司马效礼说,我的女人,啊,我们的服务小姐你也敢打,你不想活了?她是为了救她的同居密友才委身于司马效礼的。本来那时她还守身如玉,结果同居密友一巴掌打破了她与司马效礼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也是为爱做出的牺牲。坚持最后,她的死应验了同居密友的那句话,小玉,你这样混下去,早晚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同居密友是个很有骨气的男人,一气之下去了美利坚合众国。在盖次的微软公司做开发软件研究工作。虽然娶了个日本太太,但是他还总给她发电子邮件诉说离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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