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培打开了厨房的两扇门,走到平台上,看着下面封闭的庭院,一个扁形游泳池就在那里。是用次氯酸钙处理过的水,在池灯的照耀下波光鳞鳞,格外清澈,人造环境、气氛很好,格调也高。富有情调不说,修建这么一幢别墅价钱也够昂贵的吧?他想着,也幻想着将来有一天拥有自己的别墅。最好是栾蓓儿和他躺在那张软椅上,两个人在太阳伞下眺望蓝蓝的天空。那样的生活多么令人向往啊!
栾蓓儿走过来和他一起站在平台上:“我早上叫了人来,让一切都转起来。他们一年四季保留着池水。我曾在11月光着身子在这儿游泳。真是宁静极了。”
——是吗?哦,其它的房子里似乎没有任何人祝——现在一年中有九到十个月住得相当满,是因为这儿的好天气。但在一年的这个时候相当昂贵。这些房子租出去能赚上一笔小小的外快,就连淡季也不例外。除非你能叫上一大群人来租这些房子,普通家庭是不会在这儿长住的。大多数情况下,你看到房主们在一年的这个时候来这儿祝但孩子们在上学,在工作周来这里就不合适了。因此这里就空下来了。
——这正符合我们的心愿。
——如果你想游泳的话,池水正在加热。
——我没有带泳裤。
——不愿意裸泳吗,啊?她笑了,而且完全放松了,天太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果他的眼睛恰到好处地与她相遇,她可能会把他推到池中,跟着他跳下去,两个人在一起裸泳挺刺激的。
——到那都能买到游泳衣。我在这儿存有衣服,明天你别指望我给你买什么东西。
——我想就用我带的对付吧。
——那就请吧?栾蓓儿说。
——我不知道我们是否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做……——做什么?你想做爱?哼,美的你!
——我可没说,那是你的理解。
栾蓓儿望着远处:“你绝不会知道,我想没有比在海滩上睡觉更好的地方了。没有什么能像波浪声一样冲入你的耳朵,使你进入无意识状态。回到梁城市特区我从来就唾不好。我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有意思,我在那儿睡得很好。
——那是你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晚上吃什么?
——我得冲个凉。你可以用高级套房。
——那是你的地方。我睡沙发就挺好。
——有三个卧室,我想你这么说是毫无意义的。就用楼上大厅尽头的那间吧,可以通到后阳台。冲浪式浴池就在那儿。放松点。即便没有泳裤也没关系,别担心,我不会偷看你个白鲫豚的。
——白鲫豚就白鲫豚吧!说着他们进去了。上官英培抓过自己的包随她上了楼。
他冲了淋浴,穿上一条干净的裤子,一件汗衫,因为没带袜子,他光脚穿上了运动鞋。他没有费事去擦干刚刚剪好的头发。他不经意地往镜子里看了一眼。头发剪得还不错。其实,他看上去年轻了几岁。他拍拍结实的腹部,甚至还对着镜子夸张地做了一个扩胸动作。他离开房间正要下楼,又突然停在门厅。
栾蓓儿的卧室在走廊的另一头。他仍然能听到她冲淋浴的声音。骑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她大概正不慌不忙地在享受着热水澡。他得承认她很有耐性,没有太多的抱怨。他在沿着门厅的墙边缓缓移动时,一直想着这件事。因为他刚刚想到栾蓓儿就在此时很可能会以淋浴的喷水声做掩护从后门逃跑。他知道,她已准备了一辆租来的车,就停在楼下的街边,而且她就要开走,这使他不得安宁。难道她跟她老爷子一样?当情况严峻时就趁黑逃走?
他敲了她的门:“栾蓓儿?”没人回答,他敲得更响了。“栾蓓儿?栾蓓儿!”水仍然在流。栾蓓儿向他喊道。他想打开门,可门是锁着的。他又一次用力敲门,而且喊着她的名字。
上官英培正要冲下楼梯时突然听到了脚步声,门“哗”的一声开了。栾蓓儿站在那里,湿涟涟的头发垂在脸上,水顺着双腿往下流,一条毛巾只遮住了身体的前部:“你怎么了?”她问道:“出什么事了?你又惊惶失措了。”
上官英培感到自己正叮着她双肩优美的曲线,还有她结实的双臂。接着,他的目光滑向了她的大腿上部并立刻意识到她手里的毛巾没有遮住她的双腿。他愣住了。
她大声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干什么,上官英培?”
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噢。我只是在想,哦,我来做晚饭怎么样?”他尴尬地笑了笑。
栾蓓儿怀疑地盯着他,此时,她脚下的地毯上已积了一滩水。栾蓓儿把已经湿了大半的毛巾裹在身上,她那挺拔、娇孝结实的双乳紧贴着又湿又薄的毛巾已完全鼓露出来。这时,上官英培开始认真考虑要再冲一次淋浴,只有这样,凉水能把他体内的内驱力从紊乱之时才能浇到平稳下来,他刹那间产生的强烈地的冲动是一股蓬勃的力量,是男人总想征服女人的一种很旺盛的那种占有欲望。这种欲望折磨着他的心灵世界!
——哼。她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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