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犹豫着。“真正的莎伦·福斯特被脱下制服,只剩下内衣裤,汉迪的女友塞住她的嘴,铐住了她。然后她使用了刀子。她不必这样,但是她这样做了。她做得不是很好,让她过了一段时间才死。”
“然后,她驱车赶到障碍战地点,”波特愤怒地说,“大摇大摆地把他弄出来。”
“他们往哪儿去了?”勒波问,“仍然往南吗?”
“没人知道。”巴德说。
“他们在巡逻车上,”斯蒂尔威尔说,“找到他们不会太难。”
“我们派出直升机搜索,”巴德说,“六架。”
“哦,他已经换车了,”波特沉思着,“密切注意堪萨斯南部的丢车报告。所有情况。”
托比说:“巡逻车的引擎主体三小时内还有余热。直升机有红外线照相机吗?”
巴德说:“其中三架有。”
勒波沉思着:“在那段时间里哪条路会使他们走得最远?他一定知道我们会很快察觉的。”
在另外一间褐色的办公室里,书柜上有五棵鲜艳的红色植物,是波特看到的最健康、生命力最旺盛的植物。斯蒂尔威尔在墙上四个区域的地图前徘徊。“他可能转到三十五号路——那是一条收费公路,通往东南方向,或者八十一号路,再向I-70号路。”
巴德问:“八十一号路一直通到内布拉斯加州,转到二十九号路怎么样?”
“可以,”斯蒂尔威尔继续说,“这条路很长,但是最终他会直达温尼伯湖。”
“去加拿大的事一直是个烟幕吗?”托比疑惑地问。
“我不知道。”波特说,感觉到自己无意中卷入一场棋局,对方要么是个高手,要么就是对棋局一窍不通。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这是件不易的事。“我们要找到他的唯一方法,除了靠运气以外,就是弄清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亨利,说说事件的时间表。”
勒波按下按钮,他叙述道:“晚上九点三十三分,巴德上尉说他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管区的指挥官打来的,关于一个女侦探的事,她几年前使汉迪投降。她住在堪萨斯州的麦克弗森。指挥官想知道可否派她来出事地点。巴德上尉向波特特工转达了这一意思,最后决定请她来。
“晚上九点四十分,一个女人声称自己是侦探莎伦·福斯特,从她的巡逻车上打来的电话,报告她将于十点三十分或十点四十分到达。
“十点四十五分,一个女人声称自己是侦探莎伦·福斯特,穿着堪萨斯州警制服,到达出事地点,开始同监视对象汉迪谈判。”
“查理,”波特问,“指挥官是谁?”
“泰德·富兰克林,就在B警局。”他已经拿起电话拨号码。
“请找指挥官富兰克林……紧急情况……泰德?我是查理·巴德……不,没有消息。我要把你链接到扬声器上。”传来咔嗒一声,房间里充满了静电噪音,“泰德,我这里有六名联邦特工,亚瑟·波特特工负责。”
“嗨,先生。”传来富兰克林的问候声。
“晚上好,指挥官,”波特说,“我们在努力追查这里发生的事情。你记得今晚谁给你打的那个关于莎伦·福斯特的电话?”
“我在搜肠刮肚,先生,争取想起点儿什么。一个警察或别的什么人。坦率说我没有注意他是谁,只是注意他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个男人?”
“是的,是个男人。”
“他告诉你关于莎伦·福斯特的事?”
“对。”
“你之前知道她吗?”
“我听说过,她是个很有前途的侦探,有很好的谈判记录。”
波特问:“然后你在警察的电话之后给她打了电话。”
“不是,我先打到克罗瑞治,问查理这样做是否合适。然后我给她打了电话。”
“因此,”斯蒂尔威尔说,“有人中间截取了你给她的电话,并且在福斯特离开时给她打了电话。”
“但这是怎么回事?”巴德问,“她丈夫说她接到电话后十分钟就离开了。汉迪的女友怎么能按时赶到那儿?”
“托比?”波特问,“有什么办法查一下窃听电话?”
“指挥官富兰克林,”托比问,“你的办公室查找过监听器吗?”
一阵轻笑声。“没有。没有你说的那玩意儿。”
托比对波特说:“我们可以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但是这只能告诉我们有还是没有。没有办法查明谁转发的,什么时候发送的。”
“但是不行,”波特想,对于普里西拉·加德来说,在富兰克林打完电话之后没有时间赶到福斯特的家。
勒波代表所有人说:“这不像是窃听电话。此外,到底谁知道把窃听器安在指挥官富兰克林的办公室呢?”
斯蒂尔威尔说:“听起来好像这是有预谋的。”
巴德打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他找到一张清单,列举了在犯罪现场发现的证据和羁押用的原始详细目录。“没有无线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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