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看到田村,脸上出现了一丝带有嘲讽意味的笑意,问道:“你有什么事?”田村走过去仔细地看着她;她半睁着眼睛,把骨瘦如柴的双手伸了出来,指尖的骨头都变黑了。田村知道,那是吉村班的冻伤实验所留下的痕迹,没什么可怕的。于是,田村就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就像饿狼一样扑到她的身上。尽管妇女拼命地挣扎着,眼里燃烧起憎恨与羞耻的怒火,可是她已经没有抵抗能力了。但是当田村把她的裤子扒掉以后,看到她从下腹部到鼠蹊部(腹股沟)都变成了紫红色,脓水都流到了地上铺着的床垫上的时候,才想起这个妇女应该已经成为二木班性病细菌的实验品了,根本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了。于是他大骂了一声:“真倒霉!”又踢了那妇女一脚,便离开了那间牢房。
那时,宇田刚好也完事了。看到宇田从对面的牢房里走了出来,田村赶快慌乱的把身后牢房的门掩上!但却为时已晚,已经被看到了。宇田狡黠地笑了笑,说道:“你也去做有意思的事情了。不帮我放哨了?真令人生气啊。”
“好了,别在逗笑了。根本什么都没做成!”田村将钥匙扔给宇田,宇田转身锁上了牢门,说道:“呵呵,那就赶快去解剖室吧。今天课长还有一次解剖要做呢。”
田村心想:你还敢在这种时刻做这种事胆子倒是蛮大的呀。然后便急匆匆地跟着宇田进入了解剖室。解剖台上的上一场解剖刚刚结束,“血流管”里的鲜血还在流着,流到台下放着的一个大玻璃瓶里,发出哗哗的声音:大号的手术刀沾上了中国人的鲜血,形成了鲜红的血糊。“喂,田村,赶快给器材消毒吧!”宇田对我说完就出去了。
待清理完毕后,大木启吾少佐课长和细岛宏副班长便身穿着橡胶防菌衣走了进来。
“开始吧!”在大木的命令下,细岛把手术刀、止血钳子等放进了灭菌器。这时,早晨被田村洒过消毒药的那个染上鼠疫菌的中国人被担架抬进了解剖室。中国人的脸是紫色的,浮肿着。大木看了看中国人的脸色便吩咐道:“赶快注射樟脑液,不然实验就没法做了。”在一旁站着的细岛马上命令田村:“拿两支樟脑液来!”
中国人被注射了樟脑液后,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固定在手术台上了,没有说话,眼睛里涌出了绝望的泪水……
细岛摸摸中国人的脖子,找到了他的颈动脉,用右手拿着的解剖刀一下子就切断了一侧的颈动脉,鲜血立刻喷射了出来。中国人本来就遭受着鼠疫病的折磨、又被割断了血管,低下了头,神智不清了。这时,宇田拿起止血钳,把颈动脉的切口两端都夹住了。细岛用解剖刀敲了敲中国人的心脏部位,吩咐注射两支樟脑强心剂,然后又切断了中国人的另一侧颈动脉,并让田村拿着一个能装30CC的小药瓶接住颈动脉中流出来的鲜血。虽然注射了强心剂,可是中国人已经不能动了,血管中流出来的血也停止了;这时,大木又命令道:“再打四支强心剂!”可是,怎么抢救也没用了,解剖活体怎么也不成了,那个中国人已经停止了呼吸,心脏也不再跳动,血管里的血流尽了。“把解剖刀准备好!”说着,细岛冷静地操起解剖刀,从那个中国人的上腹部切到了下腹部,又从下腹部切到了胸部,完成后他操起骨锯把中国人的肋骨都锯断,使内脏完全露了出来。
二十分钟以后,这个中国人的肉体就被切成了许多块,内脏都被一块一块地摘出来。直到这时,田村四人才像四条刚刚吃完人的恶狼一样觉得累了,回到了隔壁的休息室。过了一会儿,大木和细岛去了军官处,休息室里只剩下田村和宇田了。宇田一边脱下用消毒药水冲过的防菌衣,一边说:“田村,这个中国‘圆木’的肺子你看见了吧?这一定是肺鼠疫没错,可是到第四天还没有完全死亡,细胞组织仍能保持活性。”
“对啊,那么是什么原因呢?”
“原因就在于他们进行的反抗绝食斗争!”宇田又接着说:“这个‘圆木’是军队俘虏来的八路军,他们八路军里确实有比我们更优秀的防疫疫苗。用石田技师的话来说就是‘生菌疫苗’。我们必须培养出来比它毒力更强的细菌才能进行细菌战。”
“对啊,我们一定行的!”
“所以,继续努力吧。呵呵。”宇田自豪地笑了笑,在他们的眼中,支那人和那些小白鼠一样,都只是实验品而已。违反国际法规则、践踏人道主义原则的倒行逆施行为也如同爱国一般令他们为之兴奋。
“对了,钥匙该还我喽,你这家伙可别想蒙混过关哪。”
“钥匙?哦,这个……”田村想起了宇田用来开牢房门的钥匙。一摸衣兜内却什么也没有。“哎,不对,我扔给你了,你忘了!”
“哦?对对对!我用它锁的牢门,哈哈。抱歉。”宇田这才回忆起来,伸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那把钥匙。“你可要帮我保守秘密啊。”
“那是当然……”忽然之间,就像触发了一个极其精密的仪器启动按钮,田村的大脑里快速地闪过了一组画面!一段他曾忽略的情节,突然之间令他感到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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