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要加油喔。”
“我会的,今晚我会成功的,”麦哲夫虽看着罗赛朵,焦点却彷佛落在不知名的远方,道:“这笔“生意”我一定谈得成。”
罗赛朵不解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出于女性直觉地感到强烈不安。
同一时间,警署附近的某餐厅内。
银凌海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蕗馝,脑海中整理着刚才对方说的惊人事实。
蕗馝竟是麦哲夫的女朋友,而麦哲夫就是罪人丧钟。而且除了小玲外,雯妮莎也被他抓住,本来散乱的事件及线索在一瞬间汇集在一起,不,应该说彼此间彷佛早有千丝万缕的牵连。但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巧合?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银凌海摇摇头,向面前的女子问道:“那么他们今夜会进行交易?在那儿?”
“我不知道。”蕗馝回道。
“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只听到片段的电话内容,就是因为我想不到,所以才找你帮忙。你是警察,又是……又是吸血鬼,你一定可以帮哲夫的。”蕗馝顿了顿,续道:“而且银警官你放心,我会用真相报答你的。”
“你在说什么?”
“当年有关岱莉雅的事;我为何有这种不定时爆发,连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力量的事。我会把所知的秘密都一并告诉你,只要你能令哲夫平安无事。”
“蕗馝小姐,现在重点并非这个,”银凌海摇了摇头,道:“时间上太紧迫了,我们应该公开此事,让更多的同僚协助……”
“你认为有人会相信如此荒谬的事?你要解释多久?况且他们帮得上忙吗?你又能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哲夫吗?”
“这个……”
“我能信赖的只有你,求求你,别让哲夫受伤害,我保证会说出一切秘密。”
和蕗馝约定好联络方法后,银凌海忙打电话给力高,先拜托好友打听对罪人丧钟及张洪五的调查进展后,正想再拨电话给罗赛朵时,话机却忽然响起,来电显示竟是罗赛朵。
“嗯,罗赛朵,你好,有……有事吗?”银凌海本想打电话给对方,打听有关其弟麦哲夫的事,不想对方突然主动来电,登时有点手足无措。
“你最近好吗?”罗赛朵道:“是不是在工作?”
“不碍事,你说吧。”
“这个,刚才医院联络我们,说小玲母亲她……她的病情突然恶化,恐怕她撑不过这一两天……所以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你,你们有小玲的消息吗,阿海?”
“很抱歉……”即使是隔着电话,银凌海也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
“为什么要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
两人各自的释放着沉默。
“嗯,说到这个,那天在医院餐厅……那罪人丧钟……不,我是说……我的意思是……”罗赛朵忽像是语无伦次般,她顿了顿,带着尴尬的声音续道:“算了,应该是我心理作用罢了……对了,我刚才遇到哲夫。”
“什么,在哪儿?”银凌海立时问道。
“嗯,是在北区最大的那个娱乐购物中心。”银凌海焦急的语气吓了罗赛朵一跳,她续道:“不过他说有急事,今晚要和别人谈生意,所以我们只谈了一会就各散东西了。”
银凌海心中怒骂一声,复道:“那他有说去哪儿谈生意……或是提过什么地方、计划一类吗?”
“不,他只简单的说和人谈生意什么的,”罗赛朵的疑虑有增无减的道:“阿海,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否在追查什么,和我弟弟有关?”
“嗯,罗赛朵,”银凌海抓抓头,心中暗叹口气,道:“我现在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但我事后会……呃,尽力解释给你听的。”
“哲夫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他不会有事吧?”罗赛朵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现阶段我实在是不知道。”银凌海回道:“罗赛朵,你肯定他没再说什么?”
罗赛朵沉默了一会,道:“没有,阿海,他不过说了这么几句。”
“好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或是他联络你,请你马上通知我,好吗?”
“嗯,”罗赛朵忧心忡忡的道:“但你会让他没事吧?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会让他没事吧?”
“我……”银凌海听到自己这样回答:“我会拼尽全力救他……救所有人的,我保证。”
银凌海驾着车子,来到上城北区松木公园的瞭望台。他下了车子,倚在观景台的护栏前,俯览大半个哥特市的夜景。
探员再次陷入沉思。
时间是今天晚上,麦哲夫和张洪五打算面对面“解决”彼此的问题,而小玲和雯妮莎都在麦哲夫手上,但最关键的问题是,“交易”地点在哪儿?
电话忽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力高。银凌海忙拿起话机:“阿高,有消息吗?”
“实在太过分啦,情况就像你和老婆温存时,发现衣柜内躲着个人一样,是第二糟的。”力高道:“监视张洪五的同僚刚发现被摆了一道,鬼头张及他的一票心腹手下都突然没了行踪,老黄他们现下侦骑四出,紧张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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