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那就这样决定了。”天朗拍了拍志飞的肩膀。
笑月从身上取出一个护身符交给志飞:“这是护身符,凡是参与调查的人都有一个,你将它放在身上就会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你。”
“谢谢,”志飞将它小心的收好:“我会好好保管的。”
来到病房门口,志飞轻轻敲了敲门,纪元哲带着满脸的疲倦与担忧出现在门口。进屋后,志飞向纪元哲简单介绍了一下后,问道:“竞州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有时很安静,有时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着说着就会发狂。”说到这儿,纪元哲的眼圈红了。
此时,竞州正安静的靠在床头,看到天朗他们进来,他立刻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的蜷缩起身子,两只眼睛充满戒备的看着众人。
天朗向笑月使了个眼色,于是笑月走上前,柔声问道:“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竞州没有说话,仍然用戒备的眼神看着笑月。
“你不要怕,我们都是你的同学,不会害你的。”
竞州的嘴唇抖了抖,还是没有开口。
这时,志飞走上前:“竞州,我是老大,你不认识我了吗?”竞州看了看他,神情终于放松了些。志飞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你别怕,他们是来帮助你的。”
“帮助?”竞州终于喃喃的道。然后,用一种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志飞。志飞用力的点了点头:“是的,帮助。你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
竞州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惊恐,他低下了头,颤抖着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道:“他在门外,他、他要进来。他就站在门口,门自己开了,他就要进来了,不,不能让他进来,不能让他进来……”
笑月看了看大家,继续问道:“他是谁,你认识他吗?”
竞州猛然抬起了头:“他、他……不!”他一下抓住了笑月的手臂,大声喊道:“不能让他进来,不要让他进来!他会杀死我们的……!”
笑月忙安抚道:“好的,不会让他进来的,你不要害怕,现在已经没事了,好吗?别怕!”
竞州慢慢安静了,然后,他轻轻的念叨着:“有好多血,全是血,全都是血……他想杀了我们。”
就在这时,竞州忽然神情一变,不再惊恐、不再恍惚,他的眼神尖锐、凌厉,甚至是有些——残忍,是的,是残忍!而他的神情冷酷,还带着一丝邪恶。这把所有人都惊呆了。笑月的眉头微微一皱。
突然,竞州开口了,他缓缓的说道:“他回来了,他是回来报仇的!嘿嘿……”那声音如此陌生,如此阴冷,仿佛来自地狱一样让每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之后,便听笑月大喝:“你是谁?说!为何要上他的身?”
只见竞州两眼恶狠狠的瞪着笑月道:“少管闲事!”
“哼!”笑月怒道:“这闲事我管定了!”说完,立刻从身上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夹在食、中二指间,在空中作画符状,口中念念有词,“咄!”一声轻叱后,只见一道黄光乍现,直奔竞州而去。
之后,一阵青黑色的烟雾从竞州的头顶钻出,片刻间便消失了,接着,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道:“你是无法阻止我的,谁也阻止不了我!等着看吧,哈哈……”冷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显得异常的清晰。
第二十六章 忧心忡忡
这极其诡异的一幕将众人惊的是目瞪口呆。半晌,纪元哲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算什么?鬼上身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还没有从好友变疯的悲伤中回复,便又看到这样恐怖的一幕,饱受惊吓的神经已脆弱的快要崩溃了。
信天走到他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事情既已发生,我们就要面对现实,坚强些,你的朋友还需要你。”
纪元哲抬起双眼看看信天,又向竞州看去,此时的竞州已陷入又一次的昏迷之中,志飞正在将他的身体扶正。他静静的躺在那里,紧蹙的双眉似乎在告诉人们,昏迷中的他也在经受着折磨。
纪元哲再次看向信天,用力点了点头,便向竞州走去。
而此时,天朗等人正围在笑月的身旁,隐玉扶着笑月在椅子上坐下。天朗担忧的看着笑月苍白的脸,不由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笑月摇了摇头。这是众人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笑月使用法术,看到恶灵被驱走,心中自然十分佩服,但当他们看到笑月的神色,心中也是一沉:情形显然不是十分乐观!
“唉,”笑月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了:“没想到,这个恶灵的怨念竟然这样强,是我低估了它。事情似乎完全脱离我们的控制了。”
“你收服不了它吗?”天朗问道。
笑月摇摇头:“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把握。刚才,我感应到它的怨念,就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这样的凶灵,法力一定相当的强大,我真的想象不到,是怎样惨烈的死亡才会形成如此强烈的怨念.”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信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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