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哦,对了,殿下。刚才那个评论是人类一个叫GK的人说的。很准确的一个比喻。”
“我们打个赌。”风月逼视着问。
银色的眼睛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坦然道:“您想赌什么?”
“我一定阻止那十三件谋杀。如果我能在那之前做到,我就不离开人间,如果我不能,我就跟你回亚特兰蒂斯,而且以后再也不会踏上这块土地。”
“殿下,我同意。”
“你同意?”风月反倒吃了一惊似的。
“我当然同意了。因为您绝对赢不了。”
“亚利安你太小看我了。”风月咆哮道,头发全部都竖了起来。
“我当然不敢轻视你,殿下。那么好吧,还有二十天,您必须在剩下的这段时间里阻止他进行剩下的九件谋杀。”
“我当然会的。”风月说,“等一下,你说还剩下九件谋杀?”
“对,第四件谋杀已经完成。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点,那人是被勒死的。”
银色的眼睛嘲讽地笑起来,亚利安消失不见了。
勒死的男人名叫林司。不错,就是那个差点娶了梅若芬的魔术师。他被人发现时是被吊在舞台中央的横梁下。不过我们必须再看清楚的一点是,林司不是像上吊一样,脖子套在绳圈里挂在横梁下。他是双脚被绑,头朝下地被吊挂在横梁下。从两边舞台入口出来的风,把那具倒吊的尸体吹动着,那就像一只被风干的火腿。
“谋杀。”汤耿志愤怒地说着,然后向身边的小警官吩咐了几句话。几分钟过后,梅若芬被传唤来了。
“小姐,这个人的线索看来必须有你来提供了。他有仇人吗?”
“有。”梅若芬说。
“谁?”
“我就是一个。”她指指自己说。
汤耿志笑了,“你还真诚实啊。”
“因为你早知道,我又何必不说。”梅若芬冷冷地刺了一句。这时风月也进来了。
“第四个了。”他说这第四个就像吃第四碗饭一样平静。“有扑克吗?”
“有的。”
“黑桃十?”
“不,黑桃K。伟大的大卫王。”
“是黑桃K?”风月大惊,“这不可能。”
汤警官把扑克递给了他,风月五指手指握着牌,热血沸腾。
“怎么可能是黑桃K?”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凶手。”汤耿志瞥了风月一眼,“好了,昨天的推理全部错误。凶手杀人根本不是为了什么互补。这里的死者是个男人,而且也死了。”
“那么这里面就没有规律可寻了。”梅若芬说,“无差别杀人?不可能,凶手这么狡猾,每次的谋杀手法都不一样,他一定有他特别的意义才对。”
“我也这么认为。但首先我们必须找出这些受害者的规律才行。”
“这里面起码已经存在一个规律了。”风月说。
“有一个规律?”
“女,男,女,男……”
“性别的轮流转换?”
“难道不是吗?”
“天哪,还真是。”
“若芬。”梅小姐吓了一跳,风月同志竟然没有叫她的姓。汤耿志也狐疑地望了他俩一眼。
“林先生的生日是十月份出生的?”风月问道。
“他……”
“我想一定是,因为前面几个人的生日上都相差七个月。”
“什么?”汤耿志又吃一惊,“潘小姐是一月份出生的,周兴日是八月十八,艾菲是三月十日,真的每个人都相差七个月。”
“可是林司是九月份出生的。”
“九月份?”风月怀疑道。
“对,九月三十号。”
“就差一天。”风月感到这是有些不可琢磨了,他苦苦的思虑着哪里错了。这时,汤先生又有新发现了。
“等一下,九月三十号,九加三十,等于三十九,对吧?”
“对。”梅若芬点点头。
“三月十日,三加十是十三。八月十八,八加十八是二十六,全部是十三的倍数。”
“这……”
“但是……”风月说。
“但是什么?”
“但是潘小姐的生日是一月十三,一加十三是十四。”一个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在他们身后说,那人是叶神父。
“神父。”
“孩子,你肩上的责任不轻啊,第四个了。”
“是啊,神父。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找到联系了。没想到还是错了。”
“你们其实已经找到联系了。”叶神父说。
“什么。我们找到联系了?”
“对。风月先生刚才不是说每个人之间相差七个月吗?”
“但是林司他……”
“不,孩子们,你们换个角度想。不从月份看,而是看星座。”叶神父望了一眼挂在横梁下的“倒吊男”,“摩羯、狮子、双鱼、天秤。每一个之间都相差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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