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刑为什么不收那人呢?”
“不知道,好像是哪里受了伤。”
“嗯,他脸上是有伤,但是那个应该不影响啊,难道还有其他要紧的地方上也伤了,可是看不出来啊。”泉自言自语地说。
“是啊,我也没看出来。”我回答说,然后想到了什么,“也许,那里。对,应该就是那里。”我看着又陷入迷惘的泉,才要开口解释,一辆一一○呼啸着从我们身边开过,就停在了我们刚刚开出的酒吧旁。
“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
“不会吧,我们才走了不到一刻钟,怎么会……”
“要不回去看看。”
“好啊。”泉点点头。
我倒过车身,开回去。
“怎么回事?”我们走进酒吧,只见就在我们刚才的那个包厢内,两名警员正在讯问杰克逊。兰博和罗伯特站在门口,一边安慰着正在哭泣的乐晚霞,一边互相敌视着对方。
“哦,你们还没走?”罗伯特看见我们回来,喜出望外。
“本来已经离开了,看见一一○,就回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唉,有人偷了霞霞她刚买的那颗猫儿眼。”
“有人偷它?”
“你买了她。”泉跑到她身边,问。
“是啊,我确实喜欢,而杰克逊他也正好愿意卖,所以我就花了八千块钱来买。可没想到刚戴好,就被人扯了去。”
“哦,你花了八千块买它。”泉她叹了口气,看着这个虚荣的女人,摇摇头。
“那么你看见是谁扯的吗?在哪里被扯的?”
“她没看见。当时她正好从洗手间回来,刚拉开这扇门就被人从后面袭击了,等到她回过神时,身后已经没人了。
“没人了?”我看了一眼罗伯特,问,“那么当时你在哪里?”
“我啊,我在门边的酒吧柜台后面调酒。”
“哦,那么说你没看见有人逃出去啦?”
“没有。”
“那你呢?兰博。”
“我嘛,我正好去卫生间,听到她喊了一声就跑出来了。我连手都没来得及洗。”他直瞪着我,脸上的伤疤显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那么,杰克逊他那时在哪里。”
“他说他在打电话。”
“在哪里打?”
“喏。”罗伯特指指一排包厢后面的两部电话给我们看。
“哦,让我们看看。酒吧台在南面进门的地方,与这件包厢成九十度角,电话在隔这三间的包厢后面,厕所是在另一边的包厢后面,也就是说当时你们三个人所处的位置,正好都看不到这个地方。但是这时这间酒吧也就你们三个人在,就是说你们中的一个是这件案件中的罪犯。”
“是的,警察也这么说。”乐晚霞突然停止哭泣,转过头来回答我。
“哦,那么你是不是有闻到什么袭击你的人身上的气味?”我问她。
“没有,当时他在后面扯我戴的项链,我被扯紧后,只觉一阵晕眩,直到后来他们赶过来给我喝了点东西才醒的。”
“我懂了,那么是谁报的警?”
“是我。”罗伯特说,“我用手机打的一一○。”
“嗯,那么谁是最后一个赶来的?”
“这……好像是我吧。我那时一时没法出来。”兰博从桌上拿起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哦,懂了。”我点点头,正在分析这三人对我说的话,兰博又补充了一句,“很奇怪,那个罪犯把那颗猫儿眼从项链的底座上取了下来。”
“是吗?这可是非常重要的线索。”我回了一句,心里面已经对这案子有了朦胧的结果,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把迷底捅破。我想让这个女人再难过一会儿,好让她认真的吸取这次教训。
“泉,我们喝点什么如何?”
“嗯。”他们再次把奇怪的目光转向我。我当作没看见,继续说,“泉,你知道吗?如果用射灯照在金色的雪梨酒上,其倒影就像是猫儿眼一般漂亮。”
“可是这案子……”泉看了一眼乐晚霞。
“哎呀,有两位警察在这里一定可以马上抓住罪犯,再不行把这边的情况打个电话请教张刑啊。这种小案子难道也要我来解决吗?”
“哈。也是。你毕竟不是警察,也不拿他们一分钱,何必每次没事给自己揽事。我听说现在有种新的红酒喝法。我正想找时间试试呢。”泉当然默契地明白了我的想法,她拉着我走向酒吧台,说:“晚霞。我们就在这坐会儿,有雪梨和圣?卡百内白索维尔吗?”
“圣?卡百内白索维尔”是今年评选出的最佳葡萄酒之一。
一个小时过后,对三个男人都调查和搜身过后的一一○巡警,泱泱地向乐晚霞说明了调查的情况。一听到没找到的消息,她就又哭了,不但哭,还他奶奶的乱骂。那两个警察见了这副泼辣相,忙走到我们跟前来讨教。
“网维先生,我们在局里久仰你的大名,你看这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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