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怕被那女人看出破绽,她不得不故作不胜药力发作之态,装出一付精神亢奋,情绪愈来愈激动的表情,好像逐渐进入意乱情迷的神态,故意卷起舌头说:
“既然你一定要我加入,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可是……我,我好热呀……”
教主眼看她已有些支持不住,便向带她来的两名女郎吩咐:
“你们先带她去‘休息’一下,等我选几位教友替她进行过入教的‘洗礼’后,再带她出来参加今晚的聚会吧!”
“是!”两名女郎齐声恭应,立即上前把白莎丽扶起,带进了里面一道门里去。
白莎丽暗中已注意到,这房间除了进来的圆型拱门之外,后面尚有两道小门,她是被两名女郎带向了右边的门去。而当她们走近门口时,那位教主已从矮榻上移身下来,由那几位女郎起身前呼后拥地,从左边的那道小门走了出去。
她被带进右边的门里,只见这是个小房间,铺着深红色的厚地毡,也没有家俱,仅置有一个像双人席梦思床似的矮榻。形式跟刚才那位教主卧在上面的差不多,但却宽上一倍,并且榻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和两只绣花缎面的大枕头。
最显著的是灯光,这房间里不再是那种阴森森的蓝色,而是富有浪漫情调的粉红色。
白莎丽一看这种情形,心里已然有数,但她不动声色,故作茫然地问:
“我在这里休息?”
两名女郎没有回答,彼此暗示了一下,一个便径自走出房去。
留下一名女郎遂说:
“让我替你把衣服脱了吧!”
“干嘛?”白莎丽惊诧地问:“我也要像你们一样?”
那女郎点了点头,不由分说地就上前动手,要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白莎丽情急之下,突然出其不意,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可一扭,将她整条手臂转向了背后,同时用手勒住那女郎的颈子。
“啊!……”那女郎猝不及防,被她勒得几乎憋住气去。
白莎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如电地制住了那女郎,立即冷声喝问:
“快说,你们把我带进这个房间,打算怎么样?”
那女郎被勒得已发不出声,等她把手臂稍松,才松了口气。但又被她将反扭的手臂向上一提,痛得只好回答说:
“我说,我说,这是按照我们的‘教规’,凡是新加入的人,都必须接受入教的‘洗礼’……”
“什么叫‘洗礼’?”白莎丽逼问。
那女郎被她制住了,无法挣脱,只得照直说:
“是,是要把你的衣服脱掉,让你躺在这矮榻上,由教主亲自选派几个男教友来……”
不等她说完,白莎丽已明白了,不由地冷哼一声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刚才你们给我喝的那玩意,又是干什么的?”
那女郎回答说:
“那是‘灵魂汤’,喝下去后会使人兴奋无比,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愈来愈冲动。十分钟后就会渐渐进入若痴若醉,最后成为半昏迷状态……”
白莎丽无暇再问,突然放开她的手臂,而以极快的动作,伸手探入自己低垂的领口,原来她的乳沟里藏有随身法宝,那是浸过特制药物的小海绵,在澳门她就用它迷昏过郑杰和彭羽。
这时她又派上了用场,一取出来就按上了那女郎的口鼻之间。
不到几秒钟,那女郎连反抗都来不及,已失去了知觉。
白莎丽哪敢怠慢,立即把那女郎弄到矮榻上去,使她侧躺下来。然后拉下她的面罩,罩在自己的头上,迅速脱下了全身的衣服。
就在她脱得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之际,另一名女郎已去而复返,走进房来颇觉意外地说:
“啊!你的动作真快呀!”
白莎丽力持镇定地报以一笑,没敢出声,以免被她识破。
那女郎果然全然未觉,只朝矮榻上看了一眼,由于白莎丽把昏迷的女郎脸朝另一边,使她无法看到,于是笑了笑说:
“怎么搞的?刚才我看她还支持得住,怎么现在已经……”
话犹未了,已有四名壮汉走了进来,他们也是头戴黑布罩,身上披着黑色的大披风,而下面露出的脚部和腿颈却是光着的,大概身上也没穿衣服吧?
他们一进房,那女郎便说:
“现在把她交给你们了,‘洗礼’完成后,就把她带到会堂上来!”
四个壮汉点点头,表示他们已非生手,这种“洗礼”似乎早已驾轻就熟了。
白莎丽赤裸裸地站在一旁,要不是头上戴有黑布罩,简直就窘态毕露,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了。尤其当四个壮汉的眼光移向她的身上时,更使她娇羞万分,不由地把身体侧转了过去。
幸而那女郎已向她招呼说:
“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到会场去吧,聚会的时间已经快到啦!”
白莎丽如获大赦,忙不迭走出了房,那女郎随后跟出,不禁诧然道:
“你今晚怎么了,好像有点神魂不定……”
白莎丽怕她起疑,只好模仿着那昏迷女郎声音,轻声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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