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分立矮榻左右的两名女郎,已双双拔枪在手,使白莎丽不敢妄动了。
教主又是嘿然冷笑说:
“你这鬼女人的本事倒不小,想不到那盆‘灵魂汤’对你竟然发挥不了作用,反而被你玩了个移花接木的诡计。要不是我亲自来看一看,认出了正在受‘洗礼’的才是‘十一号’,几乎被你瞒过了呢!”
白莎丽的身份既被识破,她只好一言不发,任凭处置了。
教主接着怒声喝令:
“把这鬼女人的面罩拉下来!”
一名壮汉立即上前,动手拉下了面罩,顿使白莎丽露出了本来面目。
教主再喝问:
“你也姓白,跟白振飞是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白莎丽心知否认也无济于事,索性处之泰然地回答:
“我们是父女!”
“父女?”教主突然一阵狂笑说:“白振飞的一切我清楚得很,当年他失手打死金大爷,外界都不明了真正的原因。我却知道为了他老婆跟金大爷的一个手下有染,被他听到了风声,私下去向金大爷兴师问罪,逼金大爷把那手下交给他处置。偏偏金大爷袒护自己的手下,不买他的帐,双方才翻了脸的。并且我更知道,白振飞的老婆连蛋都没下过一个,哪里又跑出你这么个女儿来了?”
白莎丽最善于随机应变,一听对方对白振飞的底细了若指掌,立即更正说:
“我是他的义女!”
“哦?”教主冷声说:“这我倒没听说过,白振飞居然还有个义女,大概是他最近出狱之后才收的吧!”
白莎丽昂然说:
“不错,我是最近才拜他为义父的!”
教主冷哼一声,怒问:
“那么是他派你混进这里来的?”
白莎丽理直气壮地说:
“我可没想混进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被你们弄来这里的!”
教主勃然大怒地说:
“你好大的胆子,在本教主面前,居然还敢卖弄口舌?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谅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
随即向那两名壮汉一声令下:
“把她替我脱光!”
“是!”两名大汉齐声恭应,立即上前就动手。
白莎丽情急之下,急说:
“慢着!……”
教主一打手势,阻止了两名大汉动手,遂问:
“你愿意老老实实地说了?”
白莎丽在这种情势之下,怕吃他们的眼前亏,只好恨声说:
“老实告诉你吧!是白大爷派我混进来的。”
教主毫不放松地追问:
“他派你混进来干什么?”
白莎丽犹豫了一下,忽说:
“我们与‘灵魂教’毫无瓜葛,只是为了要找那假名叫伍月香的女人?”
教主怒问:
“为什么找人找到我这里来?”
白莎丽回答说:
“她在香港除了这里之外,没有别处可以藏匿。”
教主冷声说:
“不管她是不是在这里,我没有说明的必要。但无论如何一旦加入本教,一切就受到本教的保护,凭你和白振飞,就是在这里找到了她,又能把她怎么样?”
白莎丽故作有恃无恐地说:
“教主既然对白大爷的一切都很清楚,大概总知道他的个性。如果教主不想两败俱伤,最好是把那女人交出来,那才是明智之举!”
“你在威胁我?”教主怒问。
白莎丽从容不迫地说:
“这绝不是威胁,其实我不说教主也会想到的,白大爷既然派了我混进来,他能放心让我一个人唱独脚戏吗?老实说吧!我既能混了进来,他也就知道了这个地方,假使超过约定的时间不见我出去,恐怕他就是采取行动了呢!”
教主果然暗自一惊,急问:
“现在他在哪里?”
白莎丽强自一笑说:
“这我就不清楚了!……”
教主突然怒声说:
“哼!你不清楚,我倒很清楚,他已经去把金大爷当年的心腹高鸿逵,和一个手下干掉啦!”
白莎丽暗觉一怔,诧然说:
“我想他们不会吧!……”其实她也知道,白振飞和郑杰是决定去找高鸿逵的。
教主冷冷地哼了一声说:
“好!既然他心狠手辣,去把高老大他们干掉了,我也得让他看看我的手段!”
白莎丽顿吃一惊,但她力持镇定地说:
“教主真要意气用事,我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以整个‘灵魂教’孤注一掷,去跟白大爷一个人拼,结果落得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未免太划不来啦!”
教主似已胸有成竹,根本不加理会。立即一声令下,两名壮汉便不由分说,上前动手强脱她的披风。
白莎丽不禁惊怒交加,又急又窘,可是在两男两女的合力动手之下,任凭她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身上的披风终于被脱了下来。
接着,她被拉进了那个“洗礼”的房间,由两男两女合力把她按在矮榻上,双手和两脚均被强行分开按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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