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回答说:
“不清楚,他说是有人介绍来这里的,希望我为他安排,参加今晚的周末聚会……”
那汉子冷笑一声说:
“我倒认出了他是谁呢!”
“哦?”女郎诧然急问:
“他是什么人?”
那汉子郑重其事地说:
“假使我没看走眼,他就是不久前才出狱的白振飞!”
女郎顿吃一惊说:
“是他?……”
那汉子冷声说:
“幸亏今晚我在这里,他一走进来就被我认出了,否则你糊里糊涂地把他带去,出了事情才麻烦呢!”
“那怎么办?……”女郎一时没了主意。
那汉子却胸有成竹,冷静地说:
“你先把他绊住,我立刻去通知高老大,等我们赶来了再说!”说完,他便放奇$%^书*(网!&*$收集整理下酒杯,一移身下了高椅,匆匆走出沙龙。
女郎略一迟疑,才从容不迫地回到中年绅士的座位来,在他的身边重新坐下,微微一笑道:
“我已经替你联络过了,不过要等一会儿才知道有没有希望,你愿意等吗?”
白振飞笑笑说:
“只要还有希望,就是等再久我也愿意呀。”
女郎装出好奇地笑问: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既不是长久留在香港,又为什么舍得花这么大的代价,要想参加今晚的聚会?”
白振飞把烟放在烟灰盒里,始说:
“我已经说过,我希望找些比较刺激的花样,一方面是换换味口,一方面是为了开开眼界!”
“谁告诉你‘灵魂教’里有刺激的花样?”女郎忍不住向他盘问起来。
白振飞置之一笑说:
“也许是介绍我来的人故意夸张,言过其实吧!不过我倒确实是由于好奇,才被他说动心的,否则我这一万港币岂不是花得太不值得了吗?”
“那也不见得,”女郎说:“这就要看你所谓的刺激是指什么啦!”
白振飞趁机问:
“那么你认为我这一万港币的代价,花的值不值得啰?”
女郎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聚会,当然无法知道聚会时的情形,何况我是个女人,跟你们男人不同。也许你认为花一万港币非常值得,而在我看来却分文不值呢!”
白振飞“哦?”了一声说:
“听你的口气,好像……”
女郎接口说:
“不是我存心浇你的冷水,其实你所谓的刺激,还不就是那么回事。等你真去参加了,也许会有不过如此的感觉。而你真想找寻刺激,根本不必花这么大的代价,只须花个三两千港币,我就可以为你安排一个快乐的周末,并且保证使你满意。”
白振飞似乎霍然心动地问:
“真的?”
“谁还敢骗你不成!”女郎认真地说:“其实在我来说,如果真能安排你去参加‘灵魂教’的周末聚会,你这一万港币里,我也可以抽取两成的介绍费,又何必拉个两三千的生意?拉成了也不过收个三两百的,还得跟沙龙方面二一添作五,真正到手的只有百把十元。所以我完全是为客人设想,与其花大钱而不实惠,到不如以较低的代价玩得痛快呀!”
白振飞笑了笑说:
“这倒很有道理,但不知你所谓的玩得痛快,是怎么个痛快?”
女郎风情万种地笑着说:
“这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马上替你介绍一位小姐来,我们这里的小姐很多,无论你喜欢那一种型的都有。假如你不喜欢‘温功’那一套,随时可以把她带走,那就随你要怎么样痛快就怎么痛快了!”
白振飞忽问:
“像你这种型的有吗?”
女郎怔了怔说:
“像我这种型的?你是指哪方面?”
白振飞毫无顾忌地说:
“我可不是年轻小伙子,大概中年人都比较喜欢丰满成熟型的女人。而且要懂得迎合男人的心理和会卖弄风情,这样的女人才够刺激!”
女郎不禁吃吃地笑问:
“你怎么知道我懂得迎合男人的心理,和会卖弄风情?”
白振飞笑了笑,回答说:
“譬如你劝我不必花大钱而不实惠,这‘实惠’两个字,不就是表示你懂得男人的心理和需要吗?”
“但我可没向你卖弄风情呀!”女郎又吃吃地笑起来。
白振飞哈哈一笑说:
“因为我们的‘生意’还没有谈成啊!”于是,他老实不客气地把手从她背后伸了过去,将她的细腰一搂,使她不由自主的,把上身侧向了他身上。
她并未作抗拒的表示,只是故作娇态说:
“我从来不陪客人的,只替客人介绍小姐,你可别把我当作……”
白振飞却说:
“这里我没来过,但像这种地方我却常跑,并不是第一次开洋荤,所以你用不着骗我。其实我清楚得很,干你这行的,偶尔客串客串,似乎不是绝不可以的吧!”
52书库推荐浏览: 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