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足足吻了两三分钟!
叶雄喘了口大气,仍然搂着她,轻声说:“我是不是圣人?”
“你是乌鸦!”项梅英吃吃地笑了起来。
叶雄把她搂得更紧了,激动地说:“既然你把我比作乌鸦,那我就要像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啦!”
项梅英索性处之泰然说:“反正我的清白早晚都保不住,交给你和交给别人都是一样,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叶雄已由情不自禁,变成了冲动,他根本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只顾把她拥吻在怀里,愈搂愈紧……
当他的手开始在她赤裸的双峰活动,而逐渐意乱情迷的时候,窗外一个女人的身影,轻微地叹了口气,才怅然离去。
这女人就是石太太——宋佩妮!
她悄然走过走廊,蹑手蹑脚地来到一个精致的木屋前,掩到窗口外,向里一张,只见石万山搂着个赤裸裸的女郎,正在大享艳福。
而屋里的门口和窗前,则站着那四名穿“纱龙”的女郎,在替他守卫呢!
当着四个女郎的面,石万山竟然旁若无人,把那赤裸裸的女郎搂在怀里,穷凶极恶地狂吻,并且上下其手,难道竟毫无顾忌,当众表演?
原来石万山过去作恶多端,随时随地都担心有人前来寻仇,向他猝然下手。所以他特地花费一番功夫,训练这四个菲律宾的土女,让她们日夜随侍在侧,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哪怕是跟宋佩妮行夫妇之道,也不避讳,任由她们在房里“参观”,轮流守夜,可见防范是多么森严了!
这时她们身穿“纱龙”,腰间挂着子弹带,枪套里插着短枪,只要一有任何动静,她们就立即拔枪戒备,必要的话便随时开枪射击。
宋佩妮只向屋里一望,心知石万山正在不亦乐乎,一时还不会尽兴,于是又悄然离开了窗外。
在距离数十码之外的一问小木屋,便是囚禁着罗九的地方,门口内由两名荷枪实弹的汉子在把守。
罗九从下午被押回来后,就一直关在木屋里,手脚都捆了个结结实实,使他毫无脱身逃走的机会。
这里是小岛的南端,尽是山丘,而石万山便是选中的一片盆地,由一二十间大小木屋,以及无数有隧道相通的山洞,和几道在山谷口设下的木栅,组成了这个形势险要的大本营。
由地形上看他这里是易守难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闯之势,比甘瘤子的地区安全多了。
因此石万山只要有那四名女郎保护,和十来个大汉负责巡逻,并不需要留大多的人在身边。大部分的手下都派在几道木栅那里,设下重重关卡,没有他的命令,任何外人也休想闯得进去。
这时候,守在木屋前的两名汉子,正在感觉无聊,忽听屋后发出一声轻微声响。
其中一名汉子立即惊觉,急说:“老丁,你听!”
老丁也是一惊,但他听了片刻,并未听到任何动静,不禁笑骂起来:“妈的!你别疑神疑鬼的好吗?神经兮兮的,把我都给吓了一跳!”
那汉子窘然说:“我们还是留神些的好,万一大意,出了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丁有恃无恐地笑笑说:“你他妈的真是胆小如鼠,甘瘤子真要打算来救这小子,他们总得先估计估计,能不能闯过咱们的那几道关卡,否则……”
话犹未了,屋后又发出了声响,仿佛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这回老丁也听见了,他顿时脸色大变,迅速拔枪在手,急向那汉子使了个眼色。
他们立即绕到屋后,四下一张,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老丁不禁骂了声:“真他妈的见鬼!”
那汉子仍不放心,掣亮了手电筒,在各处照射一遍,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他们方才惊魂甫定,回到了屋前,守在门口。
两个饭桶哪会想到,这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计,趁着他们绕到屋后去查看之际,一条矫小的人影,已由另一边绕到屋前,迅速溜进了木屋里去。
等他们两个回到屋前,竟浑然未觉!
“老丁,”那胆小的汉子忽问:“你看甘瘤子那边,敢不敢派人来救这小子,或者向咱们石大爷要人?”
老丁判断说:“我看甘瘤子只是狠在一张嘴上,真办起事来,他还没这个种,否则那会到现在都没个动静?”
“你是说,他不敢跟咱们石大爷斗,就把这小子搁在这里不闻不问了?”那汉子问。
老丁肯定地说:“当然!甘瘤子的算盘比谁都精,为一个姓罗的小子,他才犯不上跟咱们石大爷火拼哦!”
“可是,”那汉子说:“万一他们断绝咱们这里的供应,咱们岂不是只有困死在这里了?”
老丁哈哈大笑说:“这个你放心,甘瘤子真要来这一手,你还怕咱们石大爷不……”
话犹未了,忽只从背后的木屋里,发出一声冷喝:“不许动!”
两个汉子均出其不意地大吃一惊,来不及拔枪应变,只得把双手高举起来。
屋里冲出一名大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枪柄将两个汉子当头一击,击昏在地上了。
接着闪出那娇小的人影,朦胧的月色下,只见她身上穿一套男人的短装,虽然她整个的头脸都用黑布蒙住,仅露出洞孔里一双紧张的眼睛,但她胸部高耸,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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