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算是的吧。”女妖点点头,显然她承认自己就是江泉了。
“你终于肯承认了,不然接下去的叙述还真是很难办的呢。”
不知识有意还是无意,网维在江泉承认自己后,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那只是一瞬间。
“接下来,就是你所安排得最为巧妙,骗过了几乎所有人的魔术事件。你为了进行接下来的计划,必须和我一起单独去厨房,但是又不能让别人的引起怀疑,所以你就提议叶月用魔术来选出去厨房的人手。”
“对呀,变魔术的可是叶月,又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手脚。”
江泉出于职业习惯和对游戏规则地遵守,还是在进行抗辩,而这时候网维则就应该进行相应地举证了。
“你当然可以了,只要在这之前先对她说:‘我想和网维一起去厨房准备晚餐,但是我怕他不愿意,你能帮忙吗?’,很自然叶月是马上答应了。于是她就以让我为你蒙眼睛为借口,把我支到了一边,然后在纸上写下七个人的名字,同时也在我俩名字的背面做好了记号。而之后在你进行所谓帮忙的时候,她又把我们赶到一边,目的是为了不让我们知道你在那些纸上其实什么也没画。你大胆的运用人们心理上的盲点,使他们对魔术的怀疑转移到了叶月身上,而我们两个也就成了最不可能犯案人员。”
“哼哼,你怎么这么说?”
江泉面罩下那黑亮的小嘴翘了起来。不过此时江泉的微笑依旧带给人那种女妖的诡谲感,也许江泉真的就是女妖,至少在网维的心中这种完美的女性是不可能被看成一个普通女人的,但如果说她是天使或者女神,则太过肉麻,网维一定是这么认为的。再说像天使、女神这种称呼,也只能适用于那些躺在男人怀中浓浓发嗲而本身软弱无个性的女孩,像江泉这般有个性、有身份、有地位的事业型女性,确实也更应该以女妖来形容。当然这不一定被世人所接受,不过网维总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他怎么会在知道了江泉就是那黑色的猫妖精后还女妖、女妖地叫个不停。
“那么,我记得在戴旻失踪的时候,我是摔倒在后院的。对了,当时你还跑出来紧张地问我:‘泉,你没事吧?’。对不对,你该没忘记吧?”
“我没忘。”网维脸红了。
“那么,我当时又怎么可能同时在钢琴那带走戴旻呢,这存在着物理上的不可能啊?”
多么狡猾的巴斯特,又是一个非常辣手的问题呢,不过网维似乎想也不想地就说,“所谓无力上的不可能,只是由于对犯案的时间和地点产生误解造成的。只要戴旻消失的正确时间不是在你通过大叫把我们都引到你身边之后,这物理上的不可能也就成了物理上的可能。”
“那么是什么时候呢?”
江泉的脸上始终堆着微笑,而网维却一直是那种严肃的不可爱表情。
“正确的时间应该是在那首《月光曲》弹奏的时候,由于钢琴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死角,所以我们并不能看见钢琴背面的情况,只是因为我们不会想到那首月光是由录音机播放的,所以也就把戴旻失踪的时间定在了那首《月光曲》停止之后。记得之后我们一起去看戴旻,刚走进那一间,你就急急忙忙把我们的视线引到那张日历上去,而你则是趁我们不备,将录音机的磁带取了出来。再说一句,这盘磁带也就是你和我在车上听得那一盘。”
“你这又是怎么知道的?”女妖妖艳的脸上一副美滋滋的表情,十分欣赏地看着这个严肃的有些可笑的推理狂。
“这个只要通过简单的计算就知道了。我们从我家到码头大约用了三十分钟左右,所以当时我们也就只听了那盘磁带的A面,而当你在‘洗澡’的那半小时时间里,我跑到楼上时听到的音乐却也是A面的《欢乐颂》,那么还有半小时的B面是什么时候播放的呢?也许可以说是你把B面倒掉了,但这不大符合逻辑,所以我更认为这B面的音乐就是月光的钢琴曲,也就是你去酒窖的那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内,‘戴旻’所弹的曲子。”
“欸,还真是这样呢,早知道我就带上两盘磁带了。”江泉怪自己的粗心,但是马上却有狡猾的提问了,“还有第二个物理上的不可能哦。”
“什么?”四眼小子推了一下眼睛。
“就是公馆的电源切断地时候,当时我们可是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电源是被切断的,而不是被什么人关掉的总电源呢?”
“啊,讨厌啦,不要抓我语病。”
“哼哼,不错电源是被你用特殊的方法切断的。你将公馆里所有的定时用电器都的定时在同一时刻启动,这样就造成了一时间电路的超载而烧断了保险丝。证据就是在断电前一刻,我曾有听到‘嘟’的声音。
你把这些电器的定时分为两次进行,第一次是在你骗走了戴旻之后,你将除一楼大厅、厨房的所有地方的电器都定了时,第二次是在你骗走狄斌和叶月之后,你将厨房和大厅的电器定了时,所以当我们因为突然而返回时,你会在大厅的角落出现。”
“唉,还真什么都骗不了你呢?”江泉吐吐舌头,接着问道,“可是你当时为什么要赵宏他们去厨房呢,虽然本来我也在想用什么借口把他们支开,你不会是故意帮我的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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