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盥洗室,再看他的寝室。胡昆当着他们的面,在他的床垫下面掏呀掏的,掏出一张小纸条来,递给马力,说:“这就是物证。”胡昆还说,等若干年之后,这张纸条可以拍卖到七位数。
马力反复看了这张纸条,然后一脸茫然地将其递给牛革。牛革赶紧接过纸条一看——上面空空的,除了一些折痕,一个字也没有。
胡昆却面露得意之色:“奇怪吧?告诉你们,我都奇怪了几年了!要不然,它怎么会值七位数呢?”
……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报:
“校妓”是“校妓”,“校花”是“校花”。她们的区别是:“校花”很漂亮,但不乱卖,她们基本上打算一次性卖给一个大款;而“校妓”不一定很漂亮,她们主要是一些为在校男生提供性服务的女同学。也叫校园的“援交女郎”。
52 骗吃骗喝
后来,牛革、马力触网以后,才渐渐发现,胡昆给他们胡诌的那些鬼故事,十有八九全是假的。准确的说,都是网上传来传去的一些东西,只不过胡昆比他们先一步看到罢了。胡昆除了无聊、骗吃骗喝以外,能将两个高智商听众唬弄得晕头转向,心理上大概也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吧?
等到发现上当的时候,牛革、马力已升到“大二”了,而胡昆则考上了外校的研究生,远走高飞了。
作为大学生的胡昆给他们讲的最后一个故事,就是《一夜天使》。那时的胡昆正在复习考研,篮球基本不打了,抽烟却上了瘾。一天一包肯定不够。那天在酒桌上,胡昆就着酒菜已经讲了三个故事,都是关于本校的男女同学乱搞的,有的在教室里的课桌上搞,有的跑到农民的菜田里搞,有的就在酒吧的洗手间里搞。
洗手间里的故事正讲到高潮处,胡昆发现身上的烟抽完了,就遗憾地停住了嘴。在停住嘴之前他还感叹了一句:“讲故事,真他妈的费烟哪!”牛革和马力对了一下眼神,只好让餐厅的老板送一包阿诗码过来。请胡昆所有的费用,都是他们两人平摊的。
胡昆的眼睛里立刻有了光:“就冲这阿诗玛,我给你们讲一个更刺激的!”
他低头想了好一会儿,说,你们知道什么叫“校妓”吧?
牛革说“校妓”多难听啊,不就是指那些“校花”吗?
胡昆说,嫩了吧?“校妓”是“校妓”,“校花”是“校花”。她们的区别是:“校花”很漂亮,但不乱卖,她们基本上打算一次性卖给一个大款;而“校妓”不一定很漂亮,她们主要是一些为在校男生提供性服务的女同学。也叫校园的“援交女郎”。
牛革说,还是“援交女郎”好听一点,“校妓”太难听了。
马力马上问道:现在学校里就有“校妓”吗?
有啊,多着呢!胡昆一脸坏笑地睨着马力。你想见识见识?
马力顿时面红耳赤的直摇头,但他眼睛里放出来的精光,透露了他真实的心理活动。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胡昆趁机打趣他说,任何事情都一样,有需有供,才能达到阴阳平衡,达到安定团结嘛!其实这事,男女都需要,区别是男人具有攻击性,弄得不好会犯罪。从这个角度看,那些妓女,无形中减少了多少性犯罪啊!她们对社会的贡献多大呀?至于“校妓”嘛,也算是一种勤工俭学吧?
胡昆这就从理论上给他们的嫖妓行为找到了合理合法的借口。
马力却一拍桌子嚷起来,吓人一跳:为什么双方需要,却要男生付钱呢?马力还激动的说,他从网上看到一个国外的最新研究资料,女人的性需要和性快感要比男人强烈得多,平均是男人的2.33倍。——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男人付钱呢?
马力对男人付钱这一现象始终想不通。
胡昆讽刺他说:这事也有女人付钱的,你愿意干吗?
牛革赶紧将话题拉回到故事本身,他问胡昆,有没有上过本校的“援交女郎”?
胡昆不紧不慢、故弄玄虚地说,上一个“校妓”并不难,难的是上一个长得比“校花”还好看的“校妓”。胡昆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当年学校里有一个“校妓”,外号“一夜天使”,长的比“校花”强多了……
牛革赶紧问,胡哥,你认识她?
胡昆说,我和她上过一次床,当时她还是个处女,流了好多血,那感觉,让我念念不忘。从此,对一般的“校妓”也好,女生也好,我就提不起那个兴趣了。
原来是这样啊?牛革也陪着大发感叹:我还以为你没本事,或者没钱,才泡不上马子的,原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呀!
马力却不信,说他吹牛。
胡昆却得意地说,这事高年级的同学都知道,那小妞还跑到保卫处,告我强奸她呢!
——“那你真的强奸她了吗?”牛革马力同时问。
“哪里,是她自己发骚,求我给她打针,我不想干,她就跑去告我,结果……”胡昆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结果怎样?”
“除了把她自己的名声搞臭,还能怎样?”胡昆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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