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故事套
人们常说,“大一”女生单纯,“大二”女生精明,“大三”女生狡猾,“大四”女生学坏。
那些精明而狡猾的大学女生,大胆提出了“每周一哥”的口号。文雅点说,就是:“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或者叫:“陪我一段路。”因为大多数男生的财力是有限的,让他们慷慨一周或许还能做到,再接下去,恐怕就要女生来救济他了!再说,男女生从发誓“天长地久”到实际上“相互拥有”,一周时间足够了,再长了,对财力、精力都是一种浪费。要不,为什么上帝将一个礼拜的周期定为七天呢?……
女生的精明和觉醒,对男生来说,就是灾难。当然男生也不甘束手待毙,他们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胡昆准备玩的故事圈套就是其中之一。他只不过将它进一步补充、发展、发扬、光大罢了。
胡昆自告奋勇,要求每天给冷艳讲一个故事,而且是发生在医大的真实故事。
对这样的要求,冷艳也不太好意思一口回绝。再说人人都有听故事的好奇心啊——况且是发生在身边的真实故事。于是,她让他先讲一个试试。
这就给了胡昆一个机会。一个试用的机会。一个实施他“每周一网”计划的机会。这就好办了。就像蜘蛛织网,织多了,网中的猎物想挣也挣不脱了。
第一个故事当然是蓄谋已久的,也是最精彩的:即要惊险刺激,又要塑造好自己的光辉形象。
……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同宿舍的同学,因为这件事太离奇了。就连现在,讲给你听,我仍是心有余悸。
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是“大一”上学期,临近期末考试的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去教学楼制图教室,准备通宵复习。那天我特别累,复习到下半夜,眼睛都睁不开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后来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了,我抬手一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教室里原来准备干通宵的人已经都走光了。于是,我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背起书包也准备走人了。
刚走到门口,我忽然听到对面的教室里有翻书的声音。——“都这么晚了,谁还这么用功?不会是哪个漂亮的女生吧?”
这样想着,我就走进了那个教室,只见里面暗暗的,只有最前排左面靠窗的那个灯还亮着,灯下的课桌上放着一本书,书页被风哗哗的吹动着……
——“谁这么冒失?书丢在这里就走人了?”我忍不住走过去,看是不是我们系里的谁丢的?走到眼前,才发现是一个破旧的日记本。“算了,别人的日记最好别动它。”我转身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教室的窗子明明是关着的,而且我一丝风也没有感觉到,那本子怎么会翻得哗哗响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慌了起来,平时看过的那些恐怖故事和电影里的情形一下子涌了出来。我连奔带跑的下到了二楼,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些。
拐过楼梯的时候,我发觉二楼楼道里有一个人影,离我有十几米远,穿着校服。——“有人做伴了!太好了!”于是我快步走了上去。我的脚步很响,可是前面的他一直没有回头。走近了,我发现他是一个很瘦小的男生,校服穿在他身上肥肥大大的,很不合身。他走的很快,但脚步很轻,我根本听不到声音。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他突然回了一下头——于是我看见了一张清秀的脸,只是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看得出来他身体很差,病歪歪的样子。而且他的笑容显得怪怪的。
我看见他转身进了厕所。正巧我也想进去解手。但一想起他那诡秘的笑容,又有些犹豫。但最后我还是跟着进去了。但我却一直看不见他。厕所就这么大,他会走到哪儿去呢?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无心解手了,又出了厕所,站在门口等他。这时突然从厕所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我想他这下快出来了。可等了半天,却一直没有见个人影。我大着胆子向里面喊话:“里面有人吗?有人吗?”也没人回答。我随着水的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隔间上方水箱的绳子在不停的上下晃动……
从此,我再也不敢在教室里上通宵了。
以后,你上晚自习也不要太晚了,或者让我来陪着你,因为医大发生的怪事太多了……
……
这样的故事,对天真单纯的冷艳来说,肯定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
类似这样的故事,冷艳记得胡昆还讲过一个叫《女模特儿》的,她听了也是印象很深——
……
我虽然是学医的,但我自幼喜欢油画。我的老师说,学医和学画不矛盾,而且互有帮助,可以更精确地了解人体结构,激发人的爱美之心。
我喜欢画人体,特别是对那些线条很美又白嫩的女人体,有很深的向往和痴迷。一天晚上,下晚自习的铃声响过,同学们陆续离开了教室。我却心血来潮,在教室里支好画板,临摹一个日本画家的作品。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我诧异: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而且还有礼貌地敲门?同学们进出这间公共教室是不需要敲门的。我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女孩子,样子很清秀的那种,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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