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这不可能的事!”冷艳反驳说。
“呵呵,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我有办法让你相信!”胡昆有些阴险地笑道。
说着,他从衣兜里摸出两张早准备好的照片,说是那个保卫处的老乡悄悄给他看的——
一张是个头发花白的半老头子,头仰着,面色黑紫,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另一张是个年轻的裸体女尸,看脸型很像冷艳认识的那个因车祸而死去的漂亮女生,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很像怀孕的样子!……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冷艳还在挣扎,“尸体是没有生命的,怎么可能怀孕呢?……”
胡昆整个身体朝她扑了过去:“听说那个女的死的时候还是处女呢,你说可惜不可惜?”
“不可能,我认识她,她不是……”冷艳一边挣脱一边说。
“那你呢?你是不是处女?”胡昆更紧地抱住了她:“有人和我打赌,说你还是处女……”
“别这样,”冷艳用力挣扎着:“这是宿舍,她们随时会回来的!……”
胡昆将这句话当成了女孩子的默许,更加放心,也更加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放心吧,她们不会回来的,我给了她们每人二百元,打发她们去吃人体盛了!……”
他来得那么猛,那么急,让冷艳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她哭着说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这个样子……胡昆哪里还听得进?她看见他眼里露出可怕的目光,像个野兽,并且开始打她,当最后一片布料被他粗暴地扯掉时,她终于发出了尖锐的叫喊,她喊的是:不要、不要啊!救命!……他马上用枕巾塞住了她的嘴,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摇头,不让他继续,可是最终他还是利用她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做完了他想做的事。
冷艳从来没有想到,在他老实瘦弱的外表下会有这么可怕的嘴脸,她蜷在床头不停地哭泣,而他却摸着床单上的血迹笑着对她说:“没想到你真是个处女。我跟他们打赌说,你早就不是处女了,这下你让我输了顿饭,哈哈,老子我输也输得高兴!……”
冷艳像个野兽一样,大叫着,把身边一切能抓到的东西都住他身上扔。胡昆一边躲一边还说:“你少来劲啦,哭完闹完,你还不得跟着我,求我跟你打针?!……”
胡昆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冷艳会把他告到学校。
冷艳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学校居然没有处罚这个强奸犯。只是说他们不该在学生宿舍里发生肉体关系,这违背了学校的学生宿舍管理条例。为此,学校给了他一个警告处分,也给了她一个通报批评。也许正如胡昆所说,他真有个什么老乡在学校保卫处护着他?……
冷艳的绝望是可想而知的。
处分下达的第二天,几乎每个教室的课桌上都堆满了关于冷艳的各种恶毒下流的话,说她是个骗子,玩弄别人的感情,连妓女都不如!……
冷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噩梦并没有完,还有更大的惩罚在后面等着她。
7月1日,考完最后一门课的冷艳悄悄打车来到城市另一角的一所区级医院,在几种流产方式面前,她选择了并不保险的药流。
吃药后,过了规定的一个多小时,除了感到手掌心轻微瘙痒、下腹略有胀痛外,冷艳暂时没有任何反应。
冷艳只有继续在那儿坐着,静静地等待着那块血肉模糊的东西脱离母体。
等待,原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情,她通常蕴含着人类最美好的情感。而此时此刻,冷艳的等待却是绝望的、毛躁的,甚至是龌龊的。这样的等待,等于把人美好的情感活生生地抽掉,只剩一副肮脏丑陋的皮囊……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报:
他们在河西路亚航大厦对面的河堤上,看到一个头发凌乱,正在啃食馒头的人。吴警官说:“当时看到这个人,第一感觉他就像一个在街上乞讨的疯子。”
他们三人以最快的反应速度,将嫌疑人控制。当时,该嫌疑人并没有反抗。
74 马力被抓
牛革听说马力被抓住的消息是3月15日夜里10点多钟。
当时他正猫在那个小篮球场上,用那只所谓的红外望远镜朝着女研究生宿舍楼方向窥视,忽然二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从里面伸出一只人头,头发甩出老长,随即发出一声尖叫——
“马力被抓住了!在海南被抓住了!赶快上网!……”
然后便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
很快,校园里到处都骚动起来。所有的电视、收音机都打开了,几乎所有的手机都在忙着发短信,忙着报告或者问询。牛革不时听到同学们零星的对话:“老马完蛋喽!……”“小马同志被逮住啦!……”很多学生拥向学校的计算机房,要求破例开放。因为这天是星期一,按学校规定,除双周末通宵营业外,校内的计算机房(也就是网吧)应在夜里10点关闭。
牛革突然一蹦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围墙,熟门熟路地翻墙而出,并以最快的速度冲进街上的一家网吧。他熟练地运用网络的搜索功能,同时对两个关键词“马力”和“突发新闻”进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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