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常正要过去抱起温子菡,却被公输然一把拉住。杜乾坤站在床头,望着温子菡和刘夏,思索片刻,终于选择抱起躺在中间的温子菡。温子菡笑着说:“不知你怎么考上大学的,总是做错选择题。”
杜乾坤有美女入怀,美不自胜,“淫笑”着说:“现在的问题是,三个选项都是正确的,我自然要选一个平时无福消受的!”
最靠近床边的刘夏有些失落。刘常要去抱她,公输然一把抢过来,说:“这个轻点,留给我吧。”他可不愿去抱江未希。此时刘夏才算挣回点面子。刘常也感觉江未希拒人于千里之外,抱她总有点怪怪的,但现在没得挑了,只得勉为其难。江未希阴着脸,一言不发。大家快速冲出酒吧。只见无数男人拖着酒吧里的舞伎往野外走,他们要选择一个草木茂盛处,继续奸淫行为。
公输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对陈议员说:“你引起暴乱,得想办法制止,不能让好事变成坏事!”
陈议员打个哈哈道:“不用管,那些女人不过是些妓女,怜惜她们干什么,先让镇民们享受享受,他们犯的罪越大,以后反抗鲁班神教之心越坚定。”
“陈议员,我尊敬你德高望重,有宏图远志,但你怎能如此冷心肠,置他人安危于不顾呢?如果这样,打倒鲁班邪教还有什么意义?”公输然义正辞严地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陈议员争辩道。
这时,巫彭山上不时传来低吼声,阴气阵阵袭来,该是鲁班邪教知悉暴乱,正要赶来清理现场。草丛中的色鬼们,听得心惊胆寒,慌忙丢下女人,往镇中跑去。公输然等人也不敢久留,都往陈议员家中赶,走了一里地,回头一看,昔日夜夜旌歌的酒吧已烧成灰烬,兀自冒出股股青烟。
罗依苒佝偻着身子跟在大家身后,一直没有说话,事后她才明白与卫队长决斗的黑脸少年便是公输然。这时,她终于忍不住问公输然:“真是来友让你去决斗的?”
公输然怀中的刘夏大声说:“来友!来友!那种负心薄悻的男人,你念叨一生了,还执迷不悟,他要是对你尚有半点情意,早来看你了!”
罗依苒突然尖叫一声,厉声说:“他是你的父亲!你不可以这样讲他!”
“哼!父亲?我早将他当作死人了!”刘夏激愤地说。
罗依苒原本奇丑无比的脸更加难看,手中的竹杖撑在地面,下端突然破裂。公输然连忙说:“是的,是他让我来的?”
“他在哪里?”罗依苒急忙追问。
公输然支支吾吾起来。
“唉——”众人身后传来叹息声。公输然惊喜地大叫:“爷爷!你真的来了?”
一阵风过,三位中毒的女孩顿觉胸中郁气消除,全身经骨生力,刘夏一把跳下裸露上身的公输然手臂,探出头偷看来人。来人正是来友,一身南方农民装扮,手拿一杆旱烟枪,灰衣灰裤,显得简朴陈旧,脸上皱纹繁密,头发胡须花白,但始终掩盖不了他一脸的英气。公输然第二次被踹出决斗台时,被高人托举回台上,他一直在纳闷高人是谁,现在看见来友,顿时明白。
罗依苒突然鬼哭狼嚎起来,这个昔日娇艳如花的女人,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之丑,再配上一副怪嗓门,陌生人见到,不免将她当成鬼魅。她颤巍巍地冲过去,举起残裂不堪的竹杖往来友辟头盖脸地打去,边打边骂:“你这个死汉子!你不得好死!我要打死你!”来友面无表情,背过身去,既不还手,也不闪避。罗依苒越打越绝望,越打越辛酸,终于哭倒在地。刘夏拔出扇子,意欲偷袭来友,公输然急忙扑过去,将她双手紧紧抱住。
刘夏斥道:“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没有责任心的禽兽!”
这时,来友才转过身来,低声说:“放开她,让她来杀父吧!”
公输然一怔,迟疑地松开刘夏。刘夏冲过去,手中的扇子却打不下去。
【二、鲁班仙师】
来友叹一声道:“有时候,绝情比无情更难,你不会明白的。”又转向陈议员,“你苦心积虑要将鲁班邪教取而代之,现在机会来了,我们都是你可以利用的棋子。”
陈议员嘿嘿一笑,点头说:“有来兄相助,这事好办了很多,走,上我的别墅详谈。”
陈议员不敢再回镇中的家,便在前带路,众人急匆匆地赶到镇西北的一处隐秘宅子,宅子是传统的四合院结构,掩映在草丛密林之中,门前有一方小塘,水面上浮萍点点,莲花飘香。进到院内,有十多个房间环列四周,院内一张大桌,可容几十人同时使用。正北大厅内,供奉着鲁班仙师像,青烟缭绕下,无数黄纸符咒散落一地,白墙上血迹斑斑,已有些年景,早成暗红色,从血迹的线条来看,貌似破指取血画成,画成各类怪异图案,层层叠叠,已变得凌乱不堪,毫无章法。
陈议员制止住其他人,带着来友、公输然跨入大厅。室内阴冷无比,公输然全身颤栗起来,眼前浮现出无数张牙舞爪的鬼怪妖魔形象,耳中又传来无数絮絮叨叨的声音,空灵得让人觉得飘浮起来,在一个一无所有的世界里飘落,飘落……
来友说:“这是你的练功房吧,从血迹来看,你很用心哪,不知练成多少法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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