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然大声叫停,巫师立即停手,全部望着他。他说:“卢先生,我愿意交出班母,但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放了我的所有朋友。”
卢罄呵呵笑道:“我已说过,可以放了你的女性朋友,男人除你之外,全部得死!我会将你跟女人带入巫彭山,到时,你挑一个,自己享用,其他的,哈哈,就留给神教的弟兄们了。”
刘夏大怒,朝他激射出一支扇柄,卢罄用手一拔,扇柄便断成两截,掉落地上。他说:“这个小妞挺刚烈嘛,公输兄弟你要不要?不然卢某就要她了。”
刘夏心中一动,一双妙目望向公输然,公输然连忙点头说,“要!要!当然要!”
“哦?那我就挑这位小姐吧。”他又指向温子菡。
公输然急忙说:“她我也要!”
卢罄大笑起来,高声说:“公输兄弟如此多情,想必是连那位小姐也要了吧?”他指了指江未希。
公输然连忙点头。突然一记耳光飞过来,一个深红色的掌印印在公输然脸上,是江未希打的。公输然愤怒地望着她,暗想,我好心想使你们免遭羞辱,你还真是不识好歹啊!
卢罄大笑着说:“好好,公输然兄弟真是个多情种子,三位姑娘就全给你了,快交出班母吧。”
公输然飞快地盘算着,他环顾四周,自己一队非死即伤,唯有鬼尸一直坐在鲁班门前玩石子,口中哦哦有声,双方都没在意他,但现在自己不能号令他,让王二狗叫他出手,估计也打不过这么多巫师,如何是好呢?他一边盘算一边说:“你为什么只杀男人,留下女人?”
卢罄说:“巫彭山乃远古巫山,一千多年前,我祖师郭龙敏找到它后,便立下规矩,只准两种人入内,一是鲁班传人或有巫术潜质的木匠;二就是女人,所有进去的人,除经特批的鲁班神教弟子,一概不能再出来。其他人等只要见过鲁班门者,就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大家心里一寒,都明白杀男人这一条已经不能谈判,但越是如此,大家拼死抵抗之心越盛。公输然心生一计,他悄悄说了,大家立刻会意。王二狗拉回鬼尸,小声命令他去攻击巫师,鬼尸果然听话,冲向身边的一名巫师,巫师侧身躲过,但鬼尸虽然牛高马大,身手却极为灵活,也迅速转身,左手一盘,将巫师的头夹在腋下,右手朝他天灵盖击去。众巫师见状,全部飞扑过去营救,鬼尸拖着受制的巫师往鲁班门跑去,刚刚跑到,他的双脚和腰便被三名巫师抱住,鬼尸哦哦大叫,将受制巫师的头往门框撞去,只见脑浆四溅,这名巫师当场毙命。鬼尸空出来的两手迅速抱住门框,下半身被巫师一拉,就被悬在了半空。
这边公输然拉着温子菡、江未希、刘夏,排成一列,缓缓往平台东侧的卢罄走去,他手伸进口袋,似乎在掏班母。卢罄满意地看着。突然,刘常领着其他人往北侧的小道冲去,巫师全部被鬼尸吸引到了西侧,无暇阻拦。卢罄大急,飞跃而起,欲要阻拦,公输然却领着三位美女扑过去,将他牢牢抱住。公输然就是自恃卢罄不会伤害四人,才出此对策,只要拖过几分钟,其他人就能逃出魔掌了。卢罄被四人缠住,大呼:“快去将他们抓回来!”
巫师听到,只得放下鬼尸,去追赶他们。鬼尸飞跃过他们头顶,挡在身前,仿若一尊铁像,他双掌一推,跑在最前面的两名巫师倒飞起来,将身后的巫师全部撞倒。卢罄咬牙切齿,举起双手,两圈黑巫力迅速积聚,往江未希、刘夏头顶击落。公输然没想到他会下杀手,惶急之下,放下卢罄,将两女压下去,用自己的身体遮住她们的头顶。卢罄急忙收手,却感到腰间有一柄冰冷的物体扎了进去,他如坠冰窟,偏头看去,却见温子菡恶狠狠地握着一柄扎入他身体的短刀。她大叫:“恶魔,去死吧!”奋力拔出刀来,再次扎过去。卢罄圆睁双目,一把捏住短刀刀刃,手掌一运力,短刀竟然化为一滩铁水。他将盛着铁水的手掌往温子菡头上砸去,公输然、江未希、刘夏用力一顶,一日内连受多处重伤的卢罄抵受不住,轰然倒地,但他迅速弹起,念动止血咒,为自己止血。
四人抓住时机,也往北侧小道冲去。刚到道口,却见刘常等人慢慢退了回来。原来小道下有巫人上来,大家重新被逼回到平台中间。公输然听见十分熟悉的呼叫声,定睛一看,却见高若凌被两名黑衣巫人捆绑着走上了平台。卢罄歪着身子,嘶哑地说:“公输然,你如果再逼我,我就立刻杀了高若凌,看是班母重要,还是她重要,哈哈,咳……”笑声刚起,又被咳嗽声取代。
【五、穿越鲁班门】
高若凌苦笑着说:“然哥哥,我又回来啦!”
“你回来干什么,多在家待会嘛!”公输然说。大家全被逗笑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顿时舒缓了很多。
高若凌微微一笑,“我也这样想,但这两位叔叔硬要拉我过来,说是然哥哥犯了错,让我来开导你。”
公输然也被逗笑了,继续贫嘴,“这错也不能全怪我,卢罄抢我班母在先,杀我朋友在后,也太欺侮人了。”
“班母是你送我的礼物,千万不要又送给别人啊!”高若凌这句话说得十分认真,不再是逗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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