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还真是谈到了些有趣的话呢——这样啊这样啊。确实对于少女趣味这个人,即使是‘妹妹’的调查里也尽是些不确定的因素……你的论据也不无道理。好吧,那么——来赌一把吧,看看是总角三姐妹能够出色的完成任务,还是燕尾大哥……少女趣味能够成功的保护自杀志愿。我当然是压总角三姐妹赢,如果我赢了的话,我想想看……今晚你要和我上床”
“为什么我必须参与这种高风险的赌博才行啊”
“啊,这样啊,还是没自信嘛。只是因为不甘心认输所以才撒谎了吗?别在意别在意,都是对输赢那么认真的我不好”
明明是即使如今的小学生也不会上当的挑衅,但是零崎却大声反驳,
“什么?别开玩笑了,我当然有自信了。对你这种家伙我没有任何不甘心的理由啊”
这样,由着难以置信的单纯陷入了流沙之中。
“相对的,如果我赢了你这一辈子,不,一个月……一,一周,一周的时间内要从我眼前消失”
相当弱气的要求。
拿来作为自己贞操交换物的就是这样的要求,足以见得与出梦接触后人识心灵受创的严重程度。
“成交,游戏成立!”
出梦一方,露出了看起来仿佛这正是预期的结果一般得意的表情,将人识从关节技中解放了出来。虽说解放但维持反扣着一只手这种最低限度的拘束仍是出梦的妥协,所以他并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那么就让我们见识一下吧,‘少女趣味’零崎曲识的战斗。无论怎样发展都会是很有趣的样子呢”
游戏成立。
就此,对于萩原子荻来说是不确定因素的零崎人识出乎意料的脱离了战局——即使将同样游离于战局之外的零崎轧识考虑在内,现在的状况对她来说应该是万无一失。
当然,她并没有忘记。
对于‘少女趣味’零崎曲识的存在她并没有忘记——但是,在至今为止的战斗中从未出现过的,身份不明的杀人鬼,这样的杀人鬼会突然行动起来的概率趋近于零,这就是她的想法。
对于概率的计算错误,自然地,左右着今后故事的展开——
?
若在平时,穿着燕尾服手持康多拉巴松管的零崎曲识绝对是引人注目的存在,但是在这个说是各类表演令人眼花缭乱也毫不为过的主题公园内,这样的打扮却会被自然的看作是某种演出的其中一环而理所当然的被游客们接受。反正对于零崎曲识本人来讲,他人的目光原本就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东西——像是与乐园内的拥挤毫无关系般,他从人与人缝隙之间大步穿行着,然后
“那边的人”
向着一位作书包乐园工作人员打扮,头上戴着遮阳帽的女性这样说道。从外貌判断二十过半的女性手中,拿着一把扫帚,似乎是负责园内清洁工作的样子——但是,看起来曲识却并不这么认为。
无视曲识的存在,女性继续着清洁工作。
“我在说‘那边的人’——无视客人成何体统”
遭到曲识如此斥责后,
“…………”
唉,的叹了一口气,将扫帚摆在附近花坛边上后,以缓慢的动作接近曲识。
“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完全不是工作人员对待客人的态度。
“能够一眼识破我真实身份的人,至今为止还从未出现过”
“毫不掩饰的散布着杀气的行为,根本不能称作是有掩盖身份”
“杀气?原来如此”
女性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般笑了出来。
“你这家伙——是零崎一贼的人啊”
“对刃的警戒似乎做得相当出色,对第三者的防备的疏忽却是一大败笔呢——我是零崎曲识。作为参考顺便告诉你,有些人也会称我为——‘少女趣味’”
“零崎曲识……‘少女趣味’吗”
女性点了点头,
“我是总角帕蕾丝。总角三姐妹长女,总角帕蕾丝”
这样,自报家门。
对此,曲识似乎十分诧异。
“要说‘至今为止还从未出现过’的话,彼此彼此——明知道对方是零崎一贼还敢于堂堂正正报出名号的人”
“零崎一贼的威光云云,在如今已与残骸无异”
女性——帕蕾丝这么说。
“不——是会经由我们总角三姐妹之手化作残骸”
“真是简单易懂的野心。总角……记得,应该是匈宫的分家吧”
“正是,虽说如此,我们可绝不甘心永远以分家的地位存在”
“是改革派么”
“正是如此”
即使在谈话间,帕蕾丝也一直采取着横向移动。与此配合着,曲识也采取了同样的动作——两人不谋而合的寻找着适宜开战的地点。
零崎一贼与匈宫杂技团分家。
虽然立场不同——但双方同是专业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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