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真的看清楚是明代所制?”法慧睁大了双眼。
“那还有错,你难道还信不过我的眼睛?”
肖忉差一点笑了出来,刚刚这句话你都过一次了,赌咒发誓说是禹王陵的禹头像被人卖到香港去了,这件事还没完呢,又来这一套。
“赵兄,我们回去再说。”法慧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又回到禅房,小和尚给泡好了茶。
“赵兄可知道禹王镇?”法慧忽然道。
禹王镇?肖忉忽然感觉好奇怪,自己并没有同法慧说到过自己来自禹王镇,那法慧突然提这个做什么,莫非……肖忉忽然一激灵,明白了。
“禹王镇,知道。当地传说大禹王曾经在那里治水达数年之久。可是这是当地的传说啊,在中国得不到许多认同。须知,禹步走出九州,哪里可能会在一个地方呆那么长的时间。”赵子俞看来一向不承认禹王镇的传说。
“可是真真假假哪有定论?禹王治水终是几千年前的事。更何况在朱洪武称帝之后,便将此镇原名去掉,御改名为‘禹王镇’。当时朱洪武分别是用了同一处工人先后修建了古镇禹王亭和会稽禹王陵石像。因为是同一批工匠所建,因此两处石像除去衣着之外,面目间依然相仿。假若单独看头像的话,我想赵兄绝对是分不出来哪个是禹王亭中的禹王,哪个是禹王陵中的禹王。”
“哦,”赵子俞恍然大悟。”你是说我在香港看到的禹王头象是禹王镇中的禹王像,而不是你禹王陵中的禹王像。”
法慧点了点头。”正是。在文革中,禹王镇的禹王象遭遇了一场浩劫,最终禹王头象失踪。而八七年重建禹王象的时候,当地政府也曾经把我请去。所以我估计你在香港看到的禹王头像极有可能是在文革中遭到破坏,而最终失踪的禹王头象,居然是被人买卖到了香港。阿弥陀佛。冤孽。”
肖忉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了,这样一来好象张民良这个案件又有进一步的线索。根据以前的调查,张民良赵学军等人把禹王头象取下来,丢进了粪坑,再之后禹王像便离奇的失踪了。那么如果它真的出现在了香港,自然就可以有这样的解释,是张民良等人中,有人意识到了禹王头象的珍贵价值,而把它给偷着藏了起来。最终打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出了手。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死了的张民良?魏爱东?张批林?张批孔?还是疯了的赵学军,或者,干脆就是别人做的?
肖忉想到了这些,又想到了这几个人的死,许久以来他解释不了的东西。忽然发现现在在身边的几个人都是法术界的大家,假如问他们,是否应该给个解释呢?
“法慧大师,其实这个故事我可能会更清楚一点,因为我就生活在禹王镇。”肖忉接口道。
“哦?”法慧大师又笑了起来。”今天我们成了禹王研究会了。大禹出生地,封禅地,还有主要工作地区的人都倒齐了。你把你知道的也给我们讲一下吧。”
肖忉把从爱讲古的老头那里听来的故事给讲了一遍,又说到了张民良的死和关云霄还有自己遇到的灵异事件。
“竟然还有这等事情?”赵子俞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法慧大师怎么看?”
“在这方面赵道兄明显比我更有经验,却来反问我?首先根据刚才的几点来判断,有可能是灵类做用人人身而把人给吓死的可能。首先它会给人制造出一种幻觉,比如刚刚讲过的那个叫……”
“赵学军。”肖忉接口道。
“是,就是他。他的幻觉来看,当时说明这种灵类还没有形成足够的能力,他唯一的厉害之处就是使人进入了幻觉。还有比如肖道友在当晚‘看’到的情况,也都是属于幻觉。而肖道友所说的张民良家中发现台历上写的30,我倒认为可能是30年前他们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使他预感到在那一天,他们遇到不测。”
“您的意思是三十年前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您也知道,当时还是文革期间,很多案件的记录根本就不全,如果再牵扯上鬼神之类的事情,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是更不会留下什么记录的,除非是有当事人可以证明,但是这个案件的当事人大多已经死了,只有一个人没有死,疯了,但是他已经失踪了两年了。”
赵子俞道:“我倒感觉这个事情或许并不难办。禹王发怒杀人的传说不可信。如果禹王真的因为几个人得罪了他就动了杀机的话,那么他又怎么可以成为一代贤王得到人们千古的供奉?刚刚大师说的倒有些道理,可能的确在当时他们这些人会做了一些招惹些鬼灵的事情,最终导致了鬼灵的报复。可是在大禹象残缺的时候,可能会因为正气不足而使鬼灵出来作祟,可是现在禹王象是完好的了,而且刚刚法慧大师也说过了,在八六年建造禹王象的时候他还去给禹象开光,这样子现在的禹王象应该足够可以镇住当地的一般的妖魔鬼怪才对,那这上些天的这个死者的死因倒是奇怪了。”赵子俞在手心里划了个“30”,不住的端详。
陈若水也在一旁沉思。
“那会不会有什么鬼灵之类的东西会突破禹王象的镇压,比如它的灵力要高出禹王象,或是因为禹王像的灵力下降,所以才会产生这个结果了呢?”肖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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