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能小刀你不会相信,司兴然他在日本学过一些法术,他说对付一些小妖小鬼的都没有什么问题。”唐忠说道。只是随口一说,他是认准了肖忉不会当真的。
肖忉倒是真的一楞,不过不是向唐忠所想象的那样不相信妖鬼这些事情,事实上肖忉感觉自己现在就已经算是半个神棍了。而是这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步田地?司兴然学过法术?还是在日本?那这又和禹王头像有什么具体的关系呢?
对于这之后的事情,唐忠就闭口不答,肖忉也没有办法去问了。不过在这里得到的这些消息已经够肖忉消化几天的了。
月盈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海城看守所,一路上没有和肖忉怎么说话。
肖忉也理解她的心情,因此肖忉也没有多话。当然,肖忉的脑子里也在想着唐忠刚刚说的那些话,刑警的经验告诉肖忉,唐忠的这些话,虽然不可以全信,但是至少会有一大半是真的。假如这其中就是司兴然的那一段,那么……这背后倒底隐藏着什么呢?
还有乔拓,怎么会突然和唐忠,和司兴然会是大学的同学了呢?
肖忉灵机一动,或许在海城大学应该会有他们三个人的档案吧?那么唐忠讲的是真是假,一看不就明白了?
肖忉马上又想到了李响,李响就是海城大学的学生,那么或许找她可以有办法来查一下档案室的,这种事情现在没到非得到用警方势力来侦察的地步,而且肖忉现在更感觉这个司兴然太过诡异了。去留学了日本二十年,居然学成了一些法术回来?日本的学校有法术这门课程吗?
刚把月盈送回家,想要给李响打个电话,看看她有没有门路查去查海城大学的档案管,肖忉的电话忽然响了。
是郦宜的电话号码。
“喂,小郦啊,怎么了,这十来天没有见面,想我了吗?”肖忉一向的风格就是有豆腐就吃。更何况是郦宜的豆腐。
“肖大警官,你就没耍贫嘴了。我找你有事。”郦宜一本正经的说道。
“出什么事情了?”肖忉也恢复到正经的状态。郦宜本来给自己打电话就不会只是想聊天这么简单,如果是在古镇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出现凶案了,需要肖忉去现场。可是现在自然没有这种可能。
“张民良的案子有了突破了。”郦宜丢下这样一句,这无疑于重磅炸弹瞬间爆炸。
“张民良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怎么还会有事情发生?”
郦宜好象有些激动,喘了口气。”张民良的案子节了之后,他的两个侄子便要求分家产闹的不可开交。最后经过调解,两个人各分得一半张民良的家产。可是在分财产的时候,移开了张民良家的沙发,居然发现沙发之下还有暗阁,而在这暗阁中,存放的却根本不是钱。”郦宜顿了一顿。
“那会是什么,难道是……相片?”肖忉脱口而出。
郦宜也没有惊讶肖忉猜出了结果。肖忉的职业是刑警,他应该能想到这点的。
“的确是有相片底片。可是不但是有几张相片底片,更有一件女人的白色的连衣裙,看样子好象是七十年代的那种所谓的‘布拉吉’。”
张民良家里藏着女人的衣服?他一个老光棍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的?难道他还有专门收集女人衣服的癖好?不过这似乎和案件关系不太大。倒是这几张相片的底片。
“那几张底片洗出来没有,是什么人?”肖忉感觉这几张相片应该很说明问题。至于为什么,都不用太费力去想,要知道一开始在张民良家里就发现有相片被人偷走的迹象,试想如果张民良这件案件真的是人为的话,那么谁会偷走他的相片呢?很显然就是在某一张相片上会有着不同寻常的内容,或是某个和本案密切相关的人物。
“已经洗出来了。大多数的相片是当时他们的这一批经卫兵一起照的,有张批林、张批孔等人,只是有一张是个例外,是张民良和一个带眼镜的年轻人在一棵树下面照的。后来我调查了古镇的一些老人,说感觉象是一个原来在古镇下乡的知青的相片,可是我再调查,找到那次在茶馆里给我们讲故事的老爷子的时候,他居然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人,并且准确的说出了他的姓名……”
“他怎么说?难道这个和张民良一起照相的人,是乔拓?”肖忉胡算猜测。
“噫?”这次倒让郦宜有些惊讶了。”就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叫乔拓的?”
肖忉苦笑了一下。自己只是乱猜的,哪里就知道一下子猜对了。
现在两个案子好象都纠缠到一起了。唉,何止是两个案子?唐忠的事情、禹王头像,再加上法慧大师说的所谓九鼎的事情,现在给他的印象就好象都是盘在一起的,象是一头乱麻一样。
不过,现在好象最终有了两个突破口,一个是司兴然,一个就是乔拓。
“我在这里的这件案子竟然也和他有关。这个乔拓啊,倒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啊?”肖忉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会一会他了。
“这点我也奇怪。我向赵大爷又打听了一下乔拓的情况。赵大爷说他女儿和乔拓是在乔拓在某大学心理系读研究生的时候认识的。可是其他的一些老人却能一口咬定这个相片上的人就是当时在这里上山下乡的那个知青,但是他不叫乔拓,他叫乔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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