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安慰。
“我不管,那个死老板拿走了我的工资,你一定要赔给我。”在肖忉安慰了十几分钟后,雷声渐小。
“月盈啊,我下月的工资被你的预算给剩下的只能买两袋方便面了啊。”肖忉盘算着自己的口袋,实在是希望月盈可以网开一面。
“我不管。你是警察,谁要在你们管区发生这种事情呢。人民警察人民爱,人民警察爱人民,你是警察,我是人民,你不赔给我谁赔给我?”她居然说的振振有辞。
唉,为了得到最最可爱的人民的热爱,看来做为人民警察的肖忉只好卖身换“香奈儿”了。或许卖给郦宜让她把自己做成人体标本展览还可以挣的钱多一点儿?
李卓文很不客气,倒在沙发上呼呼的睡着了。肖忉坐在办公桌前上网。门卫旁边有屋子可以休息室的,而且休息室内的电话和主机是串线的,不会误事。不过肖忉却不想去。
现在他脑子里乱的很,说是开着电脑上网,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做。QQ隐着身,网页打开也没有什么可看的内容。满脑子里全是张民良的尸体和老关他们说的昨天晚上遇到的情况。内心很矛盾,一方面他很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发生点什么,比如就象昨天晚上老关和寥仲年看到的漫天大雾,移动的张民良的尸体。如果要是再发生点什么,就算是有鬼他也要拼命把它抓住。这是肖忉提出要替老关值班时候的想法。而随着夜色的渐浓,肖忉却发现胆量却在越来越小。他心中不住的犯着嘀咕:如是真的有鬼,那应该怎么办?假如是一两个持刀歹徒倒无所谓,他的身手足以保证一对二甚至一对三,可是鬼呢?他又不会法术,难道让他和鬼去玩散打?
胡思乱想着磨蹭倒了很晚,他的QQ居然有头像闪了。
隐了身还居然有人找,这倒是新鲜。肖忉打开来看,居然还是一陌生人。发过来的信息很简单:“你好。要活儿吗?”肖忉点开查了一下资料,是个女的。显示年龄是18岁,个人资料填的乱七八糟的,一看便知道是通过网络卖春的。
肖忉回道:“不知道你们服务是怎么收费的。”反正也是无聊了,有个人逗闷子也不错。
不到两秒中对方回过来了,明显是剪切复制的。:“手活50,口活儿、打炮各200,全活儿300,包夜800……开摄相头20Q币。”靠,这年头Q币原来还可以做这个用了,肖忉按按太阳穴,感觉自已有点跟不上时代了。
只说了两句,肖忉便失去了同这种人聊天的兴趣,便不再回复。
可是对方却又接连发来来几条信息,问他要不要服务。说看IP知道肖忉是古镇的,离她不远。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登门服务。
肖忉为了不要她再骚扰自己,又回了一条信息:“如果你想来的话,我没意见。我在古镇刑警队办公室。”满以为这下子她不会再回复了,可是没想过了一会儿之后,这个女人居然又回过来一条:“操,不就条子吗,跟老娘玩什么纯!耽误老娘做生意。惹火了老娘,我一逼夹死你。”在这几句粗陋的骂人话的后面,还发了一个动态图像。一个女人正在抽一个警察,不住的左右开工。
要在平时肖忉绝对会查她的IP找到她。不过今天他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去奉陪她玩了。现在他脑袋里的事儿够多的了,不想再去惹这些人,徒给自己增加烦恼而矣。
又支持了一会,十一点过了,也渐渐有了一些朦胧的困意。肖忉也懒的去休息室或是大沙发,趴在桌子上迷糊着打起盹来。
朦胧中,他感觉居然又爬了起来,身处一个古老的屋子里。他四下打量,一面炕,一张桌子,一个柜子,柜子上布满了蜘蛛丝。
这么熟悉的环境,一看肖忉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的内心开始恐惧,又是这个梦,他居然又掉进了这个梦里。
情节一如既往的发展着,从那扇仿佛许久都没有开过的木门出去,甚至他还小心的躲了一下门上突出的木刺,就好象那扇门上的木刺曾经刺痛过自己一样。穿过胡同,转进了另一扇门,还是那两个人,一个老太婆,一个红衣女孩子。
房上一根打了蝴蝶结的麻绳。就在这上面,肖忉无数次的看着自己的尸体在上面一荡一荡,可是他始终走不出这个梦。
身体又吊了上去,开始在肖忉的面前晃着,而吊上去这幅面孔是那么熟悉却又陌生。他曾经属于自己,但是现在他的面孔极度的狰狞。肖忉忽然好盼着手机快点响起来,天快一点亮起来,或是有个人打他一下,现在只要快点的醒过来,面对着那个面孔如同榆树皮般的老太婆,他感觉到了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
电话铃声终于如愿地响起来了,肖忉看着老太婆和那红衣小姑娘的身体缓慢地消失。而在她们消失之前,他看到了那老女人脸上闪过了一丝妒恨和失落的表情,她的表情太复杂,以至于他还没有看清楚它到底还包括了些什么内容,已经从梦中醒了过来。
肖忉还趴在办公桌上,桌上的电话在响着。墙上的表针刚刚好指向了十二点。
接起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古镇刑警队,我是肖忉,您有什么事?”
电话那端的声间好象有些熟悉,很是急燥:“喂,肖警官。我是昨天晚上送您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啊。我刚刚跑活儿回来。刚刚我在禹王亭看到了张民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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