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办?开着车一直走下去,走到汽油用尽了也不会走到禹王亭的。下车去看看?刚刚的大雾还让肖忉心有余悸,谁知道下车之后会遇到什么?兴许会被另一场大雾给无情的吞没呢。肖忉咬了咬牙,心中问候了那个鬼的七十八代祖宗。
肖忉把车速放到最慢,仔细的检查这条道路上有没有岔路。但是他又不敢熄火停车。也许黑暗中的那双眼睛正在牢牢的盯着他们,等待他们一下车,它便象猫一样灵巧的扑上来,咬住他们的喉咙。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寄希望于能够找到一条岔路绕出去。
关于“鬼打墙”的故事肖忉自小就听了无数遍。还记的村子里的刘老头儿给他讲的他被狐仙给迷了路的事情:他约了几个朋友喝酒,可是渴到正兴头上居然没有酒了,于是他只是拎起一酒瓶子去打酒。打酒来回都要路过村子北面的一个坟头。在他去打酒的路上一点事都没有,可是他拎着酒再回来再过这个坟头儿的时候,他却一直走了很长时间都走不到家,明明就看到家就在前方,却怎么也走不到。他就仔细的看了一下,结果发现坟头周围的草都让他给踏平,踏出路来了。原来他这半天就一直绕着那个坟头转圈儿。往年间就传说这一带有狐仙,于是刘老头儿就猜狐仙儿要喝他的酒,仗着酒劲,他就拼命的拿住酒瓶子,对着坟头说道:“你想喝是吧,你越想喝我越不给你!”刘老头儿索性坐在了坟头儿旁边。倒是家里的几个酒友等的急了,出来接他发现他还在坟头儿旁边坐着呢,这才把他给接了回家。据刘老头儿说后来狐仙还去找过他,两人倒真一起喝了几回酒。只是故事听的再多也一直认为还只不过是故事,长的略大一点儿了就知道在听完了刘老头儿讲的故事后笑话他“撒谎”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肖忉却荣幸的遇到一回真的“鬼打墙”,只是这幕后的东西怕不会是《聊斋》当中那美丽的狐仙吧?
当再一次转回到古玩店时,还没有发现岔路可以出去。肖忉几乎要泄了气。现在上哪儿去找人把他们给颔出去啊!按了几声喇叭,在静寂的夜里喇叭声显的传的异常的远,又显得十分的尖锐。按道理现在按了喇叭之后总会有些动静,或者哪怕是老街上随便某一家店铺亮起灯来都是正常的。可是一连按了几次,老街居然就象是死了一般的沉寂,不但没有一个人的声音,就连鸡鸣犬吠、苍蝇蚊子都仿佛一下子从古镇消失了。古镇就是一潭死水般的,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李卓文的脸色有此苍白。他紧咬着牙关,很难消化现在的这种情况。肖忉估计自己现在也一定比他强不到哪里去,明明感觉我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许的发抖,甚至脑门都感觉冒汗了。
李卓文拿出了手机:“打电话,找个人来接我们。”他按下了拔号键。肖忉没有阻止他,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他连续拔了好几个号。李卓文没有打通,他放下了手机,嘴唇也在微微的抖动着:“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全都没有信号。”肖忉苦笑一下。这本来就在意料之中,就象昨天晚上老关和寥仲年一模一样,他们同外界的联系方式被切断了!
“现在的鬼的科技也是越来越发达了,居然连手机都会玩了。”肖忉发现在这种场合说的这种笑话不但不会起到缓和局面的效果,反倒会加重气氛的紧张程度。
“鬼?”李卓文脑袋一直慢半拍,“那么说刚刚我的梦,不是梦,是真的了?”
肖忉点了点头,本想做出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可是没能成功。
李卓文抱住了头:“怎么可能这世界有鬼呢?那我们又不会法术,可怎么办?”几乎要哭出声来。
“停停停,你又跑这来哭丧了!”肖忉倒不是见不得别人哭,月盈天天对着他眼泪汪汪的,他都已经对眼泪战术有了免疫力了,但是身边坐着一个男的,对着他吧嗒吧嗒掉金豆,这心里实在是不怎么舒服。”我倒是有办法出去,就是需要你做出点牺牲。”肖忉忽然想到了刚刚我手指破了滴下血后居然那漫天的大雾就褪去了,兴许鬼怕鲜血?反正李卓文坐在旁边,他这么大的块,不正是现成的血库?
听了肖忉的话,李卓文在右脸继续摆着惊慌的表情的同时,左脸又摆出了一种希望的表情:“肖忉,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办法让我们走出去?你说怎么办吧?不会是说是个女鬼让我去献身吧?”他想了想咬了咬牙,似乎是在下决心。”只要是不让我丢掉命,就算是献身我也无所谓!”肖忉居然从这小子的眼色里看到了1%的希骥的成分。
“呸,你想什么呢。要牺牲色相也轮不到你啊,就你那冬瓜样儿,什么鬼那么不开眼的能看的上你啊?”肖忉数落着李卓文。”你不是刚刚还说那场你认为是梦的大雾呢吗,刚刚我们俩几乎都出不来。诺,知道我是怎么破的它的法术吗?”肖忉得意的竖起了刚刚划破的手指:“就是因为刚刚我把手指给咬破,往我们周围滴了一点血,于是才把鬼吓跑了。可是我因为刚刚已经用了这招,鬼对我的血清已经有的抵抗力,所以现在就要看你的了!”
“哇,”李卓文看肖忉表情有一大堆的崇拜加惊喜。 “肖忉,你怎么不早说?!”他又拿起了肖忉的手指:“你的牙这么快啊,咬出来的伤口居然这么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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