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是那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市。至少在十几年前,它还只不过是浙江的普通的一个县,而在中国经济几乎成了爆炸式发展的今天,沿海的地理优势更使得海城成为了一个经济大市。
在海城的各种道路上各种的小车儿川流不息,让人几乎认为中国已经成为了发达国家。肖忉就不住的感叹,怪不得月盈的父亲会对自己这样一个穷光蛋很不感冒,原来在中国的大地上,有钱人是如此之多。
他们去了海城市公安局和相关的负责同志谈了一下司兴然的情况。海城的同志们对此案的了解也不多,只是接到有线人报告说是在一家名为“一吻动情”的酒吧里发现疑似司兴然的人出现。后来出动警力去抓捕的时候发现那个人竟然神秘消失了。而酒吧的保安说的确是见到这个人进入了酒吧,但是却没有发现他出来。
“一吻定情,”肖忉念叨着这个名字。”倒不象是个酒吧,象是个网吧似的。司兴然去那里做什么?然道只是单纯的喝酒?还是在做什么交易?”他不住的想。”那在海城有什么古玩的黑市没有?”司兴然既然是做文物走私的,那么他突然在海城出现,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有啊。”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很年轻的警员,怎么看都是警校刚刚毕业的。”海城城西有个‘老街’,一条街全是卖假文物的。很多古玩家也喜欢到那儿去淘东西去。”
“啊,老街。”肖忉突然感觉很有趣,真不知道怎么处处都会和这种“老街”来打交道。”那你们对老街的调查结果怎么样?有没有人能确定司兴然真的在这里出现过。”
“在老街的调查中没有什么直接能证明司兴然活动的证据。”
是啊,司兴然是个专业走私贩卖文货的,他应该是不屑于和这些倒卖假文物的为伍的。那么这个“一吻定情”酒吧呢,他们和司兴然又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出了海城公安局,肖忉忽然明白了朱队长的良苦用心。这样一个根本无头的案子,只是凭“某人发现疑似司兴然的人”在海城一间小小的酒吧里出现,而其实连海城警方都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居然派自己和寥仲年来,恐怕不是为了查这件案子。而是因为自己和寥仲年都在上次的事情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可能朱队怕他们一时难以适应,就让他们公费旅游来了。毕竟在海城有几处国家4A级旅游区,空气环境也都很好,病人疗养怕是最合适不过了。怪不得走之前他还笑咪咪的象是大有深意似的。
海城即是个繁华之地,做特殊服务行业的也便自然极多了。肖忉和寥仲年住在招待所里,居然还会有女人打电话上来问“要不要服务”。其实这在中国已经是半公开化了。许多四星五星的正规旅馆也都有这样的事情,无论是低级到了那种街头野鸡的标准的,还是过了时的电影明星除了价钱不一样以外,都没有什么区别。
灯火阑珊之时倚在窗户往外看时,整个海城都被包裹在七彩的灯光之中,煞是美丽。肖忉忽然想月盈,一个自小生活在这么繁华之地的女人会随自己一起到了黄河边的古镇那么陈旧的地方,很难为她了。拿出手现来给她打电话。”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电话那端又是这种声音。肖忉一激灵。现在他对这种声音都了习惯性的恐惧了。在李卓文死的那天,电话便是一直这样子打不通的。自己都如此,不知道寥仲年要是听到了会是怎么样。
“走,小寥,出去玩儿去。”肖忉对一旁倒在床上看电视的寥仲年说道。
“这都几点了啊,今天从古镇开车来,你倒是不累,我都快散架了。”寥仲年还专注着看着电视中那泳装MM的大腿。
“我领你去酒吧。这会儿去才是正好。过的就是夜生活,你吃午饭的时候去,有什么意思啊!”看着一旁懒洋洋的寥仲年,肖忉鼓动。
有个人给总结说:“男人总共分为四种:第一种是爱钱的,第二种是爱女人的,第三种是爱权的,第四种是前三种都爱的。”不过据肖忉这么多年的经验,爱女人的应该是最多的。看到女人大腿就走不动路的,就包括他自己,当然寥仲年也不可能例外。所谓君子坐怀而不乱的,那是胡说。一大美女坐你怀里,你小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你老婆还嫁给你做什么啊?绝对标准的性无能嘛。
从住的地方到“一吻定情”酒吧打车用了二十分钟。
酒吧衬在霓虹灯的装饰下,显示出委靡的气氛。象极了在电影中常看到的大上海。可以说只要是略繁华一些的地方,所在地有的酒吧、的厅给人的感觉都差不多。几盏昏黄的灯光,几处无所事事的少男少女,染了或黄或红的头发,一些女人的脸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嘴巴涂的如同刚刚吸过人血一般,让人看不出她们的年龄。耳朵上的耳钉、鼻子上的鼻钉、脐间的脐钉映着灯光一闪一闪的,让人误会是机械人类的提前倒来。
肖忉很少来过这地吧,调酒师问他要什么,他随手指了某一桌一个人的酒,调酒师象是练杂技般的卖力的摇了起来。寥仲年似乎是来过这种地方,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吸管吸到嘴里的时候,他抬起头来看了肖忉一眼。嘴角上沾着那种酒的成份,同那些吸血鬼般的女人竟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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