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了他的右胳膊。”李响又喊声到。
肖忉弯身向下,寥仲年正伸起右手还想抓,肖忉又依刚才的样子下了他的右胳膊。
寥仲年的双手已经不能支起,只是双脚还在不住的乱踢乱蹬,可是现在无从着力,肖忉一只脚踩在他的肚子上。寥仲年的样子活象沙滩上被放反了的乌龟,不住的一挺一挺。有些可笑。
“接下来怎么办?”肖忉一面盯住寥仲年,不让他伤到自己,一面问据说是很有办法的李响。
李响从地上持着罗盘,走到肖忉面前。放在寥仲年的肚子上。”你松开脚。”
肖忉虽然持有怀疑,可是还是依然松开了踏住寥仲年的脚。
罗盘端端正正的盖在了寥仲年的肚子上,说也奇怪,寥仲年居然安祥的一动不动,象是睡熟了一样。
罗盘有崔眠的功能?
“听我指挥,绕着寥仲年行禹步,踏三步九迹。”李响用手摁住罗盘正中的镜子,对肖忉说道。
“什么禹步?什么三步九迹?”对这些道教名词,肖忉当然不会知道。
“见过半身不遂的人走路吧?象那个样子就叫做禹步!”
禹步?半身不遂?李响啊,小心天谴啊。
肖忉学着赵本山在小品里表演的半身不遂的人走路的样子,哆嗦着手。”是这个样子么?”
“我让你行禹步,不是抽羊角疯!”李响怒道。
汗!肖忉收起了哆嗦不止的手,蹒跚的走了两路“是这个样子么?”
“差不多了,行三步九迹!”
肖忉又迷糊了。
李响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北斗七星总知道吧?脚踏北斗,踩天枢,天璇,天玑,转身向天权,玉衡,开阳……”
这就是李响的指挥口令了。
值得庆幸的是肖忉这次听的懂的,因为肖忉是射雕迷,金庸《射雕》中就专门描写过道教的天罡北斗阵,而肖忉也正是从那上面知道了北斗七星在中国星相学中的名称。
可是大概的尺寸肖忉却掌握的不太好,他一面仰视着空中的北斗七星,按照他们的样子,大约走了两步,以天枢为始点,学着有点拐的样子,拖着一条腿,行天璇,走天机;再转身向天衡天阳……
肖忉不知道的是,他这几步走下来,一旁边的李响却大跌眼镜——肖忉的这几步居然走的有模有样!而行禹步及三步九迹都是道教的功夫。尤其是禹步,在道教中更是属于咒禁之术。法术高深的道士,可以以此步拔箭断水,非常灵验。甚至在《南齐书。陈显达传》讲过说陈显达“矢中左眼,拔箭而镞不出,地黄村潘妪善禁,先以钉钉柱,妪禹步作气,钉即时出,乃禁显达目中镞出之”。在北齐书出也有描述。《北齐书。由吾道荣传》说由吾道荣遇“恒岳仙人”,在汾水上,“值水暴长,桥坏,船渡艰难。是人乃临水禹步,以一符投水中,流便绝”。当然这两个人都是传说当中的“半仙”之体,而禹步本身作用的大小也和使用者自身的法力休为有很大的关系。可是无论如何这根本不是常人所必习的知识!
而肖忉的样子现在就如同一个道士一般,虽然样子极为滑稽可笑,可是禹步及北斗七步都是有板有眼,连转身都带了七分的道家的样子。
“你真的没有学过法术??”李响现在对肖忉开始有了怀疑。如果肖忉学过法术,只是比较低微的话,那么就可以解释他所经历的怪事了。而如果他是入的道家的旁门左道的话,就更可以解释他身上为什么有如此厚重的“厉气”了。
“废话,当然没有学过。”肖忉还在为被迫入茅山派而懊恼不矣。
“那你走的这几步?”
“哈,林正英的片看过七八十部了,这两下怎么样都学会了啊。”
看电视还可以学会法术么?
“接下来怎么办?”肖忉又已经从摇光再次踏回天枢,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张开左手……”
“哦。”
一张黄符从李响手中飞出,平稳的落到了肖忉的手上。
“给我这个做什么?”
“咬破寥促年的指尖,在上面滴三滴血!”
这活儿肖忉可不陌生,他拿起寥仲年的食指,放入口中。手指缓缓的流出了血,肖忉把约放在寥仲年的手之下,保持两厘米的距离,以便准确的滴好李响所说的三滴血。
一滴,两滴,三滴……
“然后呢,然后怎么办?”
“再咬破你自己的甜头尖,滴好三滴血……”
“什么?要咬破舌头尖,还要……三滴血?”肖忉现在除了按照李响说的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把舌头尖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牙齿之下,狠心咬了一口,甜头是破了,可是问题是口腔中的唾液那么多,三滴,这个量很难把握。
肖忉用力向外探着舌头,尽量使自己的三滴血不会因为唾液的分秘而误差过大。
“然后?”
“贴在寥仲年的胸口。”
肖忉依言贴下,李响把罗盘取了下来,寥仲年安稳的躺在地上,一丝异样的动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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