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收回手指,指向女人的头部。
“轰”的一声剧响,就好象是一道炸雷在肖忉的耳边爆炸开来,刚刚被女人摔在地上的肖忉被炸的横飞了出去。而那个女人,同样玉体横陈在几米之外。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肖忉双手护住自己的脖子,他几乎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脖子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女人给掐断了。不住的咳嗽两声,肖忉又不放心的看看倒在自己一旁边的女人,还好,她躺在那里,没有了一点动静。
“咳咳,你还骗我啊,你有这么高深的法术居然到现在才用。”肖忉感觉自己又象是上了大当。
李响一头倒在了地上,没有理肖忉,她现在的身子是彻底的空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甚至想看一眼那女人的状况都力不从心。
“唉!”肖忉这才发现李响不对劲,紧爬几步,到了李响面前,挨着她的头趴了下来。”喂,你怎么样?”
李响还是没有回话。
肖忉把手指放在了她的鼻孔处,探了探她的呼息。发现她还活着,才放了心。可是那个女人还在几米之外,肖忉很害怕她会随时的醒过来,他强爬着从地上拿着罗盘,爬到了女人的身边,拿着罗盘对准女人的脸上一顿猛砸,直到连罗盘都拿不起来,肖忉一头栽了下去,脸和鼻孔都挨着潮湿的泥土,可是却没有力气再翻个身了。
三人一尸就这样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倒在了竹林里。
第53章:回到海城
肖忉舒适的躺在宾馆的床上。招待所只是三星级的,二人标准间的床当然算不上舒服,可是比起昨天整晚上的躺在潮湿的竹林里要好的多,肖忉梦见月盈笑着揪自己的耳朵,嘲笑自己是个大懒虫。肖忉拉了拉被子,蒙住了头,继续和周公去开会。
“喂,起来了。”月盈拉起了肖忉的被子,拎着肖忉的耳朵把他给拎了起来。
肖忉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把他打醒的不是月盈,而是寥仲年。
寥仲年正倚在床上,推搡着肖忉的身子:“喂,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她怎么睡在你的床上?”
肖忉顺着他的手势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李响。被子外露着两条玉耦般的胳膊和一头青丝,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看着寥仲年一幅懵懂的样子,肖忉又气又笑。”昨天晚上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昨天,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寥仲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思。
“别问他了,他什么都不会记的了。”肖忉和寥仲年讲话把李响也给吵醒了,李响从寥仲年的床上坐了起来。
“诶?这是什么东西?黄色的纸?”寥仲年从自己身上发现了那张符咒,把它扯了下来。”还有血?昨天晚上我怎么了?”
“我们都喝醉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的。奇怪,我明明梦见和一个女人一起睡的,怎么会是你?!”肖忉也摆出了一幅迷惑的样子。
其实肖忉一肚子气,自己为他几乎搭上了性命,可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被鸡奸了?”寥仲年把脑袋伸进了被子里,哭丧着脸,摸着自己的屁股。”天哈,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一句玩笑寥仲年居然当真了,肖忉又好气又好笑。可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肖忉的脑袋现在也有点迷糊,他依稀记的在打倒女尸之后就睡了过去,而这一觉就已经到了后半夜,当肖忉被李响给打醒的时候,他奇怪的发现那女尸竟然不见了!
李响也没有看到女尸的影子,就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女尸竟然失踪了。而李响的说法是她一醒过来的时候,女尸就已经不见了。究竟是自行移走的,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李响也搞不明白。
而如果女尸是自己走的,那么为什么她不借机要了他们三个人的命?那可是易如反掌。
肖忉和李响两个人拖着寥仲年的“尸体”,又回到了那个丁字路口,在天刚亮的时候,拦下了辆车。同司机解释说是和朋友一起出来玩,结果朋友突然发病了。好在司机也很好心,把他们送回了海城。
肖忉的记忆到此止便是一片空白了。之后至于怎么样拖着寥仲年上的楼,怎么样倒在床上,肖忉一点都记不得了。
肖忉揉了揉脖子,一骨碌身体爬了起来。这大半天的和寥仲年挤在一个床上睡,头都有些落枕了。对着镜子肖忉大力的板了板自己的脖子。
“你一边靠一靠,大男人的,照什么镜子。”李响也起了床,把肖忉往一旁边推搡。
“唉,大姐,拜托,我这是落枕了,怎么会是照镜子?”肖忉一万个不乐意。”更何况,哪条王法规定了照镜子是女人的专例了。”
不乐意归不乐意,肖忉可不想落一个同女孩子抢镜子的话柄,这要说出去,别人会怎么看自己?
寥仲年还撅着屁股爬在床上,为自己失去了“第一次”而伤心。
“靠,你丫快起来,别嚎了。”肖忉最见不得男人哭鼻子。
“你们今天做什么,还去查案么?”李响问道。
肖忉回头看看寥仲年的样子:“算了。今天先休息吧。等有关于这件案件的进展,海城的警方会通知我们的。”肖忉忽然想起了昨天医院的情景:“一会我打算去一趟医院。昨天的护士差点把我的命给送了,我还没找她们院长讨个说法呢。还有那个小女孩儿。”肖忉想起了可爱的婷婷,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白血病可是不治之症,自己昨天侥幸把她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不知道今天她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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