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吴氏的周围:吴氏的家庭是以极其富有而著称的。已经查明,只要一提到名字,就可以知道的某财间企业的会长1司某就是她的母亲。吴氏的父亲很早以前就已经去世,闵女士继任会长,负责经营企业,丈夫死后同跟死去的丈夫是远亲的现在的丈夫吴某再婚。据悉,吴某再婚当时,有一个独生女吴妙花,现在的丈夫有两个前妻生的儿子。吴妙花的继父目前担任同一企业的社长。吴妙花小姐在S大学专攻应用美术,后来到巴黎去学了三年服装设计,现在在明洞经营服装店。
10.孙君的周围:被害的孙君是S大学毕业班学生,由于在临毕业前只不过两个月被杀,所以不仅是他的父母,许多爱护他的人对他的死都感到悲痛。他是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里的三姐妹的老大,初高中考试一直名列榜首,大学入学考试也在全部名次中占据第六位,所以是有名的秀才,大有发展前途的小伙。孙君的父亲是一个在区厅工作的公务员。
徐刑警拿着报纸,穿过出口,站到高速公共汽车跟前。汽车跟前人们排成一行,挨次登车。徐刑警最后一个上去。
他由于心里恼火,脸色苍白,心想要说这事做错了,那也是非常严重的错误。不会的,他望着窗外,悄悄地摇了摇头。
河甲石班长站在窗户旁边看见徐刑警从出租车上下来。他见徐刑警板着个脸心里也不大高兴。没等徐刑警进来,他先迎了出去:
“你来啦?”
“我看了报纸上登的报道,这是怎么搞的?”
轻易不激动的徐刑警非常激动地问道。河班长带着他到马路对面的茶馆里去。
“这是记者根据汉城组泄漏出去的情报编造出来的,为这大干了一场。”
“这可是个大错误。调查还没有结束,怎么能这样呢?看见这篇报道,我眼睛都发黑!”
徐刑警从口袋里掏出报纸放在桌上。
“有啥办法,已经是非常为难了。事实也没错,就是先捅出去罢了。”
“所以就把崔先生抓起来了?”
“不能再拖了。没有理由一定要拖下去。”
“你认为他是凶犯吗?”
河班长痛苦地皱起眉头,沉默了片刻,摇摇头。
“几乎可以这样看,崔先生的说法没有证据。”
河班长嘴上尽管这么说,但不住地观察徐刑警的气色,也许是对自己的说法没把握。徐刑警摇摇头,他马上问道:
“你到汉城去搞到新的情报了没有?”
“见到了名叫玉子的舞女。”
“是吗?有新材料吗?”
“那姑娘证实了崔先生的无辜。这个证词无可怀疑。”
“是吗?”
河班长显出大吃一惊的表情。不一会儿,这表情渐渐变成了狼狈的神色。
“孙昌诗的准确死亡时间,要再了解一下……二十六日晚崔先生在饭店外面和舞女一块睡了一觉。龙宫的舞女金玉子作证说,自己和崔先生同寝过。”
“这是真的?”
“对。真的。这事不可置信,但却是事实。”
说的人和听的人一样激动。这个事实确实叫人只能激动。
“撇下新娘不管,在外面和酒店里的女人一块睡觉?”河班长以无法相信的表情,好像要重新证实一下似地问道。
“是的。是在龙宫前面的P旅馆里睡的。崔先生出现在龙宫是二十六日晚十时许。他本人说,这一段时间他一个人到旅馆地下室的夜总会去了,这是假话,实际是到龙宫去了。在那儿头一次认识了玉子。和玉子一块喝酒,然后又一块去旅馆。按照玉子的说法,到旅馆去又喝了许多酒,而且还发生了肉体关系。崔氏和新娘行房失败,但和酒店女人却好像干得很好。”
“越了解越糊涂了。会有这种事,简直没法相信。崔为什么要说谎,尽管他的无辜可以成立?”
“一定是怕难为情。度蜜月把新娘撇下,和酒店姑娘过夜,这话有多难为情,怎么能说呢?”
“是呀!啊,这真是令人震惊的新闻。一夜之间事实翻了个个儿,手忙脚乱的人一定不少。首先记者要发慌,我则要受惩罚!”
河班长表情复杂,下面的话含糊不清。
徐刑警能够理解班长的情绪。被认定是凶犯而被大书特书的人,一夜之间变成了无辜,得到解脱,而班长将陷入困境,这是理所当然的。太轻率了。可以充分地估计得到,他将为不够慎重而引咎自责。
“崔先生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干这种蠢事!莫非他是存心如此?”
“我认为可能是包含着按照常规无法理解的某种问题。”
“去找他一下,集中地问问是什么道理。”
“唔。得了解一下,他的无辜有没有漏洞。还得到P旅馆去翻一下住宿登记簿,再了解了解孙君的准确死亡时间。”
“这次得慎重些,因为是最后一次了。别担心我。”
“是,明白。”
“那个叫玉子的女人可算是重要人证,不把她带来行吗?”
“已经约好了,只要一通知,她立刻就来。她咋咋唬唬的,叫人不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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