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上述之外,不再一一列举。
博买冷酷无情、丧尽天良的逼债行为,致人发疯、致人生病的人大有人在。
这些人中,多数为贫苦无助、孤单无依的单身,丧失工作能力的病人或有残疾的人。
当然,此外还有一些家有豪宅的缙绅、名流,这些为了顾惜面子的人们,常在深夜去借博买的钱。
博买对于这类人,常称他们是“自动上钩的大家伙”。对于他们贷款的抵押物往往是超出贷款本身几十倍的物品,要么是房宅,要么是土地,不仅如此,还要定下高额的利息。一旦债务人无法将借款偿还,那么,博买就会干净迅速地将抵押物据为己有。
对于博买这个人的评价,说他是惨酷无情的冷血动物一点都不过份。他一贯铁石心肠,灭绝人性。把他比作一个嗜血成性的吸血鬼,恰如其份。
而在此时,博买回到了办公室。
他在开门之后,进到了办公室里面,坐在了自己那张带扶手的沙发皮椅上。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觉窗帘后居然藏了个人!
他从贴身衣袋中取出了一把小钥匙,把办公桌的一个抽屉打开了,从抽屉里又取出了一串钥匙。
他在手里把玩着那串钥匙,然后起身走向了保险柜。
他一边转动保险柜的密码锁,一边将钥匙插入,将保险柜打开了。
保险柜的个头足足能容下一个人的身量,博买走进了那个保险柜。
他将里面的电灯开关打开,里面猛地变得明亮起来。
这个保险柜的结构,共分为五六个大抽屉。有一个外面标有“借据”二字标识的抽屉在最下面,博买将这个抽屉抽了出来,并将它放在办公桌上。
“稍后再瞅吧!”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重新进入那个保险柜里,又翻开了另外一个抽屉,不知在那儿找些什么。
与此同时,那个躲藏在窗帘后面,面带黑纱的女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保险柜边。
然而,博买并没有发现这一变故。
突然之间,那个女子用力地将保险柜门一推,那个笨重无比的铁门居然毫无声响地关上了。
门被自动地锁住了,她又将密码锁回复到原来的数字。
然后,她来到了办公桌前,把那个大抽屉里的借据文件全取了出来,在自己的斗篷里放好,并迅速地走了。
她移步到了楼下,走到了柜台前。
“哦!您要走了吗!女士!”招待员小姐惊诧地问道。
“噢,是这样,我刚才与你们董事长博买先生面谈过……”
“是吗!董事长他回来了吗?我刚才出去办事……他是在这个间隙回来的?”
“也许是这样!董事长博买先生非常地厚道,他硬要我乘他的座车回去。你瞧,这是他给我的名片!”
面带黑妙的女士把一张名片递给了招待员小姐。
的确是董事长博买的名片,在名片背面还写着:
用我的座车送这位女士!
莱琴飞速来到了车库,将名片拿给董事长的司机,并对他说:
“你用车把这位女士送走吧!”
“好的。”
接下来,司机沃尔松待面戴黑纱的女子上车后,发动车子开走了。
“咦!那是什么声音?好奇怪!”
“对呀!确实有怪声,在什么地方呢?”
“好像是从二楼……有可能是从董事长办公室传来的!”
“咦!我并没有听见什么呀!”
一楼办公厅正在办公的员工们,多数都已停下手头的事,惊奇地望着天花板。
真的传来敲动铁板沉重的“砰!砰”声,再听,又似乎有人在呼叫些什么。
一楼办公厅里,事务所的员工们惊奇万分,纷纷把笔扔在桌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家一起来到了二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他们的耳朵分明听到了人敲打铁板和人的嘶喊声。
“这是董事长的声音!”
“原来是博买先生被困在保险柜里,我们设法将门打开吧!”
但是,保险柜的铁门锁得密不透风,况且他们都不知道密码。
博买董事长如同困兽一样,在保险柜里歇斯底里地叫骂着,用手脚拼命拍打着保险柜门,然而过了没多久,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博买董事长的叫骂声愈来愈弱,又拍又踢的手脚的劲头也小了下去。
“董事长!董事长!”
“我们立刻想办法将门打开!”
员工们持续不断地鼓励、劝慰博买,此时博买的气息渐尽。
还算及时,事务所的会计赶到了。
由于保险柜的密码只有会计和董事长二人知道。
董事长现在被锁在里面,只有会计一人可打开保险柜了。
当他马上把保险柜门打开后,博买董事长已惨不忍睹地瘫倒在地上。
员工们手忙脚乱地把他搀扶到椅子上,帮他服下药和水。
过了好半天,博买的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愤然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谁?是谁?是哪个家伙把我关进去的!说出来,你们当中的谁干的?”
他瞪着发红的双眼,狠狠地怒视着在场每一位员工,像是审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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