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我与你一同前往吧,我急于把我清白无辜的消息与莱蒙分享。”
“这样也好,我们同去!”
不一会儿,他们乘的车就到了医院,赛摩的尸体已被转移到地下室的太平间。莱蒙将赛摩如何坠楼而死的经过从头至尾讲述了一遍。
“我们从病房离去后,他便计划如何逃走,当工作人员见到他逃窜时,便对他进行围追堵截。意外的是,他从五楼一间病房的窗子摔下去,便一命归天。”
“这样的话,他并非是枪伤恶化所致?”
“对,是这样,赛摩很是诡计多端,伪装成垂死,迷惑了大家,以便寻找时机实施他逃跑的计划。”
“哦!如此这样,那么,他为何要与我们面谈佛若莲丝与红圈的事!”
莱蒙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他心中很清楚赛摩所言并非信口雌黄。况且,他怀疑佛若莲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其他人有没有伤亡?”
“只有两人受轻伤。”莱蒙指的是医生助理与那名女护士。
医生助理的身上还穿着那件血迹斑斑的白制服,护土的脖子则打着绷带,两人都说并不严重。
雅年局长指示医院将赛摩的尸体做好善后处理,便打算回警局。
“对了!莱蒙,忘了告诉你,葛耳东已被证明清白无辜!”
“噢!这太好了!葛耳东先生,祝贺你!”
“非常感激你!莱蒙医生,没有你的帮忙,我也不会有今天。”
“哦,那新式的科学鉴定法还挺管用,还有雅年局长,真正的案犯呢?”
“还没抓捕,我正要与你研商此事,你现在与我一道回警局吧?”
“不过,我打算先去爱心天使国,将赛摩死亡的消息通知夫人和佛若莲丝,让她俩不再担心受惊,随向我便赶往警局。”
“好的,就这样吧!我在警局等你。”
“莱蒙医生,我打算与你一同前往爱心天使园,在海边,佛若莲丝小姐曾搭救过我,我要当面向她致谢!”
“也好,不过,请你不要在夫人面前向佛若莲丝致谢,因为佛若莲丝断断不会将救你一事让她的母亲知晓。”
“这是为什么?”
“她可能不想让她妈妈知道,一个年轻少女去危险偏僻的海边。”
莱蒙信口胡诌了一个原由。
“好的,我不提就是,咱们走吧!”
当德丽彼思夫人闻听赛摩的死讯,和蔼可亲的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
“咳!罪过呀,罪过呀……”
夫人只是这样喃喃道,便悲哀地将双眼闭上,佛若莲丝也禁不住长叹一声。
然而,她并非与她母亲一样在心中那样宽恕了赛摩,她是在暗自窃喜,赛摩一死,她的秘密就无人知晓了。
一直堆积在她胸中的垒块顷刻之间消弥了,她的心里顿时舒畅起来。
接下来,莱蒙对夫人讲起葛耳东无罪被证实一事。
当夫人了解到葛耳东因遭人暗算而受尽苦头,不禁潸然泪下,又闻听再次鉴定,证实葛耳东是清白的,他的冤情可以昭雪,又不由得破涕为笑,转阴为晴了。
夫人是个感情纤细的人,又以慈悲为怀,像个菩萨,她获悉葛耳东还是个律师时,便对他讲:
“据我猜想,你会重操律师旧业吧?不清楚你有没有兴趣来爱心天使园任顾问呢?
“我们这里除收容孤儿和遗弃儿外,也为刑满释放的人重新做人创造条件。不过,我们经常被各种各样的问题所困扰,我们的法律知识很是欠缺,这让我们倍感烦恼。”
“这太好了,我非常高兴去天使国、作。”
“葛耳东先生,我也有一事相求,待你一切都安顿下来,我再和你谈具体的情况。”莱蒙医生讲道。
“没问题!愿意为您效劳,你对我的恩情还未报答完呢。”
此时,麦丽将咖啡端来,4个人边聊边饮咖啡。
阳光照射在一株枝繁叶茂的树上,咖啡显现的热气如缕缕白烟向上升腾。
“夫人,我能和佛若莲丝单独谈谈吗?”莱蒙向夫人请求道。
“好的,好的,你去她的房中谈吧……我与葛耳东先生还要就法律顾问一事详细商谈。”
莱蒙与佛若莲丝到了她的房中,相对而坐,两个人都默不开言。佛若莲丝低头不语,在玩手绢。
“佛若莲丝,我斗胆问你一句,也许特别唐突,抱歉请你告诉……我是想问……你是否知道那个红圈怪女是谁?”他想把话尽量说得委婉,但却是很直白。
泪水又开始在佛若莲丝的眼中聚集,她的嘴唇不由得哆嗦起来,她想是不是到了向他摊牌的时候。
可是,她把心中要说的话已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她真的没有胆量将那个令人恐惧秘密讲出口。
她的手愈发用力抓着手绢,并且不住地哆嗦。
莱蒙很清楚佛若莲丝心里的苦楚。
“上帝啊!佛若莲丝真是那个红圈怪女。我最不情愿出现的情况偏偏出现了。
“我很明白她其实早就想将隐情讲给我听,只不过,她有口难言!多么让人同怜的佛若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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