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半时他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这才意识到早饭和中饭都还没吃。“饿吗?”他问基思。
“我早就想吃了。”
他于是站起来去做奶酪三明治并煮咖啡。突然电话铃晌了起来:司令部的一名接线员告诉他,彼思的弗里德曼先生正在线上并威胁说如果他们三十秒内找不到丹尼尔探长的话,他就挂断电话。
“给我接过来。”他说。
“当你离开办公室时你应该告诉我们。”那名接线员说。他随即接通了波恩。
“我是丹尼尔。”
“丹尼尔,这里是弗里德曼。我听说你遇上麻烦了。”国际刑警组织工作人员的嗓音有些嘶哑。他说得很快,声音也很大,就像一个在开动的火车上大声喊着再见的人。
“我们需要某种帮助。”
“那当然没问题。和你取得联系花了见鬼那么多的时间——看来那里投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在德国呆了两个月那家伙就认为自己是个外国人了。丹尼尔忽略了无关紧要的东西,告诉他自己想要的帮助,结束谈话时对他详细描述了那些伤口。
“很惨,”弗里德曼说,“你也想要希腊的资料吗?”
“当然。”
“那得花些时间。”
“尽你所能吧。”
“你得搞清楚计算机中的东西在时间上是滞后的——一些我们所谓的现在的数据是一年以前的。得到任何真正最新的资料都得求助于私人电话。”
“我知道。我们的截止时间是四个礼拜以内。我会感激那些电话的。”
“是什么让你想到欧洲的?”
“一个外国嫌疑者的模糊的身份。”
“你说‘模糊’是什么意思?”
“提供消息的人说是美国人,但那也可能意味着一个欧洲人。”
“是那个提供消息的人很傻还是他怀有戒心而不敢表态?”
“不得而知,她现在行踪不明。那个身份是别人转述的。”
“这个解释太勉强了。”弗里德曼说。
“如果这件案子已经侦破了,我就不会打电话找你了。”
“没必要那么敏感嘛。我会给你你所想要的。我想告诉你的不过是说那事听起来很勉强。还有什么别的事我应该了解吗?”
“没有。”
“因为如果有的话,我得第一个获悉。他们对我们很不满意——德国人认为他们那里的所有恐怖活动都是我们的错。给他们提供一些有意义的信息所起到的效果好比是在乎底煎锅里撒些油。”
“我们一旦有收获,你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丹尼尔说。他把家中的电话号码给了那个国际刑警组织工作人员,然后挂了电话。基思在对面向他会意地笑着。
“充满友好氛围的闲谈。”那黑人说。
“新人,”丹尼尔说,“我们彼此没什么交情,直到目前为止。”
他走进厨房,灌满咖啡壶,然后开始往面包片中间夹黄油。基恩跟着他走进去,说:
“对你有用的人突然不在原来的位置上时那滋味总是很棒的。我曾花了整整六年的时间才同一个上尉建立起稳定的良好关系,随即他就被一个新人给顶替了,于是所有的东西只得重新开始。”
“这些我通通都知道,”丹尼尔说着,打开了冰箱,“想要点儿芥末吗?”
第46章 初识夜莺
妙极了、妙极了、妙极了。这个狞笑的男人边手淫边想。
面前,两只沙漠黑鼠正在彼此撕着。血淋淋的场景。而他是训练者。
多么美妙的感觉,先计划好,然后一切就自动开始。
真正的力量。
真正的科学。
力量。这种想法让他达到高潮,在床上扭来搬去,用于揉捏着自己。许多未愈合的伤口又进裂。
控制使精神。
他打败了医生。医生现在只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只老鼠,对他俯首听命。一只重要的大老鼠。
脑中闪过一系列美妙的图片。
控制住医生,但他得注意,不要把对方逼得太过分——他可爱的老爸也许会狗急跳墙。
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平衡,只有真正重要的事才去敲他。要没有预兆,突然出击,然后全身而退。其他的时间里让医生自由自在地去淫乱挥霍。
关键目标:钱。大笔的钱——比任何同龄人都多。但这不会让医生破产——这家伙有很高的收入,拥有房地产,蓝筹股票,还有大量存款。
一个典型的守财奴。
如何教一个犹太孩子游泳?
把一枚金币扔在水里,一切就自然解决。
他获得的财产比自己预想的增长还要快。储蓄一些,保险柜里放一些。还有许多证券。
医生告诉自己的律师,为了规避高额的遗产继承税、他现在就要把一部分财产陆续转移到自己钟爱的儿子名下。
多么精明的爸爸!
现金、证券,还有他随时可卖出的股票。太妙了。医生又把他介绍给自己的经纪人,告诉这个瘦瘦的家伙自己希望心爱的儿子从年轻时就学会理财的方法,允许他自己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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