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中有人听说过吗?”
其余的人都摇了摇头。
“这些事情告诉我们,目前阿拉伯人虽然保持沉默,但形势却是多么的严峻。所以对于合法进入凯瑟琳医院进行调查,应当慎重考虑。况且,必须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才能获得允许。”
“真是恶心!”施姆茨抱怨道,“既然联合国和政府方面要求我们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让我们进去——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我们做些什么!”“监视这家医院,监视在它里面工作的每一个人,注意那些进进出出的人。”
“监视,监视有什么用?”施姆茨说道,“趁我们骑在驴背上的空档,狼又扑向小羊了。”
“正如你说,距离下一次会诊还有五天,”丹尼尔说道,“到那时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两个女侦探将设法混进会诊中去,以防止再发生什么意外。现在,让我们谈谈有关监视的事。”
施姆茨耸了耸肩:“谈吧!”
“赖特姆已接到通知,让其属下的十名工作人员加入我们的阵营———两个女的八个男的,这可算得上很慷慨的举措,他们都很不错。今天下午我给他们分了工,由他们来实施对凯瑟琳医院的监视,并对其自愿性的工作人员的情况进行调查。这算不上一个很大的进展,仅仅说得上聊胜于无吧。埃维,我想让你去盯住马克·威尔伯,特别是监视他信箱的情况。这个凶手希望自己的行为引起别人广泛的注意。他可能正在注意这两天的报纸有没有关于莎茵事件的报道。当发现有如石沉大海,沓无音讯时,他就会变得恼怒,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以引起威尔伯的注意。关键你得注意别让自己被发现了,所以你得不断改变自己的装柬——衣服、帽子、眼镜等等,还有你那爱吃烤肉串的癖好。”
“不吃烤肉串——这不要你的命么?”东方人打趣道,从后面用手拍了拍埃维的背部。
年轻的侦探用手摸了摸嘴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来得先委屈委屈自己了。”
“其他的人,安排如下。”丹尼尔继续往下说。
回到办公室,丹尼尔打电话问接线员有没有阿姆斯特丹方向打来的电话,回答说没有,又问有没有其他人打来的电话。
“没有,探长。有你的电话我们肯定会马上通知你的。”
他按了一下重拔健,拨了基恩在拉若姆的电话号码。
电话铃响了四声,这个黑人抓起了电话,说道:“丹尼吗?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到过所有的医校和护士学校,以及布尔德温就读的德克萨斯圣安东尼奥大学。那些工作人员都已答应我进行配合。对一些材料再查找一下,过几天我再给他们打一个电话,看他们是否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噢,我提到的那本医疗专家电话号码簿怎么样——你们图书馆有吗?”“没有,仅有一些以色列医生的电话簿。”
“真糟糕。好了,还是麻烦一下我的一位老兄,让他去跑跑腿。最近事情有没有进展?”丹尼尔告诉他荷兰方面打来电话的事。
“嗯,有趣,”基思咕贼道,“好个环球旅行者。”
“阿姆斯特丹受害者的伤口情况和我们这里第一个受害者十分相似,而我们这里的情况又几乎是美国的翻版。在我看来,他似乎把阿姆斯特丹当成了一个临阵前演习的场所,在为一场大规模的行动做准备。”
“这是你个人的观点,”基恩说道,“在我看来,这件事似乎更证实了凶手是个反种族主义者。”停顿了一会,他继续说道:“也许那所建在海岛上的医校的师生名单会给我们带来希望的曙光。”
“不错。我得挂断了,阿姆斯特丹方向的电话可能已经来了。
谢谢你,基恩。如有什么新情况我会打电话告诉你的,你什么时候走?”“这事儿重要吗?”“是的。你的电话费已经够高了,如果你不让给予补偿,那就用我的电话吧!”
“谁给你补偿呢?”“我会提出中请的,我相信他们最终会给予补偿的。这给你解释清楚很费事,你不用担心。”
“可我给那些打过电话的学校都留下了我现在房间的电话号码作为通讯地址,我得在这里再呆上一段时间。”
“好吧。劳拉正盼望你到我们家作客。到时将有三明治和“冰镇饮料。我知道,我们中午刚到你们那里吃过午饭,萨茜亲自掌厨的。他们打算今晚全体出动去吃冰淇淋。快点打电话——他们可能还没有出门。”
和基恩谈过话之后,丹尼尔又绘家里打了个电话。劳拉接的电话,声音显得很紧张。
他说道:“劳拉,很抱歉,这么迟给你打电话。”
“丹尼尔,狗丢了。”
“什么?”
“旦亚丢了,跑定了。它今天下午没出去,所以萨茜牵着它到公园里去散步。她遇见了一个朋友,两人谈了起来,不知不觉中缰绳就脱手了。当她四处张望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两人到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把自己锁在小屋子里,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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