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等三人回到了别墅之中,看到阿紫正在逗弄小白,只见她如蝴蝶般穿梭在花树丛中,而小白则蹦蹦跳跳地在后面狂追。
包正在心情大好之下,就冲着阿紫喊道:“今天我请客,咱们痛痛快快地吃一顿烤羊肉串!”
阿紫听了,立刻高兴得叫了起来,当然,一起欢呼的还包括小白了。于是,几人各司其职,不一会就准备停当。在轻柔的晚风中,铁箱子里升起了淡淡的青烟,正式开始点火。
箱子就放置在一棵桂花树下,小黑、一支梅、阿紫各坐在一把椅子上,沐浴着傍晚的斜阳,嗅着桂花的清香,同时还有烤肉的浓香,不觉有些陶醉了。
包正则少了些闲情逸致,他正在箱子前忙忙碌碌。不过,倒也乐在其中,他很喜欢这种能用自己的双手,给别人带来快乐和享受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成就感吧。
这么温馨的气氛中,当然也少不了酒了,就连阿紫和一支梅也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啜饮。而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就是小黑了,他喝酒的架势,足可用鲸吞牛饮来形容也毫不为过。而包正在受到无名老人关于“仵作喝酒”理论的熏陶下,也开始锻炼起自己的酒量来。
一顿丰盛的烧烤晚宴之后,一支梅终于知道了那天阿紫说的确实是实情:包子的手艺比小黑强了十倍。
不知不觉,几个人都有些醺醺然,包正的脸上也红扑扑的,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叫嚷道:“我宣布,晚宴结束,下面就开始盛大的舞会!”
第一卷:锋芒初露龙游县
→第三十七章 - 案发双桥镇←
阿紫一听包正说要跳舞,立刻高兴地拍起了小巴掌:“好呀,包子哥哥早就说要教人家,一直都没有兑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啦!”
包正乘着酒兴,于是就在草地上把自己所会的舞蹈一一展示了一遍,叫三人挑自己感兴趣的学习。阿紫抢先嚷嚷着要学习华尔兹,一支梅则十分喜爱舒缓的慢舞,小黑看了半天,那些高雅的他都学不来,最后只好选择了比较自由的街舞,只见他口中哼哼哈嘿地吆喝着,身体毫无章法地舞动着,倒也自由奔放、自得其乐。直看得阿紫笑疼了肚皮,一支梅也忍俊不禁。
渐渐地,月亮升起来了,是一轮金黄的满月,毫无吝惜地把她的光辉洒在婆娑而舞的四人身上。当几个人初步掌握了要领之后,包正才发现一个问题,没有乐曲伴奏,气氛未免差了几分。于是就学习了小黑的经验,口中数着节拍,想要邀请一支梅月下共舞。
却不料阿紫忽然横空出世,含情脉脉地走到了一支梅的身边,架起了她的胳膊,翩翩起舞。包正不由十分沮丧,这时又听到了阿紫温柔的吩咐:“包子哥哥,你闲着没事,就用嘴给我们伴奏吧!”
于是,包正就临时充当了一件乐器,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啦。等到阿紫终于累的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这才放开了一支梅,自己倒在椅子上休息去了。
包正赶紧就乘虚而入,先在一支梅身前很绅士地行了一个弯腰礼,然后伸手相邀。一支梅脸上也荡漾着笑意,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包正的手上,于是,两个人终于共舞起来。
月光悠悠,夜风习习,包正和一支梅渐渐远离了小黑兄妹。就在一支梅的俏脸就要贴在包正肩头的时候,包正忽然温柔的说道:“昨夜辛苦了!”
一支梅淡淡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包正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有一种挫败的感觉,以后这样的胜利,还是少一些吧。”
一支梅刚要辨别,但被包正向怀里一搂,也就轻轻地点点头。
四人舞到月上中天,这才兴尽而散。
第二天,包正等人仍旧到县衙应卯。胡知县阴沉着脸发完了差事,刚要到后堂休息,这时,堂口的衙役忽然来报:“现有双桥镇的地保在堂外求见,说是当地发生了命案,请大人前往勘察。”
胡知县一听,脸上的肥肉不由抽动了几下,心烦不已:“最近是怎么搞的,地面上总不太平,而且竟是大案重案。”
于是就沉着脸说道:“那双桥镇不是有钱塘县管理吗,怎么又找到我们县上了!”
这时,夏主薄说道:“大人,这双桥镇历来都是我们龙游县和钱塘县共同管理的。上面也没有明确的划分地界。我们年年也从那里收取一半的赋税,现在出了事,要是撒手不管的话,恐怕会影响大人的官声。”
胡知县听了,只好吩咐赶紧备轿,前往双桥镇。知县出巡,忙坏下人,县衙的差役赶紧准备轿子、伞盖、铜锣、告牌等应用之物。忙乱了一番,这才出发。
谁知还没等出了县城,前面就有一群人拦住了轿子。胡知县只好吩咐落轿,然后挑开了轿帘,原来是太白楼的掌柜和伙计,扭送着一个醉汉,一起跪在当街。
掌柜的向胡知县禀报道:“大人,这个莽汉在小店酒后闹事,还砸破酒缸、打伤小二,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胡知县一看,果然那个醉汉满面通红,醉态十足,被绳子捆着,旁边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胡知县本来这心里就不痛快,一听就更火了:“好啊!酗酒闹事,委实可恨。先把他押到县衙,收监后审。等我回来,非让他好好尝尝屁股板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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