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挨打的只有我们一伙呀!这怎么解释?看起来……”
“不,不,这完全是谋会。不只你们挨了打,遭到袭击还有别人呢?”
“还有哪些朋友挨了打?”
“有计划部的田代信吉君,还有编剧细木原龙三君,这2个人都挨了打,细木原龙三的伤势较重,现在还昏迷不醒。”
“啊!……” 棒槌学堂·出品
大家面面相觑,更加纳闷。幽谷瞪大眼睛,慢悠悠地说:“倒霉的不光是咱们一伙,还有别的朋友。这样说来,咱们也可以稍微安点心了。咱们6人,再加细木原龙三先生和田代信吉先生,一共有8个人挨了打。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现在还没有头绪。细木原龙三君还没有苏醒过来,不知他知不知道。田代信吉君是在昏暗处遭到袭击的,没有看清凶手的脸。你们怎么样?谁看清凶手的脸了?”
“这……说起来实在惭愧,我们也是遭人暗算,谁也没有看清楚凶手的脸。”
“别说这种丧气的话,幽谷先生。常言说,暗箭难防啊,找们要是早点看清对方的脸,也不至于遭此毒手,被打得这样惨。”半纸晚钟插嘴说。
“也许如此。您没有来得及施展本事就被打倒在地,真是干载恨事。熊谷久摩吉先生,这么多人一起挨打,恐伯不能是没有原因的,请问,您的剧场是不是有那种凶暴成性的怪人?”幽谷问了一句。
“不,不,这里又不是精神病院,哪里会有凶暴成性的?……”熊谷久摩吉说到这里,猛地闭住了嘴,脸色陡然一变,显得心慌意乱。幽谷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头,便凑到跟前又问了一句:“看起来您好象想起什么事情来了,你们剧场里谁是那种凶暴成性的人?”
“不,不是那么回事,难道是他……他袭击了你们?……不,不大可能,他是绵羊一样的老实人呀!”
“什么羊呀狼呀的,您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嗯,这个……”
“哎呀,还‘这个’、‘那个’的呢,呃,呃,熊谷久摩吉先生,呃,请您痛快点,呃,请说吧!”扮演机器人警察的芦原小群有些不耐烦了,瞪着一双眼眶发青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别,请别这样盯着我。我也说不准,我猜这事是不是同田代信吉君有关系?”
“田代信吉?就是计划部的那位先生?”幽谷也有些奇怪。
“是啊,他看上去是个很和顺的年青人,不象是凶暴成性的人……”
“人不可貌相啊!”柴田乐亭插了一句。
“不,不能过早地下结论。田代信吉是个很老实的人,可是他有一种奇怪的病。如果他真的犯了病,是不是会干出这种事情呢?”熊谷久摩吉介绍起田代信吉的经历,“听说田代君在战争期间去过缅甸。在战场上,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头骨,要是换个人早就死了。可他的命真大,竟然被救活了。不过脑组织受了损伤。落下个怪毛病。平时象好人一样,可是一犯病,会突然丧失知觉,处于不正常的精神状态……”
听了熊谷久摩吉的这番话,大家都有些惊讶。幽谷又问了一句:“这么说,田代信吉是个精神病患者啦?”
“哎呀,怎么说呢?反正他有时会突然丧失理智,清醒过来以后也不知道自己犯病时干了些什么事。过去经常犯病,发作的时间也比较长。最近他好多了,不怎么犯病。就是犯病了,也不过五六分钟,很快也就恢复正常了。”
“原来是这样!”幽谷听后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请间熊谷久摩吉先生,田代信吉犯病时,有没有过打人的凶暴行为?”灰屋铜堂问道。
“不,从来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至少到现在为止没发现这种事。他一犯病,只是一个人呆呆地在那里发愣,并不打人。如果他一犯病就打人的话,我们早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共事了。”
“嗯,这么说,凶手不大可能是田代信吉,一定是别的什么人了?”说到这里幽谷一下子闭上了嘴巴,眼睛警觉地向窗外看去。
“先,先生,怎么回事?”颚十郎不解地顺着幽谷的视线张望。他那长长的下巴显得更长了。其余的人也好象发现了什么似的,一齐向窗外看。顿时,屋内变得鸦雀无声。
在幽谷他们谈话的房外,站着一个人,眼珠一转也不转,正在窥视着屋里的情形。这个人是罗锅儿,一个真正的罗锅儿,长着一副既可怕又可怜的面孔。脸上的皱纹很深,就好象脸正中趴着个蜘蛛,把脚伸向四面八方。从他的额头到左眼角。横着一块凸起的大伤疤,使整个脸都变了形。善于扮演丑角的幽谷无论怎么化妆,同这个人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
那个人在窗外看了好一会儿,嘴里还咕噜咕噜地不知说些什么。接着迈着吧嗒、吧嗒的脚步声,走开了。这时,屋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涌起一团疑云:“难道是这个‘剧场怪人’干的?”
第三章 “潘朵拉匣子”
有一部美国电影《剧场里的怪人》,故事情节很离奇,日本曾放映过这部电影。《剧场里的怪人》讲的是在巴黎某歌剧院的剧场里有一间秘室,里面住着一位怪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人们只得把他称为“剧场里的怪人”。怪人有一种神奇的本领。如果谁敢违抗他的意志,他就会让剧场在演出时发生灾难。这神秘的怪人偷愉地爱上了一位歌女,他经常把耳朵贴在秘室的墙壁上,听那位歌女练歌,听得如醉如痴,十分入迷。可是他从未见过这位歌女的面。他不但没有见过这位歌女,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露过面。在这部电影里,剧场里的怪人长得奇丑无比,有着一副骷髅一般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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