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窗帘上映着可怕的影子!
”
藤村夏江彷佛在背书似地说着:“那影子看起来像是一名男子抱住一个穿睡衣的女
人,女人正极力反抗,最后女人脸朝上,男子则趴在她的身上……这些动作全都映在窗
帘上。之后我又听见两、三声低沉、短促的惨叫声,接着--切恢复平静。我还注意到房
里好像有台灯透出的亮光……”瞬间,一阵令人胆颤的冰冷侵袭着客厅里的每个人。
日比野警官全身打起寒颤,他想起笛小路泰久在失足落水前曾经跟女人交欢的事情,
如今从藤忖夏江的言词中,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2枯萎的花朵
过了一会儿,金田一耕助轻咳一声说:“你当时看到一名男子以暴力侵犯一个穿着
睡衣的女人,而且床前的台灯亮着是不是?”
“没错。金田一先生,后来我犯了一个非常离谱的错误!”
“你是指……”
“我看到这种不寻常的事情,所以急于想知道这里究竟是谁的别墅,我四处看了一
下,结果看到一个门牌上写着笛小路三个字,因此心想刚才在里面的男子一定是笛小路
先生,而我所犯的错误是,我以为穿睡衣的女人是凤千代子。”
“藤村女士,你什么时候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凤千代子?”
山下警官声音沙哑地提出这个问题。
“您是山下警官吧!请您继续听我说下去。金田一先生,我所看到的不只是这样,
后来看到的才是真正可怕的情景。”
藤村夏江全身打了个寒颤,坐在她周遭的男人好像也被她感染似的,刹那间,整间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难耐的寒气。
“藤村女士,难道你……”
山下警官急忙出声制止日比野警官的发言:“日比野。我想还是先让藤村女士说下
去。金田一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藤村女士,你说你误以为穿睡衣的女子就是凤千代子,接
下来呢?”
“当时我以为阿久津所说的秘密就是指这件事。我想,凤女士表面上虽然跟笛小路
先生离婚,其实两人却维持亲密关系,难怪阿久津、慎先生和津村先生会不要她。”
“原来如此……也难怪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是个守旧的女人,虽然被阿久津遗弃,却也不想再和其他男人结婚。金田一先
生,我之所以一直站在那里,并不是因为好奇心作祟,而是我根本动不了,我的双脚就
像被钉在地上似的。”
“然后呢?”
“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多久,而且……”“藤村女士,请等一等!”
金田一耕助打断藤忖夏江的谈话,问道:“在你双脚动弹不得地站在原地时,是否
有听见舞祭的音乐声?”
藤村夏江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回答:“是的,我一直都听见舞祭的音乐声,所以
才会有勇气做这件事。当时已经很晚了……舞祭的音乐声和这件事有关联吗?”
藤村夏江一直都有听到舞祭的音乐声,那就表示女佣里枝不在家,而且前天晚上停
电后,主办单位利用蓄电池让扩音器继续运作,连浅间隐都听得到舞祭的音乐声。
“畜牲!”
近藤刑警不禁低声咒骂一声。
“在这当中,我看到男人的影子站了起来,那道人影瞬间从我的视线中消失,虽然
只是一瞬间的印象,但我清楚看到男人整理衣物的动作。后来我看见笛小路先生从走廊
走下来,我第一个念头是:‘赶快回浅间隐。’要不是当时那个穿睡衣的少女一边叫着:
‘爸爸、爸爸,你有东西忘了拿……’一边追赶笛小路先生,我肯定已经走到浅间隐
了。”
这时,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日比野警官甚至拿下眼镜擦汗。
“少女的声音非常低沉,好像害怕波人听见似的。当我回头看的时候,笛小路先生
已经爬上斜坡路,少女正好从走廊上跑下来,由于走廊上亮着门灯,我才发现刚才穿睡
衣的女人不是凤千代子,而是一个少女……我登时惊讶得无法动弹。”
藤村夏江脸上的肌肉都麻痹了,她像机械人一般继续说着:“我知道笛小路先生和
凤女士生下一个叫美沙的女儿,但我不确定这个穿睡衣的少女究竟是不是美沙,因为我
从来没见过她,而且当时又有浓雾,我看不清楚少女的脸。只是少女一直叫着爸爸、爸
爸……从这个情形来看,他们两人的确是父女,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先前看到的景象又
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父女乱伦吗?”
这正是整个事件中最恐怕的一幕,就连办案无数、身经百战的山下、等等力两位警
官听到这里,都不禁冒出冷汗。
“笛小路先生好像有听见少女的呼唤……但是他喝醉酒,好像还没有清醒过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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