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1号的回答,兽人转头问小弟。
“是的,老大。因为那是一栋老式的旧塔,其实每个房间的房门都不是很牢固,更别提有没有钥匙了。”
虽然小弟这么说,不过听得出来他是在为1号帮腔。
老大兽人听了之后,也点点头说: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对了,珍珠王志贺恭三答应了没有?”
“没有,他没有正式的答复。”
“什么?没有回应?”
这回发火的人换成了船长。
骸骨团要求志贺恭三付一亿元的日币赎金保住爱孙的命,不然就会杀了他们,可是到目前为止,志贺恭三并未对此要求给予具体回应。
“那个老头把我们当猴子耍吗?老大,要不要把那两个小孩押来这里教训一顿?”
听见船长的提议,心性残忍的小弟马上拍手叫好附和:
“有意思、有意思!老大,干脆把由纪子也押过来一起教训。”
兽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就这么办!派人去把三千男、百合子和由纪子带到这里来。”
就在兽人大声吆喝同时,他们突然听见一声巨响,接着,有个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
在场的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因为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因为扭伤脚踝而痛苦挣扎的,正是之前鬼头博士的助理——里见一郎。
兽人想探身看个究竟,可是一旁的船长和小弟马上一把抱住他。
“老大,你别说话。”
小弟急忙安抚兽人两句,接着转身对里见一郎说:
“里见,看来你的命还满大的嘛!呵呵呵……”
小弟发出冷酷的笑声,不过船长显然对此有些反感。
“小弟,现在不是发笑的时候。他是不是活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跑到我们这儿?不,为什么会潜入我们的基地?3号、4号,你们还不快点把里见一郎抓起来?”
船长一声令下,3号、4号取下腰际的皮鞭逼近里见一郎。
他们两人一边用皮鞭怞打他,一边狂怒说:
“说!你是怎么闯入基地的?快点给我从实招来!”
两条皮鞭从里见一郎头上涮涮涮地怞打下来,里见一郎因为脚踝扭伤动弹不得,只是痛苦地应了一声:
“我说、我说!你们别再打了……”
“你们两个住手!”
船长大声喝止,3号、4号也马上停止怞打的动作。
“说!你为什么会闯入这里?”
“我知道尾原一彦一定会找三芳家报复,所以就暗中保护由纪子。”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所以你是跟踪绑架由纪子的车子来这里的喽!”
“嗯,刚才我是因为听到志贺恭三的两位孙子也被关在这里,一时不小心,才会从天花板上摔下来。”
里见一郎十分后悔地咬了咬下唇。
“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对了,你把我们在这里的事告诉了谁?”
“很可惜,我也是刚到这里,还来不及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里见一郎又是一脸悔恨的样子,不过听到里见一郎的话,船长和小弟倒是安心地相互看了一眼。
“老大,要不要杀了这家伙灭口?”
“等一等!”蒙面兽人慌忙制止两人。
“要杀他随时都可以,现在先把他押进塔顶的房间。”
听见兽人的声音,里见一郎有些诧异地盯着他。
他认真地上下打量对方,这时候,有五、六名骸骨团的团员走向他。
“你这摔不死的家伙,乖乖的跟我们走!”
他们架起里见一郎,将他丢进关着三个孩子的房间。
“给我乖乖的待在这里,直到咱们老大判你死刑为止!”
三十分钟后,有个奇怪的东西从房间的小窗子飞出去,不过骸骨团的团员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件事。
那就是由纪子紧抱着的小盒子里的东西——专信鸽。
传信鸽在古塔上空盘旋了一会儿,接着便如飞箭般向东方飞去。
漂流的竹筏
突出于三浦半岛的海面上,有一座因设计有瑕疵,后来又因为附近建了一座新塔而荒废的灯塔。
近来传说那里燃着宛若优灵的鬼火,使得附近居民都害怕得不敢接近。
传信鸽飞离塔顶两天后的一个傍晚,一名骸骨团的团员拿着望远镜在塔顶观察海面上的动静时,突然又惊又急地对着正向他走来的船长说:
“船长,前方海面上有一个竹筏上面载着一个大箱子。”
“什么?大箱子?在哪里?”
船长一把抢过男子手中的望远镜,距离岸边三百公尺远的浅水域漂着一个原木的竹筏,上面还有皮带绑了一个大箱子。
大个子船长目光贪婪地看着那只箱子说:
“一个礼拜前,南方海面上是不是有台风经过?”
“是啊、是啊!收音机是这么报导的。”
“难道那艘竹筏是船民用的逃生工具?”
“没错!一定是原来坐在竹笺上的人被海浪卷走了,所以竹笺上面只留下那只箱子。”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箱子里面一定有很多金银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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