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银行卡怎么没找到?”
“没看见算命先生在水里么?也许从他衣兜里漂出来,不知被海水卷到了何处,也许之前他藏了起来。”
“你分析这么到位,那你为什么还怀疑人在江湖?”
“到位?你认为案情就是这样,是不是?”
“难道不是么?没有一点漏洞,为了那500万,小说迷完全具备作案动机。”
“这你就不懂了,我认为现场是伪造出来的。”
“呵呵,没想到你上了岛长了本事,竟然也成了业余侦探。你说说是谁伪造了现场?”
“当然是凶手啦,凶手摸准了小说迷想得到那个银行卡,就伺机杀害算命先生想嫁祸于他。昨天,小说迷赌输急了眼给凶手制造了机会,那一会儿如果算命先生死了,很可能都认为是小说迷干的。虽然眼镜蛇的死没人说是小说迷干的,但他自己知道大家肯定都怀疑他,他不可能连着再去杀算命先生。是不是夜里发现海面上的船,凶手借此良机动手,时间上我不能确定。也许是巧合,也许在你之前那船上的灯光凶手早就发现了。凶手先看到算命先生坐在岩崖上,然后去找小说迷。到了小说迷那儿,从后面用乙醚纸巾捂住了他的嘴,担心响声惊醒甜甜蜜橘,因为后面还要干许多事,继而把她也弄昏迷。随后他溜到算命先生背后,采取同样方法算命先生也昏迷过去。又匆忙折回把小说迷拖到那片岩崖,抓住他的脑袋往那尊岩崖上猛击,往后就不用再说了。”
“你这样分析也合情理,不过,我还是认为小说迷害死了算命先生,那条领带是小说迷的呀。”
“领带不能说明问题,如果警察介入,这案子一攻就破,伪造的现场怎么也跟真的不一样,可惜呀,再过几天现场破坏了,就谁也破不了了。”
“如果不是小说迷,肯定就是驾驶员了。他一个开飞机的,怎么这么狠毒?他究竟为了什么?”
“怎么就不能是人在江湖?他虽然和十米香在一起,夜里出来方便应该可以吧?那会儿十米香睡着没有谁也不知道。还有,咱们天南地北的来到这里,十米香是不是和他一伙,谁也不敢保证。”
“你要是这样说,我不信,把人看成什么啦?十米香能是坏人?一开始他和小说迷在一起,是看到他东北汉子豪爽义气肯为大伙做事,后来疏远他是发现他为了那500万暴露出他太贪财的劣根,反过来她又看清楚人在江湖才是一条汉子。”
“好了,他们谁是好汉不关咱们的事,天快亮了,睡觉,睡觉。”
“不去小木屋?”
“人在江湖的好意咱们心领了,我看还是和你单独在一起安全,到目前为止咱们没有危险就是证明。再说,那个惹祸的
银行卡又找不到了,他们没有理由再杀人。没几天了,游戏也该结束了。”
“知道危险,算命先生还一人坐在那儿,想起来那老头真可怜。”
“想让他死,他在哪儿也逃不过。”
“那咱呢?”
“睡吧,我挺不住了喔。”
于门非拉着许霓广曲,钻进了帐篷。
那三个字(1)
想雨的云夜里听说算命先生被害,就再也没有睡着,脑子里一直反反复复出现与他在一起的那一幕。让他最感震惊的还不是他的死,而是算命先生的预感这么快就兑了现。是谁害死了他呢?导游小姐回来说从现场看是小说迷杀死了他,小说迷自己撞在岩崖意外死亡,那为什么人在江湖就没看出来呢?人在江湖与驾驶员互相指责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俩是一伙?生前算命先生对人在江湖不放心,这次会不会真是他干的?想着想着,思绪又回到算命先生,手伸进衣兜触摸到那张白纸黑字捐赠给她二十万的遗嘱,她叹了口气,感觉教授太孤独了,如若不是他一步错,如若不是他妻子女儿不原谅他,怎能把大半生的积蓄说给就给了一个才相识几天的女人?像她妻子年轻时的影子,难道真能成为理由?就是不留下二十万的遗嘱,看在这几天患难与共的份上,老教授启齿为他做点什么,怎能拒绝呢?
想雨的云开始为算命先生的告别打腹稿了。
可是,第二天来到现场,因为没有发现新的线索,是不是小说迷害死了算命先生他自己意外伤亡不能下结论,人在江湖提出不掩埋尸体,等警察登上岛再说。想雨的云首先不干了,十米香也认为不妥。
“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三四天,气温这么高,暴尸在这里,你们认为合适?说句难听的,你们比凶手还狠毒哪!怎么就不替人家家人想想?换上自己的亲人能这样干吗?再说,算命先生没有错,横竖都是被害死的,教授也没惹谁招谁,怎么也得把他葬了。我不想隐瞒大伙,昨天他就有了这个预感,他说他辛苦一生不能善终是他最大的遗憾。他看上了这个小岛,他考虑了岛上每一个人,最后他选择了我,他说他让我为他做点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亦善,我希望大伙尊重他。”
“小说迷是不是凶手我不清楚,这几天,他一直保护我,我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甜甜蜜橘紧接着说。
十米香望了一眼人在江湖,她表示同意她俩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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