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边崖洞,怎么能听到他叫喊呢?你的话我越听越糊涂,究竟是怎么回事?”人在江湖还是故意打岔。
“没听到他叫喊,你在你那个崖洞好好的,为什么来这儿?”
“小说迷,你先告诉我眼镜蛇究竟怎么了?你说他疯了,是怎么疯的?你怎么知道他因为去了山洞才疯的?他知道冒牌书生死了,而且白天是他背进去的,他即便去那儿也有心理准备,见到书生他能疯?谁信?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你说清楚,不会是他活见鬼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是我小说迷把他吓疯了?”
“我不认为是你,我是说,如果眼镜蛇真疯了,他肯定看到了什么。”
“你们别争了,或许冒牌书生真活了,快去山洞看看吧,一会儿书生自己走回来,还不把大伙吓死?”甜甜蜜橘插上了话。
“等一等,让人在江湖说完,他和眼镜蛇为什么去那个崖洞,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大伙都还不知道呢。”
“岛上一直死人,眼镜蛇又疯了,咱们大伙必须都说清楚。我先带个头,为什么与眼镜蛇去了我住的那个崖洞,我从头说起。书生被毒死那会儿,眼镜蛇迟迟不愿离开他,我就猜到他肯定想从书生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多次提到书生身上有那个电话条和山猫的身份证,我就对他产生怀疑。是不是他为了这两样东西毒死了书生?我不敢确定。为了试探他,我建议立即焚烧书生。眼镜蛇提出一大堆十分合情理的理由,我也认为立即焚烧书生有些欠妥。接着我建议先把书生放进那个山洞,眼镜蛇同意了。检查完那瓶毒药你们离开后,我与他摊了牌。揭穿他想着书生身上那两样东西,他不承认。我提出与他一起去搜书生的身,他不去。我当然不能一个人去,那样的话,如果那两样东西不在书生身上,我就说不清了。于是,我告诉他,今夜都睡小木屋。正在这时,他听到想雨的云不去崖洞住了,他趁机告诉我让我与他一起去那儿。我想了想,事情没明白前,最好我一人监视他,就同意他了。到了崖洞,我躺在了洞口,一直克制着睡意,眼镜蛇也一直睡在里面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睁大了眼睛,翻身一看,不见了眼镜蛇,这才发觉我不知什么时候糊里糊涂睡着了。之后,就慌慌张张直奔小木屋来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山洞找他?”
“我得给你们通报一声,万一眼镜蛇没去山洞,那两样东西找不到,我就说不清了。”
“既然你怀疑眼镜蛇想从书生身上得到东西,为什么不说出来当着大伙搜他的身?”小说迷也不客气。
“我为什么提出来?搜身是侵权的。人死了,只有警方或他的亲属有这个权利,这你不是不知道。”
“你与眼镜蛇一起去搜就不侵权了?”
“我知道他不会去的。”
“出了好几起死人事件,岛上没警察,也没谁的亲属,不是都查看了他们的遗物?”
“既然你认为能,那会儿眼镜蛇不离开书生,你就没看出来问题?怎么你不提出来搜他的身?”
“都是他妈的眼镜蛇那小子诬陷我,把我气懵了。”
“我说完了,你怎么知道眼镜蛇去了山洞,是不是你……”
谁在眼镜蛇前去了山洞?人在江湖心里一直是个谜。
“你怀疑我?”
“眼镜蛇想得到寂寞孔雀留给山猫那个电话条和山猫的身份证,是为了冒名顶替山猫占有那笔遗产。”
“你怀疑我也是为了那两样东西?”
“说清楚就不怀疑你了。”
小说迷看了看在场的驾驶员和算命先生,又看了一眼十米香、想雨的云、甜甜蜜橘和柳眉弯弯。
“那好,我告诉你,你与眼镜蛇去了那边崖洞,心里一直疑惑你们俩搞鬼,躺下来怎么也放心不下,就偷偷溜出小木屋直奔你们那儿。半道上听见了眼镜蛇喊叫,就又折了回来,快到小木屋时碰上了他。恰在这时,驾驶员也过来了。”
人在江湖转向驾驶员问。
“你是从小木屋出来的?还是也从别的地方?”
驾驶员略一思索,“我是从小木屋后面过去的……”
“什么?那会儿你也不在小木屋?”人在江湖有些吃惊。
“说来真有点巧,那个时间我出来方便。还没完,就听到了眼镜蛇的喊叫。声音由远而近,黑暗中我看见他从我大约十几米远的地方转了过去,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赶紧结束方便提起裤子追了过去。”
人在江湖转向算命先生继续问。
“你呢?”
“我没离开过小木屋,她们几个刚才看到了。”算命先生指着几位女士说。
“哎呀,别磨蹭了,你们赶快去呀!都把人吓死了。”
甜甜蜜橘又一次催促,小说迷止住了人在江湖,立即准备去山洞。
从包里翻出电筒,怕真的遇上鬼,特意燃上据说能避邪的木棍子火把。一切准备妥当,小说迷在前,后面跟着人在江湖、驾驶员和算命先生,朝山洞出发了。
路上,人在江湖首先确定眼镜蛇真疯了。究竟谁提前藏在了山洞,他第一怀疑驾驶员,其次就是小说迷。然而,对他俩的试探让他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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